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与那城奖,他是和我在同一个酒吧工作的歌手。
奖是我想讲述这个故事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与那城奖,典型的冲绳人,有着所有冲绳人与生俱来的自由与开放。我第一次见他时就觉得他是一个很帅气的男性,长得不错,身材也好,就算隔着衣服你也能看到他周身饱满的肌rou。
是大部分男性都憧憬的那种身材。
他是真的很开放,我曾经见过他在休息室看写真idol的写真集,还是那种已经裁开了的;还见过他戴着耳机看AV。
很长时间我都以为他是直男。
他面试那天我就有注意到他的歌声,很浑厚的音质,音域很广,还有种似乎能把所有歌曲都唱得分外温柔的气场。
可能我天生音质单薄,虽然做地下idol时也唱过主音,但到底是既算不上有天赋,也没有经历正规训练,所以听到这种漂亮歌声的时候,都会有种由衷的羡慕。
有天赋真好,我常常这样想。
我是那种无论唱歌跳舞演戏哪方面都没什么绝佳天赋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就进了某大型事务所,然后直到几年前才自知无望退了出来;这些年我真的辗转去过很多地方,像我之前提到的和奖一起在酒吧工作,真的就是无处可去的最后一个选择。
我有说过吗?我在酒吧做什么?
那个酒吧是带色情性质的,虽然没有カャバ娘和ホスト,但经常会进行比较成人的表演。
我在那里跳舞。
大部分是那种或多或少有些性暗示的pop dance,大概一个月一次吧,也会跳尺度比较大的脱衣舞。
其实就舞种而言,并没有什么舞蹈天生就是情色的,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脱衣舞比赛,是真的很瑰丽的艺术,那种表达挣脱一切寻求自由的愿景,非常美好。
好像又扯远了。
刚才说没什么舞蹈是天生情色的,我想我能顺利入职十有八九也是因为于此。比我跳得好的人有很多,但我是最能演出所谓“干净的诱惑”的。
我确信这一点。
以我在家里装了这么多年好孩子的熟练度做担保。
我想奖的入职也是因为这一点。即使那个时候的他气质直男得有些过分,也有那种隐藏在这种外表下的矛盾的柔和。
只是当时的我还没意识到这点。
说回天赋。我进入艺能这个世界以来,碰到过很多有天赋的人,与那城奖是一个,本田康佑是一个,与那城奖的男朋友安藤诚明又是一个。
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安藤诚明吧。
据yasu所说,安藤诚明原本在组里手下的福冈码头做船舶工程师,因为工作能力优秀,前段时间刚被调到东京做总工程师。我上次看到他开车,就是他们刚谈完日后工作安排后,顺便充当了一小下司机。
对,安藤诚明就是那个肤色挺黑的,长相特别英气的,我和本田康佑第一次上床时开车的那个人。
安藤诚明会唱歌还是他和与那城奖交往后我才知道的。
当时的奖拿着安藤在他家里录制的唱歌视频,不停抱怨这家伙不做歌手简直浪费天赋,我就觉得他说得对。
因为我每次看到本田康佑跳舞时也是这么想的。
其实yasu有和我提起过,在他接手本田组之前,活得挺自由的,做过很多兴趣使然的事。大学之前一直活跃在田径赛场上,后来又去学了跳舞开了舞蹈教室。本来以为可以按兴趣一直走下去,他爸就提前退休把整个组扔到了他手上。
“其实也不算忙,”他当时是这么说的,“毕竟到我手里都四代了,组长也没那么重要了。大家分工挺明确的,自己该干嘛干嘛。”
哦,原来现在的黑道和会社差不多啊。我是听到他的描述才对从来只在电视里见过的黑社会有些微认知。
本田康佑的舞蹈,有着自己独特的世界观,我每次看他跳舞都这么觉得。他就是可以把一切色气的动作做得潇洒的那种dancer,毫不费力,游刃有余。他的振付,不那么大开大合,但是从来在细节中透出华丽。
是刚烤好的面包香脆的面包边,是煎鸡蛋划开时流出的蛋黄,是西瓜最中心的那一勺,是焦糖珍nai最后那一口,是咖啡上的nai沫与蛋糕里的水果。
是温柔与幸福。
我想我是真的很喜欢看他跳舞,在他说以后做不了职业dancer之后还颇为惋惜。
当然,他也挺适合做黑道的,像他这样明明长相挺帅气,表情挺温柔的,却总是被以为是收保护费的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大概永远也忘不了我和他吃熬点时,店主在递碗给我们之后,提着装了一大包硬币颤颤巍巍递给他时的表情。
我可以笑一辈子。
嗯,每天晚上讲给别人听。
我现在可以开始准备做idol也是因为他是搞黑道的,他们组真的挺厉害的,我和奖之前工作的酒吧是他家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