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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过了两年妓女,当然是会yin荡一点,这是不足为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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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休宁县海捕文书当堂呈验。

    衢州太守却是个正直清明的好官,他立刻签了牌,派捕快将郑家妓院的龟公、老鸨都拘过来。

    郑月娥也带到公堂来,一个认哥哥,一个认妹妹。

    那些徽州人除了周少溪外,也有两、三个认得滴珠,看了月娥,都齐声说道:「就是她!」

    太守生平最恨妓院逼良为娼,听了众人证供,心中大怒道:「掌嘴!」

    当下把龟公、老鸨打得哭爹叫娘。

    太守这才追问老鸨他是在那里拐骗良家妇女的。

    老鸨不敢隐瞒,便叩头招供道:「是姜秀才家的妾侍,他自己要出卖的,小的八十两银子买来的,不是用拐骗的。」

    于是太守又派人去传姜秀才,姜秀才情悄知理亏,躲了起来,不敢见官。

    太守于是判姚乙出银子四十两,还给老鸨作为身价,领了「妹妹」回去。

    那老鸨买良为娼,也判了三年充军的罪名。

    姜秀才把自己的妾侍卖给娼馆,也犯了罪,被革去了秀才的功名。

    于是郑月娥的仇果然都报了。

    姚乙把郑月娥领回客栈,等待衙门签发文件,银子交康给主,以及办完一切零星琐事。这段时间他落得与月娥同眠同起,见人说是兄妹,背地里自做夫妻。

    俩人枕边絮絮叨叨,姚乙把家中事情,家乡口音都向月娥教得差不多了。

    几天之后,文书下来,二人一起上路。

    ※ ※ ※ ※ ※

    不一日,将近荪田乡,有人见他兄妹一路来了,拍手道:「好了,好了,这场官司有结局了。」

    有的人先到姚家报信,姚公姚妈都出来迎接。

    那月娥做出个认得模样,大大方方走进家门来,呼爹唤娘,这是姚乙教熟月娥的,况且做惯了娼妓,机巧灵变,似模似样。

    姚公见到女儿,不由悲从心生,伤心哭道:「我的女儿啊!你那里去了,这两年,你累得我好苦喔!」

    郑月娥也假作哽便咽痛苦,免不了要说:「爹、娘这段时间平安吗?」

    姚公见她说出话来,便道:「你去了两年,声音都变了。」

    姚妈伸手过来,牵了月娥的手,摸了摸道:「养得一手好长的指甲了,去的时候没有的。」

    大家哭了一会,只有姚乙与月娥心里明白。

    姚公是这两年的官司累怕了他,听说女儿来了,心中放下一个大负担,那里还会去仔细分辨?

    何况郑月娥与姚滴珠人又长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至于她的来踪去迹,姚公又晓得是在妓院赎回来的,不好意思询问。

    等到天亮,便叫姚乙带了「妹妹」到县衙里来见官。

    知县升堂。众人把以上的事说了一遍。

    草包知县被这件官司缠了两年,巴不得赶快结案,便问「滴珠」道:「滴珠!是哪一个拐你去的?」

    假滴珠对知县道:「是一个不知姓名的男子,不由分说将我逼贾给衢州姜秀才家,姜秀才又转卖给妓院,这先前的人不知去向。知县晓得事在衢州,隔着难以追究,只好完了这边案件就算了,不去追究了。于是便发出签子,传唤潘甲和父母来领。

    那潘公、潘婆见了假滴珠道:「好媳妇呀!一去就是两年啊!」

    潘甲见了假滴珠也欣喜的道:「惭愧!总算有相认的日子!」

    于是各自认明了,领了回去。

    众人出了衙门,两亲家,两亲妈各自请罪,认个倒楣,都以为这件事完了。

    ※ ※ ※ ※ ※

    潘甲把「妻子」领回家中,设宴压惊,然后,二人使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时只见郑月娥呆呆坐在床边。

    她不是怕行房,身为妓女,她对性爱之事,已经是熟门熟络了。

    郑月娥只是担心,滴珠不知道在床上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床第交欢是最容易表现一个女人的性格的。

    不知滴珠在床上,究竟是一个很放荡的女人?还是个很保守的女人?

    姚乙作为哥哥,当然不知道妹妹性方面之事,对于这一切只有靠她自己去摸索了。

    潘甲坐在她身边,轻轻抚着她的颈背,然后手指又伸过去抚摸她的耳朵后面。郑月娥全身蠕动起来,虽然她的头仍没有抬起来,但这种触碰,是会给她带来一阵奇妙的感觉。

    男女之间触碰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触碰得越轻,就越是敏感……

    油灯熄减了,他要摸索着才能找到她的嘴唇。他们的嘴唇在黑暗中互相紧吸着,吻得「吱、吱、」响着……

    郑月娥的两臂也像蛇一般,紧紧地缠着他……

    他的嘴唇把她的舌头吸进了他的口腔,为她的舌头进行按摩,紧跟着他的手也伸到她的衣服底下。他的掌心只是在她的尖峰上轻轻擦过而已,她就有了一阵强烈的颤抖。

    此时郑月娥整个人软在那里,喉咙间发出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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