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不堪承受地倒在一旁,被人抱着腰背揽起来,安抚地搂在怀里。温存了一会儿,华瑾声若蚊蝇地说:“真人进来吧,我没事。”
搂着他的手紧了紧,随后xue内便探进了火热的东西。它总算熟悉了濡shi软缠的xue内,熟门熟路地顶上了最敏感多情的一处。华瑾受用,不禁向后仰倒,秀美的脖颈送到了云非名嘴边。
这姿势令云非名进得极深,他舒服得厉害,更喜欢的却是能将华瑾的诸般情态一览无余。华瑾得了趣,也自行挺动着腰胯,xue口“咕叽咕叽”地响起水声,tun峰也打在云非名有力的腿上,啪啪有声。二人边Cao边吻,贴得也越来越近,两片胸膛蹭在一处,俱是情动难以自抑。
云非名玉白的脸上浮起两片浅红,动人非常。他两手缓缓掐上华瑾的名字,动情道:“华瑾,瑾儿!叫我的名字。”
“非名,非名!” 华瑾眼看就要出Jing,后头花径也阵阵紧缩,不为逐客,是为留客。脖子上的双手越收越紧,华瑾却勾起个风情万种的笑,更往云非名怀里倒去。一呼一吸已是艰难万分,他偏偏要笑眯了眼,做个口型唤在自己身子里逞凶的男人。直至眼前彻底一黑,那双手缓缓松开,他喉中长长一声叹息,腿间玉jing吐露,方算是回到了人间。
华瑾腰肢猛地一软,额头抵在云非名肩颈,喘息不止。他自以为扳回一城,被撩拨了半天的云非名却有更厉害的手段等着他。他出了Jing,那边却还没完事。待华瑾稍缓过来,已被糟蹋得红肿发亮的xue口又摸上了根沁凉的手指。
“不行!” 华瑾吓得要命,不顾自己陷在人家怀里,左挪右蹭地要躲开,却被云非名死死箍住了腰。“嘘……别怕。” 男人的唇边甚至出现了一丝笑意,眸映春色,“不会伤了你的。” 剑修长而灵活的手指在xue口打了好一会儿转,时而轻轻按压绷得极紧的xue口,时而试探地掠过被阳具带出的xuerou。华瑾见实在躲不过,抽抽搭搭终是一点点放松了身子,玉指逮到机会,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原本吃着一根阳具都困难,现在又多了一根手。紧致的小xue苦不堪言,撒娇似地死命吸着吮着,却又把自己刺激得承受不住。云非名下头得了好处,便容许自己泄出几丝温情,含住了华瑾的唇珠,上下齿轻轻啃咬舔舐,直到怀中人上下两张小嘴都更软烂几分,又坚定地启开了华瑾齿列。
两条软舌一会儿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一会儿怯懦地一触即分,声东击西地舔过齿后敏感的粉rou。两人谁也没闭着眼,眼波晃啊晃地交缠着,连睫毛都快织到一块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鼻子和嘴里呼出的气模糊了思绪。红绡帐中狭窄shi热,一片狼藉,胡乱丢着些头上臂上扯下的簪子镯子,硌在皮rou上红痕道道,像是些刻入魂魄的印记。
恍惚间,华瑾已经分不清身在现实或是梦中。身子那么热,那人的喘息近在耳边,分明是现实。然而他怎么记得这火热缠绵,不该发生在自己二人之间?又或者记住的其他事才是他大梦一场,眼下的rou身相拥都是水到渠成。他们去了秘境,平平安安回来,在三尺山上又住了不知多久。他们情投意合、互表心意、水ru交融,以道侣的身份相拥。但他又忽然记起了,两张不同的俊容,嘴唇开开合合,他明明听不见,却欢喜地随之笑起来。在这像梦又像何处深水荡漾的幻波中,华瑾晕乎乎地,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三十一
“……如此,应能顺利攻破大阵。” 妙叶心讳解说完毕,将茶盏“叮”一声盖上。
“大阵溃散后,九界四域各处的异动会逐渐平息。只是各界之前的屏障不知能否完好无损,本座也不能保证能一举擒获夕数魔尊。” 莫彦端坐主位,手指轻敲着椅子扶手,眸色沉沉地望着坐在下首的云非名。“诤寰真人以为如何?”
云非名点点头:“二位能出手相助,已是大义之举。其余的不必担忧。” 他仍是往常那般冷静自持的样子,眼神却偶尔放空一瞬。莫彦看在眼中,心底叹了一声,道:“瑾儿还在休息,不睡上一阵子怕是没脸出来见人。真人稍安勿躁,先与我二人一同熟悉破阵之法吧。”
妙叶心讳缓缓露出个风华绝代的笑容,柔声道:“说得也是。尊者身娇体软,面皮也薄,这一番折腾,你们怕是都累坏了。不若先休息一日吧。”
“无妨。” 云非名嘴上这么说,心却飞向了不知歇在哪处房里的华瑾。三人又谈了半日,终于起身出了书房。妙叶心讳瞥了莫彦一眼,便带着让人看了冒火的笑施施然走了,只留下莫彦与云非名两个在廊上。
“真人,这边请。” 莫彦示意,二人便沿着朴素的回廊向后山走去。巨业山被莫彦布下的阵法护得严严实实,山中生灵也习惯了莫彦的威压,这些日子倒是未曾因大阵带来的波动过度受惊。两位沉默不语的大能不动用修为慢吞吞行着,面前一会儿就蹦过去一只小东西,耳朵欢快地抖了几下就跳远了。
云非名眼神软了几分,开口道:“巨业山风景秀丽,飞鸟走兽也比别处活泼些。” 莫彦倒是未料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近似寒暄的话,笑了笑:“众生不易,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