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刚蹦出围墙,爪子还没落地,后颈又被一只堪比钢筋的手指拧住,那手掂一掂,池霖就毛绒绒一团夹在那人胳膊下面,跟夹电玩城新夹出来的棉花玩偶一样,K身上还是那股昂贵的香水味,他气势汹汹地找了个树林闪进去,池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雪地上面、树根下面。
k还算有点良心,把夹克外套脱下来垫着池霖,让池霖不至于被雪地冻坏屁股。
但也没好到哪去。
k把他肚皮翻出来,揪着他的小nai头,恶狠狠地凶他:“变回来,小畜生。”
虽然k不是能够用气味引诱母狼的公狼,但外形没得挑,就算脾气坏,爱慕者也是成群结队地来倒贴他,池霖发情得厉害,大小狼王都没吃到,看在k这么好看的份上,池霖就勉强从了。
池霖变回人样,k还捏在他的小nai头上,这回就不是逗弄宠物的意思了,k瞧见柏森给这对小nai子留下的指印,表情变得能杀人,他把池霖的rurou掬在虎口,白嫩的rurou摊在苍白的手指上,要不是多了青紫的指印,本该是一副漂亮到醉人的风景。
“连这都给别的男人玩过了是吧?”
池霖没必要回答他,心里想着他变成狼的时候,应该有六个小nai头,剩下四个跑哪去了呢?
k发现这小婊子居然还在走神,没有一点为自己的yIn荡羞愧,他又是挖苦,又像自嘲:“是啊,你连逼都能给别人Cao烂,这算什么。”
k凶恶地把池霖的腿掰开,Yin户惨兮兮的,又红又肿,水ye浸着xue口的损伤,k觉得脑仁在爆炸,他上回看这道逼的时候,虽然yIn荡,可恪尽职守,还是一副为他保持纯洁的模样。
现在居然已经被别的狼玩烂了!
k捏住池霖的下巴,倾身下来,Yin恻恻地质问他:“你脏不脏?”
池霖没往耳朵里听,他满眼都是k的脸,被迷得不行,只想跟他做爱,被k怎样骂也无所谓,现在池霖没得挑了,他回了宿舍,只有一个只会害羞的放放,去了健康班,也只有一个和他一样饥渴的戴珊,难不成让戴珊的“玩具”给他破个处?
池霖最不屑这么干,他有男人,才不要可怜巴巴地自慰。
池霖搂住k的脖颈,k受伤的右臂还打着绷带吊在胸前,挨池霖的事,池霖只能伸长脖子吻他。
k心里咒骂着池霖又脏又贱,可躲了两下,看见池霖还在努力往他脸上凑的红嘴唇,忍不住就恼火地吻上去,不等池霖伸出舌头勾引他,他就蛮横地霸占池霖的口腔,带着怒气咬池霖的舌头,尖牙险些咬穿那嫩红的rou,池霖根本没在怕的,手指钻进k的白发里跟他纵情舌吻,k没咬他,他反倒舔舐k的尖牙,让牙尖岌岌可危地划过易受伤的舌苔。
k捏着池霖的后颈拉扯,花了点力气才把舌头从池霖猛吸他的嘴里抽出来,池霖不肯罢休,还勾着他的脖子,张着嘴要吃他,嘴唇舌头红艳成一样的颜色,k反复提醒自己池霖干过的下贱事,才没冲动地回吻上去。
“我可不打野炮。”k煞有其事地说。
池霖小xue里汩汩地流水,弄shi了屁股下面的夹克,k皱紧眉,想严厉地叱骂他,但又忍不住带上一点笑意:“小脏狼。”
池霖眼泪从眼角流出来,顽固地勾着k的脖子,央求都带上哭腔:“Cao我吧,给我,给我嘛。”
k纵容他亲吻舔舐自己的面颊,修长的手指在池霖的发丝间勾缠拉扯,声音柔下来,但每个字都带着刀:“你把自己搞这么脏,还想让我Cao你?”
说着,他放开池霖的头发,指尖恶意地往他xue口的伤口摸,摸得池霖唔唔地直躲,k在他伤口上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划来划去,池霖疼痛的呻yin听得k报复欲满足了一点,其余要管乔止报复才够。
“想起来自己怎么乱搞的么?想起来没有嗯?”
池霖还是那副不知悔改的yIn荡模样,眯着眼堵上k刻薄的嘴,被k强制地挣开了,池霖真是把锲而不舍做到极致,k拿看婊子的眼神瞪他,他就当一个恰如其分的婊子黏上来,勾引k跟他做爱。
k只得拿他被乔止搞得“半残不残”的右臂挡住池霖,被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撞得生疼,但k没做声,沉着脸,从口袋掏了两支软膏出来,是昨晚从乔止那抢来的药,现在却由他自降身份地给池霖上药。
k自我安慰,不早点给池霖上药,让他的烂逼长好,怎么让他再玩坏呢?
k这么想着,把自己定义成一个邪恶的吸血鬼,才说服自己打开药膏,挤了很多在池霖的逼上,完全超出标准用量,有泄愤的心思在里面。
清凉的软膏在肿胀发情还受伤的Yin户上化开,池霖愉悦地哼叫起来,半支着上身,大张着双腿,扬起颈项,还随着k抹开药膏的动作摇晃tun部,一点不像个受伤的患者,而是个享受男人手yIn的荡货。
k看见池霖的Yinjing都勃起了,一张Yin户滑腻腻的,不知道几分是药膏,几分是xue里的体ye,他看池霖爽成这样,不爽到顶点,往池霖伤痕累累的xue口戳,恶声恶气:“sao不sao?”
池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