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狠狠地撞进柏清窄小的女xue里迅速抽插,动作凶猛,不见半点仁慈。
“嗯啊啊啊……进来了,振南哥哥的大鸡巴Cao进来了……”柏清被撞得几乎哀叫,他的眼泪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口中的津ye顺着下巴流淌到自己的小腹上,在浅浅的人鱼线中积出水洼。
所有的矜持羞涩在男人迅猛的顶撞下变得支离破碎,青年犹如张开的蚌般露出最柔软的嫩心,他热情亲吻男人温暖的胸膛,情不自禁地张开红艳的小嘴不断yIn叫,字字仿佛是人间最勾人的钩子,又毒得像蝎子尾巴上的尖刺,一下下扎进男人的心房,刺激得李振南血脉偾张,神魂颠倒,更为用力地抽动性器在柏清的Yin道里肆虐撒野。
柏清的意识仿佛处于波涛汹涌的海里,他乘坐在一叶脆弱的小舟上,完全匍匐在海神的威严下,神情迷醉的在男人的掌控中随着海风浮沉跌宕。他的女xue被不停抽插的巨物cao得靡烂殷红,前面的Yinjing被男人整个包在手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男人仍觉不够,在下身的疯狂耸动中甚至残忍地用指肚去捻柏清的gui头,在余韵中强迫地捏开马眼强行抿出最后的几滴Jingye。柏清又爽又疼,双腿哆嗦着发出一阵阵哭泣的喘息,好似小猫的咪叫又羞耻地令他合紧牙关。这类似榨Jing的动作令他的前端近乎没有直觉,快感迅猛强烈地聚集在女xue里,使得被男人Yin毛扎蹭的Yin唇更为敏感娇嫩,Yin蒂头也红肿不堪地从花瓣的包裹下冒出来。
李振南胯部的挺动越发剧烈快速,大开大合的激烈Cao弄让柏清两眼发直,除了偶尔从咬紧的牙缝中溢出的呻yin,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自开始到现在,他的女xue好像坏掉似的不停流水,清透的yIn水在抽插间被不断进出的巨物Cao得飞溅,撒了到处都是,甚至有一滴落在李振南的下巴上,但立马被情迷意乱的柏清用舌头舔掉了。
男人干到眼红,内心满足之余居然开始吃起了陈年老醋:“被干爽了吗?你真sao,之前追你的人知道你这么sao吗?”高中时二人还处于恋人未满的关系,李振南的宿舍里有一个男的追了柏清半年,柏清作为学弟也不太好拒绝对方以公式为由的邀请,虽然后开拒绝了断了联系,但李振南当时看的直嫉妒,那股气到了现在也没完全消失。
青年被男人猛Cao到边哭边喘,心里没底,强装生气地骂道:“李振南,你又发什么疯!”他害怕地想要蜷缩起身子来抵御这种过度的快感,可偏偏大腿夹在男人的臂膀上无法合拢,双腿只能毫无抵抗能力的被迫张开,承接着由男人给予他的快感与疼痛。
被魔鬼训练两年后的体力远非常人可比,李振南压着柏清飞速插干,用巨物顶弄青年深藏于体内的花心,gui头坏心地研磨对方的宫颈口:“之前和我一寝室的舍友,追了你半年,你还跟他出去吃饭,他做梦也想不到你的水这么多!”
越说越过分,柏清气得用脚踢他,却换来男人更过分的Cao干,不情不愿地瘫软在对方怀里哽咽啜泣。
几百下粗暴的插干后,李振南低吼着在柏清shi润紧致的女xue里爆发,巨物射出的Jingye如激流般击向深处的花心,烫得柏清小死了一回:“啊……肚子要破了……”
终于将爱人的身体里灌满自己的Jingye,男人趴在青年身上粗喘,爽得一脸餍足,他转身让柏清靠在自己怀里,低下头动作非常轻地亲对方漂亮的眼睛。柏清静静地呆在李振南温暖宽阔的怀抱里享受余韵,他思绪万分,而对方一下又一下的吻让柏清总觉得李振南亲在了自己的心里。
歇息了一会,柏清微微恢复了点力气,他用手指撑开自己被蹂躏得殷红的女xue口,小洞被迫张开灌进凉风,碰到内壁时激起战栗,肿胀的软rou可怜地蠕动着,“噗嗤噗嗤”吐出一股股男人留下的粘稠Jingye。柏清懒懒地撒娇,玩笑地用脚尖去碰男人的下巴:“李振南,你的Jingye都流出来了!好烦!”
李振南抓过柏清的脚丫放到嘴边,轻轻地啄吻。他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的脚居然可以长得这么好看,脚背白净纤细可以看到凸起的青筋,而脚趾浑圆柔软还带有rou嘟嘟的感觉。这就是他满心欢喜爱着的人呀,浑身犹如浸润在蜂蜜羊nai中,香甜又醇香,让人欲罢不能。若不是怕吓到对方,李振南甚至想变态地把柏清的脚丫含进嘴里细细舔尝。
被窝里暖意十足,昏暗的光线让人昏昏欲睡。柏清被李振南弄得痒,脚腕又被大手握住缩不回来,只得咯咯地窝在男人怀里笑成一团,他笑骂:“变态!连我的脚也不放过,承认吧,意yIn我几年啦,是不是经常想着我打手枪。还有下次记得戴套,要是怀孕了怎么办,你可得负责……”柏清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渐渐消失在男人温柔而深情的目光中,他吸吸鼻子,双眼通红地看着对方。
空气中一片沉默,李振南放开柏清的脚,下床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光裸着满是抓痕的健壮身体向柏清单膝跪下,他将小盒子打开捧在手里,里面黑色天鹅绒上躺着两枚光泽闪亮的银戒。
男人十分郑重,肌rou在紧张中绷得坚硬,表情看起来又酷又冷:“阿清,嫁给我。”柏清见状气到发笑,眼泪却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