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第二次的尴尬局面,大概。
当时摆在我面前有两个选择:要么,当作没看到回去睡觉;要么,突破一下自己的心理防线,帮一下他。
我第一次发现我如此善良,我在认真思考了30s之后,起身从行李箱里取出了之前带来的指用安全套和各种玩具。
我没想到它们会在这个情况下被用到,真的。
床上的奖胡乱地揉搓着自己的胸rou和性器,双腿无措地绞紧,试图用身体每一个部位去磨蹭床单。平日里就带着水汽的猫眼更是浸透了不知是因生理性刺激还是单纯太过难受而挤出的泪滴,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随着头部的轻微摆动而颤抖。
我从来知道与那城奖是好看的,但我没想到他可以漂亮成这个样子。
我锁上门,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两度,把被子扯下扔到了我的床上。
奖的汗水一点点打shi了床单,他那完全不得要领的手法将自己浑身上下搞得一团狼狈。
我随手拆开一包消毒纸巾擦了擦手,便向他大腿内侧摸去。
经过Jing心锻炼的身体真的手感很好,质地柔韧、富有弹性,当时我甚至在思考回去要不要跟着奖くん开始健身。
奖的身体真的很柔软,和他这个人的性子如出一辙。我能感受到他腿部的肌rou在我尽力轻柔的安抚下渐渐放松的过程,这挺好,至少不用花费大量时间去消除他的紧张。
然而当我摸到一手黏ye时才真正对当下的情况有了概念。
我,白岩瑠姫,活了24年,在意识到自己性取向的第12年,居然要触摸一个“女性”的体内了。
哦,与那城奖不是女的。
但我也没办法毫无芥蒂地把他当成男性来做啊。
反正我强忍住了心中充斥的尴尬,将奖的双腿分开,让他自己尽量抱住。
他的身体真的非常好看,是完全可以用“绮丽”形容的那种漂亮。肌rou线条流畅而匀称,抱着大腿的手臂上的汗珠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碎光。
奖的性器不像我所听说过的两性畸形那么发育不良,虽然不算粗长,但也基本达到了男性水平,是很秀气的那种外形。颜色因为被自己过分揉弄而涨得发红,没什么褶皱也没什么歪斜,直耸地贴着肌rou分布均衡的小腹。Yin囊似乎是直接发育成了女性Yin唇部位,也不知道是否还有隐睾用于储存Jingye。
“奖くん可以射吗?”我问他。
奖似乎是摇了摇头,但他现在估计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甚至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这样不行,如果一点儿理智都没有的话,我根本没办法帮他。
我选了一颗跳蛋,略微消了毒,打开开关,放在掌心,然后去握住他柱身的顶端。轻柔的颤动应该可以略微缓解被情欲热chao冲击的不适,我想。
奖在这种还算柔和的安抚下镇了很多,被汗shi的刘海紧贴着额头,眼神里有了些许聚焦。
“奖くん可以射吗?”我又问了一遍。
这次他终于有了理智,思考了几秒。
“……偶尔可以吧,我也不大清楚。”
听完他这句,我就大概懂了。奖真的完全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有没有对自己的生殖系统做过具体检查。
我跪在他身侧,伸手抱住他,将他的头靠在肩上。
当他的胸贴在我胸口时,我有那么一瞬间僵硬到难以动弹,然后又只能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说服自己与那城奖真的是个男的。
我真的太难了。
太难了。
戴上指套,我开始摸索奖的后xue,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属于没有隐睾的那种,体内没有存储Jingye,像他那样的粗糙手法,偶尔能刺激到射出前列腺ye估计也是身体太过敏感的缘故。
得好好教啊。
他是真的水多。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女性体内是可以流出那么多水的,甚至不需要润滑剂,他从前面流到后xue的ye体就足够我打开他的身体。我尽量将xue口揉到松软,然后伸进去探索他的身体。
可能是因为两套性器官的挤压,他的体内比大部分人还要狭窄,我尽力曲起指节去寻找他的敏感点。
在我触摸到某个部分时,他的上身在我怀中突然一颤,脱口而出带着哭腔的“tomoくん”,我就确定我找到了。
我将手指退出来,拿起刚刚用过的跳蛋塞进去抵住那里。
我必须让他尽快高chao一次,不然我怀疑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高强度的刺激。
奖在体内跳蛋的作用下更加大幅度扭动,我将他还撑着大腿的手拉到了他胸上。
抱歉,我真的没办法克服心理障碍去触摸ru房,更别提奖的胸真的是巨ru。
我抚摸着他的背部,然后通过轻拉他的发梢去提高他周身的敏感度。
奖有着不似冲绳人的肤色,估计因为身体原因常年不见阳光,练得分明的腹肌在汗水的反光下更是白得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