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世界上最好的巧匠花费一生的时间一点一点雕琢出来。
云露摸索着将那块布抽自己身边,颇为痴迷地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又翻过身来正面朝上,掰起一只腿屈膝抱在胸前,露出红肿yIn靡的后/xue和还沾着不少yInye的私/处:“要师兄来。”
风溪瞥了他一眼,他有些迷惑,一个人怎么能够如此恬不知耻。内疚和反省这两样情绪从来不能持久地作用在云露身上,他的烦恼永远浅薄得要命,即便复杂如爱恨这样的东西曾经让他感觉到痛苦,他也只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冲散其中的深刻。用最恶毒的方式羞辱折磨师兄和理直气壮地要求师兄体贴自己是一点也不冲突的,只要师兄和自己相连在一起,一切外在的形式都是虚无的。
这样的脾气到底是怎么养成的?难道是因为自己?风溪心想。
“你都二十多岁了,怎么还一点责任心也没有?”风溪忍不住皱起眉头,不知指的是哪件事情。
躺在床上的云露看着风溪的目光含羞带怯,仿佛两人真是一对年轻的情人,热情而羞涩的一夜后,一方等着另一方对自己许下永久的承诺。他期待他的师兄去给予他更多。
风溪靠近他,从他手中取走那块布,在手里一点一点拧成硬邦邦的一团,毫不客气地塞进了张开的后/xue。云露“唔”了一声,呼吸重新开始急促起来,但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任由风溪亵玩。
“你既然不想自己处理,”风溪见状开口道,“那就不要再动这里了。”他俯下/身,像一只鹰一样笼罩住身体发红的少年,在他耳边命令道:“不许把它拿出来。”
布团在云露体内遇水涨开了一点,有些粗糙的面料粗鲁地刮过敏感的rou壁,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师兄若是喜欢这样,下回我叫人多送些玉势进来。”云露讨好地侧脸舔了一下师兄的手指,“只要师兄喜欢,怎么玩都是可以的。”
“我后悔了。”风溪紧盯着身下人颤抖的鼻尖,“我应该让十七送点药进来。”
云露此时反而不高兴了,伸手环住师兄的脖子:“师兄这么在意十七干什么?”
风溪轻轻推开了他的手,径直坐起来:“我只是想临死前让你多受点苦而已。”
云露也起身蹭了蹭师兄的后背:“没事的,师兄若是死了,我也陪着一块去。”
风溪闻言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云露见气氛有些沉闷,便又挑起了一个话头:“师兄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成为靖南王世子的?”
风溪似乎是有些兴趣,挑了挑眉:“如何?”
“靖南王爷是我的父亲,而我是他和婢女的私生子。”云露把脑袋搁在风溪的肩膀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我出生低微,这里自然容不下我。我被逐出王府的时候,我真以为自己是个家生奴才,因为犯了错才要受罚。若不是后来师父收我入了九杀门,我怕就是要饿死街头了。”
风溪没有说话,两人心脏贴得很近,像是步步逼近的脚步声。两具滚烫的躯体贴在一起,赤裸且年轻。
“但后来,碎玉堂的人找上了我。”云露贴着风溪的耳朵,像是在说悄悄话,“那个时候靖南王爷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行了,府中的公子全是草包废物,碎玉堂受靖南王府挟持多年,继续扶持属于他们自己的力量。”
“所以,你和他们做了交易?”风溪沉yin道。
“嗯!”云露开心又自豪,像是方入学堂的书童下学后得意洋洋地把临摹的字帖展现给兄长看,“他们帮助我重新联络到了王府内的人,确立了我的身份……”
“杀师灭门的事,也是他们叫你干的?”风溪打断了他。
以云露的角度根本看不见此时风溪的神情,因此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要争夺世子之位嘛,自然需要一些功绩。九杀门不服朝廷管制已久,培养出的杀手也常成为官府眼中的心腹大患,若是除了他们自然是大功一件。”
“当年若没有他们,你早就饿死在了街头。”
“可就算是没有我,也会有别人来想方设法除了他们。杀手命贱,师兄以为那些人原本能活到几岁?就算像师父他们那样在山上离群索居,也少不得有人上山寻仇。哪怕是颐养天年,最后也难逃一死。倒不如一次性了结个干净,也算是为我铺路。”
“……”
云露感觉到师兄的温度一点点降下去,还以为他受了凉,贴心地从旁边扯过一段锦被盖在他的膝盖上。
“我从前错看了你。”风溪侧头盯着云露的眼睛,“我不曾知道你如此利欲熏心。”
“我没有,”云露慌慌张张地解释说,“我都是为了师兄。”
风溪冷笑一声:“说得倒是好听。”
他言毕起身,穿上衣服:“起来,把这床收拾一下。”
本来这些粗活交给下人来干就行,但此时云露也乐意和他呆在一起不受别人打扰。
云露起身的时候,体内的布团蹭到了敏感处,轻哼了一声,被风溪敏锐地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