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琉四肢诡异地委垂着,莹润Jing巧的关节皆红呈现出密密麻麻的淤紫青红,那是被粗暴击打折断关节后淤积的血斑。
双腿外开地跪坐在地上的仙奴好似一个遭人遗弃的破烂木偶,从头到脚无一处洁净柔白的肌肤,皆是沾满了絮状脏浊和咬印抓痕的狼狈模样。
瘫软残破的四肢成了拷问仙奴的重枷,沉重的分量垂坠着纤薄软嫩的上身,迫使美貌的yIn仙低垂脖颈、展露出一段风光无限美好的白腻雪嫩的后颈线,好似一块凝霜软嫩的白糖冻糕,愈加衬得乖巧异常的仙尊如一只哀哀哭鸣、被迫袒露柔软肚腹的洁白羊羔。
束缚在rou质刑具中的仙奴嫣红鼓肿的tun尖悄然抬起,露出了一只娇艳无匹的绮艳rou户,居然还是口稀世罕见的美貌白虎xue,如同未发育的幼女似的光溜溜、白润润,然而rou阜下方夹不住着的两片花唇确是极致肥大硕沃的,较之不停育种的卑微yInji暗娼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rou唇里吮含的两片微黑的深色木耳软垂恹钝,如同两团rou质的蒲扇,水泽津津地鼓突出来,两侧淤紫的木耳边上还坠着痴粗浑大的金银齿链,正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抖着。
链身上头镶嵌着不知名的华贵宝石,尽头化作环扣着rou感雪白的大腿根部的皮绳圈,将一口娇花玉蕊似的Yinxue完全暴露出来,就连一根成人指节长短的Yin道内壁都已被牵扯得yIn邪外翻,清晰可见脂红嫣shi的柔软嫩rou,上头活物般微微颤动的层层rou褶还在分泌着保护性的水ye。
一点透红酥柔的Yin蒂鼓突肥实,脂光腻腻,如同果核般硕大沃嫩,其间的硬籽在男人日夜的吮吻舔吸下缩不回原本的位置,红rou抽搐,光亮红通地微微跳动着,正如主人被情欲激荡的脉搏。
“师,师兄,肚子好涨……”
这倒扣的仙体净瓶被人扯着股间的细链强迫抬起routun,咬着肥润木耳的链条上的锁头哗哗乱颤,牵拉得一对小Yin唇更加酸痒难耐,滴滴答答的ru白色浑浊蜜ye自豁开两指宽的Yin道bi口射出,一线浓白倾泻入注,气味腥臊yIn涩,比发情的母狗体ye还要sao浓。
“真脏。”
冷漠的男人如此评价道,俊朗的面容上没有一丝笑意,极寒如冰雪。
鄙薄的言语激得白玉琉双颊洇红,水光朦朦的杏眸眼尾处也不堪受辱般泛起两抹通透的丽色。
青年的巴掌噼噼啪啪地扇在那蜜桃般柔软多汁的丰润tun尖,直扇得玉股tunrou乱颤、噗哧喷水。
就在玉琉想要开口向敬爱的尊长哭泣求饶之际,一根通体沉黑光润的桃木枝干“啾咕”一声连根捅入了肛口外翻的红肿后xue里。
树枝粗糙的顶部猥亵地挑起距离肛口约有两节指节远的腺体,红彤彤的腺rou无力推拒,任由对方揉圆搓扁,嫩rou黏答答、软唧唧地吮吸着每一寸摩擦经过的树干枝条。
不计其数的纵横粗哑的外岔枝干就着shi濡的肠ye泡发胀开,雄赳赳气昂昂地散射着刺毛交错的细叉,Jing准无误地卡在重峦叠嶂的蜜褶里。
“啊啊——师兄,哈啊……”
白玉琉的眼前窜过无数白芒,鼓胀如怀胎十月妇人的肚腹硕大如皮球,白腻剔透的肌肤下还可窥见条条勃涨跳动的青筋,在骤雨般的痉挛里圆溜溜地滚然颤动。
甚至混沌不清的仙奴双眸涣散,被冷峻而不近人情的英俊青年提搂起下身,一根足有儿臂粗细的巨大毛刷“菇滋菇滋”地磨过不堪凌辱的肿胀耻缝,沾满了浊污的花露和肠ye后,悍然而凶猛地一下拍进yIn口外张的翕合rou蚌里!
“呜呜——不,不咕呼……”
口齿不清的丽奴剧烈地摇着头,寒shi的青丝如同重重清凌凌的雨幕般刷刷飞梭。
晶莹的涎水如同失禁的女xue排泄口流出的腥尿,汩汩地牵着半透明的水丝涓滴涌溢,嫣红的柔唇如同发了高烧般艳色逼人,夹着一截朝花玉蕊般的细嫩舌尖,呈现出惊人的丽色。
他的求饶没有分毫作用,神色冷淡的剑仙不等怀中半搂的姣奴适应过来,便就这女xuechao吹的yInye和稀尿,以软毛外翻的硕大毛刷清洗起了剧烈抽搐的一管软热xuerou。
只听滋滋咕咕的古怪yIn声大作,仙奴细软薄嫩的腰肢颤抖如风中柳枝,雪白颀长的颈段深深地向后仰起,露出一线莹莹柔柔的洁白,果核大的喉结疯狂地上下滑动,整个人几乎是出于高chao已极、绝顶濒死状态,连微弱的挣扎都弱了下去,只余一阵阵悲切如幼鹿的哭鸣。
遍布绒毛的长刷通体支楞分叉,凌厉锋锐的毛刺重岔捣药般深而猛地洗刷着肮脏的bixue,每一条细毛都毫不留情地剐磨擦拭过抽搐不止的xuerou隙缝,将一腔咕唧乱叫的yInrou摩擦得shi淋淋滑腻腻,只能拉着稠稠的黏连白丝无助地张开甬道,不住地分泌出汩汩的花ye。
“唔唔——师兄,救……”
浑浑噩噩的仙灵眼瞳涣散微翻,舌蕊外吐,凌乱而泥泞的女花持续chao喷着,这场从未有过的持续吹chao断断续续地延长至往常的两三倍时间,腿心下方的一方地砖都是濡shi一片,稀稀拉拉地流淌着黄白相间的yIn露。
白玉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