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尧回到候府,已是夜半三更了。候府门口因他近日晚回而掌灯,昏黄的灯光悄悄融进良夜,在他眼底深深浅浅的晕染成朦胧的一片。
紧邻北戎的玄参关口常常异动,消息加急传到京中,圣上探他口风,大抵是抱着要让他前去坐阵的谋算。
唐初尧是当朝唯二的一品武将,年纪虽然小,还未至而立之年,却是朝廷坚决的主战派,从事风格冷峻锐利。一旦边关暴乱北戎进犯,他决计是率先带兵前去镇守的那个。
军中要事繁多,加上边关异动,如今堪用的参将又不多,所以难免议事到半夜。何况军营里都是大男人。若是办完正事时候还不算迟,不设防的将私藏的酒拿出来喝两杯也不是没有的事。
唐初尧不耽于酒色,可贺理那小子带的酒实在太香,他没忍住便跟着喝了几杯,虽然还保有能让他回府的神智,然而到底正是喝的轻飘飘微酣之时,抬脚下车进门,便要去找他正妻顾氏温存一番。
他吩咐过顾氏不必留灯等他,她房里昏暗,借着微开的窗户流泄出的月光勉强辨别出大致物件。
唐初尧辨认出床上侧躺那人的轮廓,一俯身便将床上的人携进怀里。
顾氏衣襟今日穿的有些宽敞,唐初尧大手挑开内衬,顺着散开的衣襟直接探进去,先是大张大合地揉搓了两下掌心温热的皮肤,玩味的捏住敏感挺立的ru尖,玩了两下指尖就往下摸她小腹。
顾氏平日有些太瘦了,摸着有些咯骨头。但今日手感却出奇的好,小腹裹着软rou,绵软的细rou不至于太多而败坏兴致,皮肤更是又滑又软像极了摸一块上好的玉石。
唐初尧只是觉得妻子身子更莹润了,时下性质更浓,不顾做什么冗长的前戏了。利落的将她亵裤褪下,掰开那双腿,压着摸到xue口,揉了两下感觉开了xue便掏出粗壮的性器往她身下捅进去。
“唔……”
闯进去才觉得紧的不相当,他性器本就本钱足,在军中更是被笑称驴玩意一样的存在。此刻却不占什么便宜,怒涨的gui头卡在紧绷xue口,被开合无度的xue口一阵嘬吸,舒爽的快感直冲后脑,几乎让他当下就捏着身下人的tun射出来。
顾氏大抵是睡的太沉了,以至于被这么折腾也没醒,只是撇开的腿不自觉颤了颤。
唐初尧先是吐出一口气,觉得实在有些过于紧了,才拔出那玩意。修长的两根手指恶意的往身下这人嘴里搅了搅,就着津ye往那口xue里开拓,他夜里视力不佳,心里到底有些后悔看不到这口xue被他玩的止不住蠕动吮吸的场面。
他没忍耐多久,等到那口xue被他玩的流了水,他就顶着鸡巴冲了进去。
粗大的性器插进去,被温软的xuerou乖巧含住,紧的他几乎抑制不住的猛撞起来。阳具狠狠插了两下才把这个xue撑出容纳他整个性器的空间。他贪图舒爽,也不在意快慢,够了劲就慢慢抽插起来,一点一点的享受caoxue的个中妙事。
“别……唔…疼…”
“嗯?”
唐初尧的酒意散去了一些,一边毫不慌乱的继续拿阳具挤兑xue里细rou,一边才反应过来,这声音并不是顾氏往常的细软,反而有些男人沙哑,这不是顾氏。
可这xue劳烦他cao了半天,实在Cao的很舒服。他鸡巴还顶顶硬着呢,更没道理现在发现人不对而停下。
他一个挺腰把鸡巴连同扯出的娇弱肠rou又带进去,掰开这人的腿接连深顶了两下,力道大的硬生生草出了水声。大抵这下是被Cao到敏感处,这人双腿都在可怜发颤,喉咙里都咕噜着泣音。
虽然夜里看不明晰,可瞧瞧,Cao的他爽了,腿都自己盘上他的腰,那绵软的tun儿被他掐着还要发浪的往他鸡巴上撞。
sao货。
唐初尧Cao的尽兴,将他整个人面对面抱起来,没抽出来鸡巴,边Cao便走就到了到窗户哪儿。
最后掐着他的腰让他开开窗户。
那人抖着身子完全开窗,唐初尧借着月光才看清他Cao了半晚上的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上,此刻泛着情chao,shi着眼睛,翘起的tun儿被他大掌抓着,小xue也被Cao的shi漉漉地顺从的敞着口。
真是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哥,唐宗绶。
“二…二弟……”
他大概也是看到了他的脸,吓到xue都收的更紧了,把正塞他xue里的鸡巴吸的更加肿胀。
唐宗绶害怕他二弟。
他二弟功勋满身,平日里也板着脸不爱说笑,虽然只和他差两岁,但对他极好,谦卑有礼,可唐宗绶始终觉得与他并不十分亲近。
侯府上下没有不惧怕他的,即使身为大哥,现在还被他的大鸡吧捅着xue,也不敢多挣扎,只会小幅的扭着身子,小声哀求他别cao了别cao了。
然而唐初尧的鸡巴还硬挺的插着他的后xue,甚至没有抽出来的意向,他几乎被疼得要哭出来——也不单单是疼,那种疼痛里隐隐隐藏的酥麻爽利让他稍微尝了一点都软了身子,那种感觉他害怕极了。
唐初尧正大光明的插着他的xue,表情甚至可以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