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甯消失了,萧沉四人一直打她的手机,总是无人接听。
她舍友说她休学了。
萧沉四人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方甯差不多算是个孤女,搞就搞了,她能怎样?
报警吗?录像显示,都是她自己脱的衣服,自己掰开逼让人Cao,顶多也就算聚众yIn乱,算不上强jian。
更别提轮jian和群jian。
于是,他们放心大胆的继续嚣张放肆,继续祸害其他女生。
毕竟萧沉是京海大学股东之一萧海全的亲侄子。
萧家除他一个小辈外,就差断香火了。
所以不管他犯什么错,最后都会被原谅,萧家都会替他摆平。
这一点,是方甯这半个多月时间查到的。
这天,直眉楞眼的大头刚下课,远远看见站在走道里一身白裙的方甯。
哈喇子差点流出来。
这是他们四个人唯一分开的选修课。
大头落单了。
方甯说:“大头哥,想你了,找你玩儿,今天我属于你,你想怎么玩怎么玩儿。”
大头脑子一热,背叛了兄弟,没跟萧沉他们说,跟着方甯走了。
等打车到了校外一处偏僻小巷,大头忍不住上前抱着方甯啃,一双手猴急的乱摸。
刚撩起裙子伸进里面,碰上方甯小逼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杠子打翻。
两个小混混跑出来,“方姐没事吧,不长眼的,大哥的女人也敢碰。”
“没事,走吧。”方甯摸出大头的手机,拉着他的手,按在手机上。
屏幕亮起,主界面出现,指纹解锁成功。
大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工地,而且全身上下全部赤裸,呈一个大字型,被凌空绑在建筑钢架上。
工地上昏暗的灯光随风摇曳,车灯直直照射着大头,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方甯拎着一节钢管,挑动大头软塌塌的Yinjing,笑说:“大头哥,咱们玩点刺激的,你前面肯定不是处男了,那后面呢?我给你检查检查吧。”
说着,方甯狠狠一下敲在大头Yinjing上,还没硬起来的Yinjing,彻底软了下去。
远离城市的工地上空,飘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大头浑身颤抖不止 ,“方……方姐,我错了,我真不知道你是有后台的……”
这句话又激怒了方甯,她没有,她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
天地浩渺,她自孑然一身。
她说:“那么,你后面一定是处男了?”
“别别别!方姐!别!我错了!”
方甯走到大头身后,就着小混混们的灯光,掰开大头肥腻的屁股。
一节直径三厘米的钢管狠狠捅进他后庭,先是慢慢抽插,然后越来越快。
大头疼的连尖叫都忘了,身体僵硬的绷直。
片刻后,一声惨烈几乎要划破夜空的哀鸣才响起,连带着夜风都跟着颤抖起来。
方甯发了狠的捅着他,就差捅破他的肠子,血水顺着钢管流下来。
“大头哥,你后面还真是处男啊,那我让你好好爽一下。”
对她来说,拍照、录像的大头,对她的侮辱更大。
仅仅五分钟,地下就被血染红了。
萧沉和黄毛还有路子,在同一时间,收到来自“大头”的信息。
说他见到方甯了,她答应陪哥们儿玩一晚上,让他们赶紧去。
但当三人被堵在宾馆后门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们可能上当了。
夜朗星稀,夜风轻抚。
方甯脸色苍白,目光空洞的看着一直颤抖不止的大头。
钢管还插在后庭,他咬破了舌头,嘴里流出带血的口水,淅淅沥沥,肮脏不堪。
她偏头看着透亮的月亮,今天十六,月亮真圆啊。
照得见一切肮脏丑恶,它却独自皎洁。
终于,一辆面包车开了进来。
她嘴角勾起邪恶嗜血的笑意,连苍白的脸上,似乎都一瞬间染上血色,空洞的眼神也瞬间坚定了起来。
一群混混将半死不活的三人拖下车来。
头套一个没摘,一个混混指着最左边的说:“方姐,这个就是萧沉。”
他们之前已经打过一架,萧沉还挺厉害,但架不住他们人多。
方甯拖着一节约摸一米五长的钢管,刮过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她挥起钢管,照着萧沉一双膝弯敲下去。
萧沉猝不及防,顿时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萧沉,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有钱有势了不起吗?公子哥儿了不起吗?太子爷了不起吗?我已经一无所有,还会怕你威胁?”
方甯照着他脊椎骨,又狠狠敲下一钢管。
被绑缚的三个人挣扎着、叫骂着。
方甯一直笑,“骂吧,一次性骂够了,过了今晚,你们就没机会了。”
等三人被扒光,分别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