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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本文出现的地点、学校、文学影视作品都尽量使用架空设定。
从庞小桃的叙述归纳,总之,别看郝一白文化课成绩不行,他因为体育加了30分再加上外交背景,最终还是轻轻松松进了B大西语系。高考对大部分人来说可能需要拼死去挣那一分多少个名次,但对一小部分人而言,只不过是漫长人生的一个小分叉路口。就算郝一白考不上B大,他家里有的是办法帮他找到更好的路子。
“你,大白子,一个两个都留在B市,不觉得顶没意思么。我这十九年把每个地儿都玩遍了,各个区的馆子,夜店,熟到简直可以说是发霉了。”
庞小桃是他们一群朋友里唯一一个填了南方高校的人。
“我家老爷子硬想让我去中戏跟什么邵派老太婆学京剧,你说他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怎么,你不是唱得……,唱得挺好的吗?”
郝一白不做声的时候,陈真真不得已憋出一个回应。裙底的大手在触碰到三角地带后就开始若即若离起来,隔着内裤,时而重重擦过贝rou的缝隙,时而以隔靴搔痒的力道在悄悄立起来的Yin蒂上画圈。她暗咒郝一白禽兽,身体反应既起,一股细流缓缓流出,布料已经浸shi了一半,手指感知到,奖励性地敲了敲她鼓凸凸的xue。不知是否为心理作用,鼻头盘绕上来若有若无的yIn味。
他们位置在店内算是偏僻,可是由于三人外形打眼,不时还是有不少学生“不经意”的路过。郝一白行动再怎么隐蔽,她都摆脱不了惶恐,何况还有同一张桌子的友人在同自己交谈,心和裙子一样被翻起来,吊起来。
说起来,她和郝一白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变质成如今这个样子的呢?
初中的时候她沉迷日本作家的私小说,有一次课间被郝一白抢走,他查看内容后归还,无论陈真真怎样解释,都要说她是在看“色情小说”,说要告老师她“偷看黄文”,她又急又羞,可向来嘴巴笨,且从小被教养得一句脏话都讲不出,说不过这个无赖,在同桌说出“给你哥说”几个字后彻底软了,真就被初二的郝一白拿这罪名威胁着,体育课装病偷偷跟他在无人的医务室会和。
郝一白毫无征兆把裤子脱了,她第一次在现实里见到少年未发育成熟的鲜嫩的rou棒。她竟然用了“鲜嫩”一词来修饰。被郝一白抢走的小说里的情节突然和真实重叠,艳情的文字一行一行将她的大脑缠裹,她无法理性地思考它物。
「杏子探出殷红小舌,试探性碰碰眼前的浑然巨物。藤原老师表情狰狞了片刻,是她从未见过的变化。……杏子逐渐沉醉在这种自以为是的支配感中……她认为自己用舌头支配了这位施暴者的喜怒哀乐。
--三木远尾《校歌》第十五章」
某种不可抗力的驱使下,她浑然忘我,含住了少年当时尚为浅红色的可爱顶端。
三木在小说里写道:“世间很多事情只要一开头就会万劫不复。”陈真真喜欢文学,她发现性是一个恒久且充满张力的主题,她情愿将她与郝一白之间发生的一切称为“实践”,伟大的实践。一切是为了贴合我对书中所述的幻想,我在追求美好之物,她对自己说。
忆及往日,下身更是汹涌异常。
“咦?反倒是你应该多少收敛一下吧。”郝一白挑眉,突然说。
“你说谁?什么?”庞小桃自然没懂。
“哈,没什么。”
陈真真觉得至少还在店里,再这么下去弄到人座椅上不好收场。她收回了隐忍和默许,一直没动的右手伸到桌下抓住郝一白的手臂,嗯,都是硬邦邦的肌rou。郝一白见好就收,识相地停了动作。
“我去上个厕所。”必须得收拾一下shi得一塌糊涂的下体。
他给她让路。
陈真真在隔间擦干净动情的证据,正欲对着厕所的镜子重新整理一下仪容,郝一白进来了。
她拨刘海的手在半空足足停了有三秒钟。
“你越来越没有底线了。这么确定女厕所只有我一个人?”
“庞小桃被她爸call走了。”
“……这里还依然属于公共场合。”
郝一白上前一把环住陈真真的肩膀,就这样把她连同自己原送进了一个厕所隔间。隔间的门锁“咔哒”推上。
“硬得受不了,我不管。”
他自己先坐上马桶,一边解着腰带,搂起衬衫,块块腹肌勾勒出浅褐色田地,这是主人锻炼过人的证明。
束缚去掉后,拇指拉扯内裤的松紧带,身体同色系的rou棒几乎是弹跳而出。
“而且真真,我的真真,你不就是喜欢这种公共场合嘛。”
她在想,刚才真的白白收拾了。
陈真真双膝跪在地上,底下被郝一白先铺了张纸巾。初中时还能一口吃下的Yinjing已经成长为她最多只能含进三分之二的尺寸。她不喜欢被深喉的感觉,容易反胃,还呛,郝一白也不会强迫。她更习惯用细致和技巧来弥补口腔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