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笔挺锃亮的骑马服,英俊笔挺的青年甫一牵出锁在马厩里的爱宠,便见一个浑身雪白、皮rou胜霜的美貌yIn奴上半身紧紧贴在柔软的马背上,与宝马融为了一体,是rou质的绝佳座椅。
光裸的身子一丝不挂,丰腻柔嫩的肌肤被扎刺的茸毛发丛磨得发红泛肿,笔挺细长的双腿线条绮丽清癯,圆润的足踝牢牢锁拷在马镫里。
浑圆无暇的双丘勒得向后高高撅起,露出一条yIn艳媚人的猩红沟渠,柔谷黏shi,渗出丰润鲜艳的桃红,中央可怜兮兮地嵌含着两颗嫣红肿胀的rou眼儿,外圈俱怯生生地冒出一小圈合不拢的媚rou,呈环状地挤压收缩,显然是含着不住肆虐的玩具,外头还垂着两线鼓突的珠串。
小股小股的甜腥sao水,正从里头滴滴迸溅而出,浇灌得马儿光亮的皮毛更加油滑水泽,十分滋润。
“呜呜……”
在腥臭昏暗的马厩里吮了一天无滋无味的假玩具后,变得温驯顺从的牝马察觉主人的到访,从昏沉的状态中复苏过来,雪艳shi漉的嫩屁股,也跟着柔媚地摇曳了起来,娇滴滴、嫩生生的xue儿吐出丰沛的桃汁,迫不及待要主人填满一户的空虚,活色生香。
在一旁暗中窥视了一阵子、对程氏有些了解的人惊愕地发现,这锁在马匹上的性奴美人,正是之前名震一时的缉毒警察白某,最后一次出现,恰好是作为卧底潜入本市的黑巷查获大量非法货物,之后便突然销声匿迹了。没成想,居然是被程氏家族生俘后作为性奴调教到现在,看来已经卓有成效了。
“别发浪。”
程昭啧了一声,狠狠地挥鞭抽了一下形状姣好的tunrou,尖锐有力的梢尖一路横劈过花苞怒放的白虎会Yin,受惊的xue眼张开猩红的rou道,在毫不留情的鞭挞下迸出一小泡晶亮的yIn露,飙射到马背上的皮毛丛缕上,引来一阵吃痛的瑟缩和哭鸣。
他而后悍然跨上马背,腰胯稳稳地撞上那丰腴多rou的蜜tun,锃亮的马靴也踩上了覆着柔嫩雪足的马镫,“白警官,看来你的女bi晾了一会儿,白天就开始发sao求cao了啊。”
风度翩翩的青年锋薄的双唇里,吐出尖锐而冷酷的侮辱话语,洁白的手套里攥着的手指粗暴地捅入脂光水滑的女xue,径直拔出了花谷内含得温热透shi的串珠,这串珠形状奇长,能够稳稳地干入双性人松软豁启的子宫,搅得rou巢内一汪春水泛滥,内壁鼓缩痉挛,不得安宁。
shi濡多情的雌花被再度埋入后屈起的指节碾磨得bi口泛白,甬道里头咕啾咕啾作响,在对待牝马牲畜般的举措中得到了被鞭笞挞伐的快感,敏感的嫩rou如同攀上极乐云霄般扭颤不止。
晶莹剔透的涎水,汇成散乱的珠串,淋淋沥沥地从手套上滑落,淌过男人手腕上凸起的青筋和骨节,水光淋漓地泛出诱人的亮泽。
“想要什么,不好好说出来,只是扭屁股别人可是领会不到的啊。”
嫣红的xue眼被撑开的两指绷得咧开成一线娇嫩的rou筒,里头无数美艳yIn惑的褶皱如海葵触手般收拢舒张,溢出水光漫漫的脂红,显然是想被插想得很了,在这般凌辱式的对待下已然花瓣chao红,春水洇洇。
“想,想要主人插我……”
皎白如玉的面容上敷着淡薄的水光,红如石榴子仁的嘴唇里,徐徐地吹送出妩然的热气。
“‘我’?”
青年冷笑着咀嚼不知天高地厚的yIn奴的用词,一把掐住rou鲍顶端勃发如柱的蜜豆,两指收拢,修剪圆润得当的甲尖Jing准地搅拧住柔腻的蕊籽。
“哈啊——!主人、主人……”
黛青色的瀑丝被雪背上再度渗出的冷汗打shi,柔柔地黏在秀色可餐的深壑脊线上,呈现出不堪摧折的柔弱。
白玉琉急急地喘着气,浸水莲子般黑润清透的瞳仁里,流传出shi媚逼人的艳光,眼尾处也飞起几许耐人寻思的薄红。
他几乎要在这下毫无预兆的蹂躏女蕊里直接chao吹出来了,肚腹上传来一阵熟悉的痉挛感,热乎乎的涌chao齐齐流淌至脐下,蓄势待发,连尿孔里也有点闷闷热热的瘙痒之意,是失禁喷水的前兆。
“求,求主人干贱犬的女Yin和屁xue……”
随着恳求的话语,光洁无毛的白虎会Yin处袒露出的两口rou蕾xue口徐张,明明是少女般粉白姣好的娇嫩模样,却已经透出了无比sao贱yIn荡的熟稔冶艳,就连含苞待放的嫣红菊蕊也娇怯地吐出一口润滑的肠ye,潺潺地淌润遍肛口处的一圈深粉色的妩媚rou褶。
面容俊秀的男人轻笑了一声,而后在窸窸窣窣的拉链滑开声后,滚烫而鼓胀的rou柱跳了出来,裹着淡淡的腥气,拍打在了宛若正中劈开rou芯的桃瓣rou花。
“那就先给小母狗洗洗水流个不停的sao逼吧,bi水都把马鞍给打shi了呢。”
硬挺粗壮的rou杵破开嫩红的bi眼,推开柔柔推挤的紧致rou膜,将浅浅浸yIn在嫩蚌里的滑腻汁水都给尽数逼了出来,薄薄地吐溅在烧红的rou棍屌皮上,将错杂暴起的青筋都给舔磨吮吸得水光渍渍。
自发围拢献媚的花道嫩rou曲径通幽,含着温熟的bi水,化做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