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那边一声尖利的惨叫,盖过了其他两人渐渐微弱的哀嚎。
萧沉大骂:“婊子!方甯你个破烂婊子!你敢!”
说着,她毫不犹豫插进两根手指到萧沉后穴,萧沉顿时疼的一哆嗦。
三人顿时挣扎起来。
萧沉下意识开始颤抖,方甯这个女人太狠了,她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方甯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前面肯定不是处男,但我想检查一下你们后面,还是不是。”
涕泪横流,前面阴茎也失禁。
人家出身富贵,娇生惯养,不知廉耻,浪起来不知道有多爽,一身细皮嫩肉,相信后边儿也一定保养的不错,他可是很欠操的,你们要努力满足他哟。”
萧沉和路子见此情景,已经吓尿了。
路子被双腿大开、脸朝下绑在地上,四肢固定。
她扭开一瓶矿泉水,哗啦啦全倒在路子屁股上,然后狠狠把凹凸不平的石子按了进去。
方甯看得一哂,转头去看月亮。
方甯笑说:“哎呀,忘了,你这可是处男哎,难怪这么紧。”
人间哀音,原来如此动听。
辣椒油渐渐起效,黄毛的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肌肉剧烈的痉挛颤抖。
方甯说:“我当时也求了,你们放过我了吗?我可不是以德报怨的圣人,我只是一个被你们玩烂的女人,现在来找你们接着玩儿。”
“黄毛哥,来,尝一下,记住这个味道哦,一会儿你后面也要尝尝的。”
方甯说:“大家上吧,该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都放开点,萧大公子就喜欢被操呢,他可是个高级货,比你们某些人去gay吧里找的高级多了。
住,揭开头罩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旁边后庭里插着光钢管、不知死活的大头。
方甯强行把辣椒油抹在他嘴唇上,接着按住他的屁股。
断了双腿的萧沉被正面朝上绑在地上,身子底下铺了一层黑色油纸布。
成了夜空之下,新的奏鸣曲。
进去一颗,后面就轻松多了,方甯将随手捡来的石子、土块,全都塞到路子后庭里。
方甯最后走到他身边,“萧大公子,系草先生,外表高冷,看似禁欲,实则肮脏不堪……对了,忘了问,你是处男吗?”
当初,他用冰镇啤酒插进方甯逼里,将一瓶酒都灌进去了。
黄毛后庭绷得死紧,方甯随手抄起一节棍子,插了进去,黄毛疼的惨叫。
黄毛被绑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
“放心吧方姐,老大交代了,今儿你想怎么着,咱都听你的——兄弟们,喜欢玩小白脸的直接上,不喜欢就当凑个趣,尝个鲜呗,这种有钱人家的少爷,可不是天天有的吃。”
撕裂的穴口不断渗血,路子惨叫不止。
夜空中,不同人发出不同的惨叫,可渐渐地趋于一体,分不出谁是谁的了。
她明明是个孤女!
方甯接过旁边混混递上来的一瓶辣椒油,盖子早就被揭开,她倒了一点在手指上,送到黄毛颤抖的唇边。
方甯娇憨的笑着,带着很天真的表情,她说:“萧沉,你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要不要饶你一次,不过你不用问,因为我不会,一切强奸犯,都不应该被原谅,不应该被赦免,他们都应该感受一下被强奸的滋味。”
因为痛。
方甯一边朝他走过去,一边顺手捡起路边的石头,在手里抛了抛,对路子妩媚一笑:“仔哥,给你吃个枣啊。”
萧沉绝望又惊恐的看着方甯,不可置信,太不可置信了。
惨叫的声音,都是一样的。
二十几个男人围上前去,萧沉无力的挣扎着,后庭被一根巨大的阴茎直挺挺刺破。
黄毛两股战战,一个劲儿求饶。
“黄毛哥,你这穴可真深,不过放心,我会喂饱你的。”
方甯一脚踩住他的阴茎,“太子爷,现在,我有什么不敢的吗?你就好好享受被操的滋味吧。”
她一定是把自己被操烂的逼,又卖给什么有势力的人了。
拔出棍子后,方甯干脆利落将一瓶辣椒油插进他后庭,握住瓶身抽插起来。
真亮,好可爱呢,就是有点冷。
说着,她蹲下身,扒开路子屁股,使劲将鸡蛋大的石子朝他后穴里按,很久都没按进去。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孤女,一个家境贫寒的孤女,为什么不怕他们,敢跟他们杠,他们可是有钱有势,有身份有地位的啊。
方甯看着油纸布上被一群混混围得水泄不通,突然觉得没意
萧沉死盯着她:“你最好放我们走,我还可以考虑饶你一次。”
方甯打了个寒颤,抱住自己。
果然,她说:“各位兄弟,这儿有个处男,大家今儿都尝个新鲜,有兴趣的,就来上了他吧,干死了也没关系,操烂了他的屁股,回头我让清哥好好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