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宋被时绮翻来覆去地cao弄。
他断断续续地哭,被时绮按着脖颈,在身后轻声地问:
“妈妈。舒服吗?”
程宋舒服得要厥过去了。
“还害不害怕。”
程宋道:“不,不了……啊!”
时绮抚摸着他的肚子。
他的神情有种古怪的痛快感。
“不要怕。”
时绮说:“你的噩梦全部都不会变成真的。”
程宋听不懂,只知道不停地点头。
他被干瘫在床上,肚皮上都滚着汗珠,喘气声也变得甜腻,被虫子细密地抚摸着,从头抚摸到脚底。
“我过段时间,带你出去玩。”
程宋知道,会经常出入地下城的虫子,除了时绮,就是二十和二十一。经常也是他们几个,总是会提起来,说要带着他去外面玩。
大约是平时在外面活动多了的缘故,所以他们比较熟悉人类的社会,甚至拥有着某些人类的身份,隐秘地存在于人群当中。
“妈妈。”
虫子的舌头由于味觉的迟钝,所以更多不是用来赏味,平时略嫌干燥粗糙的一条,用力卷过皮肤的时候,似乎能够直接透过皮rou,舔到他的身体里面去。
二十总是这样,和他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开始吧嗒吧嗒流着口水,隔着他的衬衫,轻轻地摸那片刚刚生产完而有些丰盈的rurou:“我想——”
程宋:“……”
他才刚刚生产完没多久,面上有汗,呼呼喘着气,蹬着腿在床边无力地挣二十。
生产完的虫母总是会有点rou的。
虫族的虫母并不多nai,他们的nai水更多是一种象征意义,可怜巴巴地从贫瘠的身体里溢出,味道也算不上多好,不营养,是快累死的骡子鼻端诱惑它前行却又永不可及的红苹果,大多不是用来赏味。可程宋是个人类,人类的幼崽靠nai水生存。他最近又很少哺ru,所以涨nai的频率,远比虫族任何一个虫母都要多,是要能够喂饱他的孩子的。
尤其是在生产之后,nai水的分泌总会多起来,味道甜得发腻,能让族群里味觉最迟钝的虫子都咂到那股腥。有时候程宋晚上睡觉,翻个身体压到胸前,汁水还会无意识地侧漏出来,溢nai的味道,要把还在卵壳里休眠的幼虫都吸引得破壳而出。
虫子们因为那无处不在的nai甜味而蠢蠢欲动。
虫族的天性里有一定的筑巢本能。正好此时在它们的巢xue里,又有一只刚刚生产完的,漂亮的虫母,就像是一根扎到身体里去的针,把它们钉在原地,让它们哪里都不想去,最好天天都能够围着虫母,嗅闻他、窥伺他、占有他,给他筑高巢,也给他圈地牢,奉他为神明,也视他为禁脔。
二十的牙齿隔着衬衫咬上他的胸口。
“妈妈。”
他的眼睛猩红一片。
“二十先帮妈妈吸干净,再带妈妈出去玩。”
刚生产完的产道外口还有点外翻,shi淋淋的,被二十拿性器顶开,很顺溜地径直插到合不拢的孕腔里。
程宋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他险些叫出声,只好猛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程宋有时候会分不清这群虫子和人类之间的差别。
人类大多数被束缚在道德和法律的框架里,各自相安无事。可是虫族却是残暴的,他们的法律甚至在宣扬掠夺。
生物原本就倾向于和跟自己类似的个体共存。可是程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就像小时候融入人群中那样,慢慢地也融入了这个虫族的集体。
可能就像他天生就能为虫族生育那样,他的某些地方,注定和虫族有着无法分割的烙印吧。
而且他现在足够快乐。
是汁水淋漓的,血脉联通的快乐。
“灵魂是存在的。”
“不对。思维只是生物弱电流。”
“我说的灵魂不是物质,不受时间限制,你懂不懂?真的有东西不在时间之内的,打个比方,比如在固体里的气泡……”
“你想说的是反物质?意思是物质之外还有无物质世界吗?我只是一个哲学系的没有办法和你讲清楚这些——可是只有‘有’可以衬托‘无’。在物质世界里思维是固体里的气泡,可是在什么都没有的无物质世界,你的思维气泡混在里面,大家都‘没有’,你的思维也同样‘不存在’。你才不懂呢……”
“只能说我们不能理解,但是不代表不存在啊……”
“你陷入悖论了吧——反物质本身的意义就是不存在啊——”
程宋坐在最后一排,打了个很隐晦的哈欠。
他看向坐得端正的时绮,时绮听得很认真,只是在感觉到程宋的目光后,非常敏锐地转过头来,仔细地望着程宋,似乎在询问他有什么事。
程宋不知怎么就想起书上写过的一段话,作者说,虫族是很聪明的种族,他们依靠模仿人类迅速地崛起了属于自己的文明。如果未来的历史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