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酒意汹涌,季暻终究没有强迫她,看出她眼里寥寥的不甘,松开制住她的手指,转身去了浴室冲凉。
斯棠双手抱膝,呆呆坐在床上,后背起了一层细腻的汗珠,整个人忍不住地瑟缩发抖着。
这算什么呢?这算什么呢?
她的同学中,的确有人从高中便相识相恋,大学成年后堂堂正正地发生肌肤之亲,毕业后顺其自然地谈婚论嫁,可是她和季暻之间,绝没有这样令人称羡的缘分。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一排泪痕,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像春雨绵绵,十六岁那年,他为她撑起的雨伞。
少年的指骨修长秀美,雨丝和风一起吹拂着两人稚嫩的脸庞,那时候她多想快点长大,名正言顺地同他做那些全天下最亲密的事情。
透骨的凉水在男人皎白如玉的肌肤上狠狠刮过,劈头盖脸,顺着他颀长的身躯缓缓汇聚到脚踝处,季暻闭着眼睛,睫毛上亦挂着水珠,整个人如坠冰窟,彻头彻尾的寒冷刺骨。
身体的凉意积攒到极点,他关掉冷水,还未来得及转身裹上浴巾,后背紧紧贴上来一具温软的身体,两条纤细的手臂寸寸将他的腰肢圈揽。
棠棠?他唤她的ru名,声音里带着微微的情动,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以为自己的酒意还未清醒。
你身上好冷。斯棠缩了缩肩膀,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寒战,身子却与他贴得更紧。
季暻自镜中看到身后的斯棠丝缕未着,胸前的两团绵软贴着他赤裸的脊背,触感细润如脂,粉光若腻,方才被凉水强行压制住的情欲又铺天盖地而来。
他转过身,用一条厚厚的浴巾将斯棠光裸的后背裹住,才敢欺身蛮横地将她抵在浴室冰凉的瓷壁上,良辰美景千金一刻,他不敢迟疑,手指捧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上去。
斯棠抬起手臂,扶着季暻的肩膀,手腕上的红绳串着白玉,衬得她肌颜如雪。胸前丰腴圆润的两团娇ru随着手臂的动作无意识地挺立起来,嫣红的媚珠跟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颜色愈发鲜艳。
季暻的唇缓缓下行,吻过先前种下的胭脂痕迹,忐忑地落在那两团浑圆裹围的白玉ru沟之间,他抬起头,郑重地问她:棠棠,我可以吗?
斯棠脸红如血,姿态不胜娇羞,点了点头,又把头偏到一旁,不去看他欲望汹涌的眉眼。
年少时曾红着脸幻想过这样的场景,那时只当做是不可能实现的一场春梦。她的人生中有无数个破碎的美梦,所以,成全这一件,又有何不可呢?
得到了她的应允,季暻低下头,在斯棠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唇瓣轻轻含住她的一只盈ru,舌尖绕着那颗媚红灵活打转,一只手握着另外那只落单的ru房,掌心收拢,五指缠绕,力道时轻时重,惹得斯棠忍不住发出连绵的细yin。
斯棠仰起头,发带在纠缠中悄悄散落,黑发如瀑,顺着黏腻汗ye贴在后背,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慢慢铺展到极致。
她看着镜中两团雪白的人纠缠在一起,男人后背的肌肤白得晃眼,浴巾垂落在chaoshi的地板上,那燥红如铁的硬物抵在她的腿心,花丛掩映,已然探入了半截。
腿心传来酸涩的疼痛,斯棠清秀的眉目微微蹙起,她看了他一眼,季暻额角亦密密麻麻布满汗珠,眸光中带着些青涩的迟疑,他不知轻重,也怕弄疼了她。
她抱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壮烈同他发生关系,于是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疼。
斯棠环起手臂,搂着他秀颀的脖颈,两人贴的更紧,那截粗长便一点一点撑开花壁嫩rou,一寸一寸地抵到花心深处,花xue里娇嫩紧致的贝rou终于在一种隐匿的痛意中被撑开。她感知自己被渐渐融化了,身下缓缓流出粘稠滑腻的蜜ye,沾着丝丝鲜红的血珠。
她似乎不再是处女了。
她的第一次,于成年之后,Yin差阳错地给了她爱了整整一个少年时代的人,可是经年已逝,她对他却再无年少时那般浓烈的爱恨。
季暻望着滴落在地板上的嫣红,眸光一沉,心底有些不知所措,他抱起她的纤腰,轻柔的把人放到床上,身下那物从她的蜜xue中滑落半截出来,迟迟不敢再深入,他怜惜地亲了亲她弯弯蹙起的绣眉:真的不疼吗?
我以前真得很喜欢你。斯棠亦羞亦恨,答非所问,眼尾红红的,眸光水泽萦绕,莹白的胸脯上下跳动,全身细腻的肌肤泛起一层娇媚的绯红,生出一种纯欲的风情。
我知道。季暻将她眼角的泪痕拭干,一手扶着她的腰,缓缓尽根没入,见她没因痛苦而皱眉,才放下心,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斯棠被动地抬起白皙修长的双腿,露出隐秘的媚红色花xue,他伏在她身上,粗长滚烫的硬物抵住花心,如野兽般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身下酥麻难耐,她昂起白嫩的脖颈,轻轻地yin哦出声,两颗娇挺的蜜ru一上一下地颤动,手指贴着季暻赤裸的脊背,胡乱抓出几道狰狞的红痕来。
初夜的体验并不算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