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无甚痛感。然而他仍是感到了危险,可怜巴巴地缩起了手脚,又想挣起来再对失了冷静的诤寰真人略施安抚。
“别动。” 云非名手上多使了几分力,听得华瑾小声痛呼,唇边勾起了个几乎不像他的笑。“听话。”
他阳具深深埋在华瑾体内,上半身却直着腰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华瑾。突然,他伸手将肚兜扯开了半幅,打一开始就觊觎的ru暴露于天光之中,羞赧地泛着红。云非名抚上那可爱的一点,手指重重按下又松开,看着那小东西又颤颤立起。
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淡淡笑了一下,两指捏起柔软的ru尖,开口道:“如此倔强。” 华瑾素来爱首饰,这处却始终干干净净,格外令人心痒。华瑾咬着下唇任他拨弄,也说不清为何,在云非名面前突然羞得厉害,抬起胳膊就要捂住胸口。云非名毫不费力地将他软绵绵的胳膊挡开,加大了指尖的力气。华瑾xue内猛地一缩,眼中也泛起了水光:“别!别使劲。疼。”
“疼?” 云非名淡淡重复,松开了手,却摸上了华瑾不知何时翘得格外Jing神的阳根。他面无表情地捋了捋那昂首挺胸的小家伙,又拨了拨囊袋,毫无征兆地拔出自己的东西,俯身咬上了ru粒。
一只手攥紧揉皱了松松垮垮的肚兜,云非名对着那粒不幸落入他口的樱红嫩ru百般折磨。华瑾已是泪水涟涟,后xue难耐地翕张着,双手无力地挡着脸,反倒方便了男人对他胸口予取予求。
这边被舔shi咬过,另一边就觉得格外空虚。破罐子破摔的华瑾含着泪央求云非名:“也碰碰另一边……呜……” 他这样乖巧,一如当年在三尺山上想要什么好吃好穿时的模样,令云非名格外怀念。这久违的柔顺请求,他自然是不忍违逆的,便伸手握住了另一边。华瑾皮rou柔软,胸口又格外白皙,竟能被抓起隆成个少女刚发身时的小ru。女子的特征,兼着仍挂在他脖间的妩媚肚兜和臂间金钏,是另一种极艳的风情。
青丝朱颜,姿态妍妍。长及腰下的烦恼丝落在如酪肌肤上,像是困着他的绳索铰链,落入云非名眼中,使他呼吸又急促了几分。他放过了那对已经不堪磋磨的ru头,拿食指轻轻碰了碰华瑾的脸。
……
许是日头西沉,本就窄小的房内更是昏暗不堪。红得似这世间一切爱恨嗔痴搅作一团的帐子内,最与情欲二字不沾边的诤寰真人将为正道所不齿的魔修困在身下。他俯在娇小的人身上,一手环过软腰,另一只手却紧紧地箍在人秀美的脖间。
开始时他仍清醒些,更抑制不住随着华瑾一起一伏而淌出的脉脉温情。然而华瑾越是柔顺,云非名越是急躁。若是狠一些,再狠一些,身下的人可会消失么?若是这样华瑾都由着他,是否就……
他死命地挞着华瑾,像是挞一个仇人。这不该,他在狂乱的情chao中忽地抽离,望着身下一片雪白的脊背想,但温柔是留给爱人的。他们之间,却总归无法坦荡说清。
云非名凑在华瑾耳畔,沉重地喘息着,胳膊收紧,逼出了华瑾一声应和的急喘。他又吻了下去,沿着Jing致耳廓后面不见天日的肌肤,到血ye汩汩的颈侧,最后到洁净得不可思议的后颈。他先是拿嘴唇轻轻碰了碰,将不敢细想的怜惜交付了,然后仗着卷土重来的欲念与无名之火,将牙齿狠狠埋了进去。
华瑾痛哭出声,口中囫囵着求饶,却不知这些讨饶的话统统讲得不在点上。他勉力撑起胳膊想逃,头却被横在颈间的手抬起,无助地盯着眼前随着云非名动作而泛起波浪的红帐子。手渐渐收紧,眼前便渐渐黑了。然而xue内泛起的阵阵酥麻沿着脊骨窜到天灵盖,竟是平生从未有过的灭顶快感。
他茫然地张着嘴,在无法喘气的苦痛中攀上了顶峰。
哎鸭
他回不过神来,只在云非名拔出时微微抖了起来,任由着男人将他翻过身,欺身吻了上来。被云非名那样弄,华瑾其实是不怕的,然而看不见对方的脸,他总是心中不安。唇齿相接,华瑾便像只粘人的小猫,缩着爪子往人身上蹭,亲着亲着还不安分地娇娇叫上几声。他伸手搂住云非名的脖子,不知怎的说不出话,只“嗯嗯”地哼唧,示意男人将他抱得更紧些。
云非名一株孤芳,从来都是冷清清地开在峭壁上。旁人莫说攀折,便是看一眼也怕亵渎的。可偏就有胆大包天的猫崽子,不仅一爪子一爪子将花捯了下来,还口里叼雪里滚。被这样对待,花却是一点不生气的。脏了又如何呢,花亲昵地拿蕊蹭了蹭猫儿的嘴,也想将自己的花汁沾满这小冤家的嘴边。
“舔舔它。” 云非名说着从未敢想过的话,注视着柔弱无骨靠在被堆上的华瑾。他仗着方才的气势,是做了许多过分的事不假。然而此刻药力已过,方才也感受到一股Jing纯霸道的气息融入体内,原本无由继续了。云非名面上一片近乎残忍的空白,心却快跳出胸膛,看在华瑾眼里,却仍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华瑾在情事上虽总是一副羞涩模样,却多是因为对象是心里头有的人。他羞着也不耽误舒服,真到了兴头上,主动捧起莫彦的舔弄也在话下。只是他在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