只是,二人使了浑身解数各显神通后并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线索。
林晓漠在这个节骨眼帮不上忙,只能尽力经营仙居游,变着法的折腾,来扰乱盯梢的人。沈苍溢近日在教云诚术法,这样将来若是对上元丰,好多一成的胜算。
云诚还找了叶落配了一份毒药,能让人死得无声无息,以备不时之需。
日子就在忙忙碌碌中一天天过去,在林晓漠的挥斥方遒和陈姨的呕心沥血下,仙居游终于渐渐站稳脚跟,不再有人敢打着盯梢的主意了,银子也大把大把地流进来。
若是没有万通和元丰的虎视眈眈,林晓漠觉得自己做一个老板娘每天数钱也是很好的。近日桑榆也出了许多力,林晓漠渐渐认同了她是自己人,因着陈姨的面子给她行了一些方便,如今与商铺对接都是桑榆在做。
桑榆这天依照惯例来向林晓漠汇报工作,刚好碰见沈苍溢也在。这是桑榆第一次见到仙居游除了护卫和李驷新以外的男子。
她心中隐隐下了判断,我就说林晓漠你一个姑娘家如何做得这仙居游的东家,原来,你不过是个傀儡。真正的掌权人恐怕是这位公子吧,不然,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在这仙居游待着。
桑榆演技不错,成功隐藏了她对林晓漠的鄙夷,回去后她直接去了陈姨的房间,关上门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娘,我见林姑娘院子里有位公子,那是谁呀?”
陈姨一开始以为什么事呢紧张兮兮的,听完就放松了下来,道:“那是林姑娘的未婚夫君。”林晓漠之前就带沈苍溢来过,关于她和沈苍溢的关系,虽未明说,但是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的。
“还未成亲呢,就住进来了?算入赘吗?”桑榆心想林姑娘面上看起来像是个大家闺秀,可从她抛头露面经营歌舞坊来看,骨子里什么样还真是未知数。若说两人成亲之前就如此亲密接触,在风月场所想做点什么事情,都是情理之中。
她问到这的时候,陈姨忽然就反应过来了,这桑榆不会是惦记上了林姑娘的男人吧?原来在这等着使坏呢!这回陈姨踏实了,这么多日子提心吊胆等着她找茬,如今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了,反而容易应对。
“不许你乱说东家的闲话,东家自己的事情我们就当不知道,做好咱们该做的就好了。如今林姑娘还算赏识你,好好做事,她不会亏待你的。将来你若是再嫁人,我老婆子还是能给你出一份嫁妆的。若是你不打算嫁了,只要有仙居游在的一天,咱们俩也指定是吃香的喝辣的。”
可是陈姨越是这么说,桑榆就越是不甘心。那林姑娘论样貌论身条论心计都是不如自己的,凭什么让她当上东家,定然是那位公子在后头顶着。
若是自己能够夺了那位公子的青睐,仙居游的东家指不定是谁呢!但是看陈姨说话的口气,应该是不支持自己起义的,没关系,她是自己的干娘,论亲疏,她也定是不会挡自己的路的。
桑榆随后接连几天打算偶遇沈苍溢,都没有得逞。陈姨盯了她几天也没看她有什么不该有的动作,便也不再提起此事。桑榆觉得自己都快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或者说那天本来也没有看清楚,只是那挺拔的身姿宽阔的背影她依然记得清晰。
这天林晓漠去了前厅见一位掌柜,沈苍溢回来正要进他们自己的院子,忽然听见有人唤他:“沈公子好。”
沈苍溢回头,桑榆袅袅婷婷地走近,娇艳欲滴地说道:“沈公子,林姑娘和陈姨在前厅待客,请您回来后去陈姨那等她,有要事商量。”
沈苍溢在仙居游待了那么久,林晓漠除了前厅,从来不去任何其他地方,她是东家是主子,岂有去下人房间议事的规矩。她和陈姨有事,也都是让陈姨来她住的院子。
沈苍溢除了清凌和陈姨,并不认识其他姑娘,偶尔有姑娘或者丫头出现也只是匆匆而过并未留意,如今这位明显有问题,搞不好是外面混进来的人。
万通近日无法靠近仙居游,改换了女探子混进来也不是没有可能,自己还是去一趟把他们解决掉吧,若是吓到晓漠可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沈苍溢道:“你带路吧。”
桑榆温温柔柔地应下,走在前头带路,方向确实是陈姨住的院落方向,沈苍溢知道后头还有人跟着,只是跟着的人并没有刻意掩藏踪迹,不知是为了恐吓,还是根本就不屑。
进了院落,后面的人就没再跟进来了,再往里走,进的却不是那院落的正房,沈苍溢探了探这院中并没有其他人,有些意外,随后不动声色跟了上去,并没有放松警惕。
“沈公子请进。”只是这房间并不是会客室。沈苍溢只进过林晓漠的闺房,只是林晓漠生活极其简单,从来没有多余的配置装饰,和及尘的房间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此时沈苍溢并没有认出这摆设完全是姑娘家的闺房。
“公子随便坐,我去泡茶。”屋子里散发着很好闻的香味,闻了感觉很舒服很放松。沈苍溢知道越是好闻就越不对劲,越是让人放松就越是危险,说不定这香气还有毒。
沈苍溢倒是不怕有毒,他体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