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阿秋将魇兽一把搂在怀里,小样,在天界的时候一脸高贵冷艳,碰都不让碰,终于落到她手里了吧,手感真好!
锦觅点着魇兽的脑袋:“没想到小鱼仙倌竟然是凤凰的哥哥,他们两个可一点都不像。”
“是吗?我觉得他们两个挺像的呀。”尤其是在择偶这方面,口味出奇的一致啊,旭凤不用说,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他喜欢锦觅,阿秋没想到的是润玉似乎对锦觅也有这么个意思,兄弟两喜欢上同一个女子,怎么看都像月下仙人给的话本子里的大戏,真刺激啊。
“咕噜”一声,魇兽吐出一个蓝色光球,锦觅惊喜地盯着看:“蓝色的,是所见梦诶,哈哈哈哈哈,阿秋原来你晕船啊!”光球中正是阿秋晕船呕吐的惨样。
阿秋老脸一红:“怎么了嘛,谁还没点缺点啊,再说了,你见过哪个水生生物坐船的,我也是逼不得已。”
捏住魇兽的后颈皮,阿秋眯了眯眼:“你这个坏东西,在心里没少笑话我吧。”魇兽无辜地眨了眨眼,一张嘴又吐出一个黄色的光球,是所思梦,阿秋瞪大眼睛,光球里,一男一女紧紧地抱在一起,唇齿相接,亲密无间。
“咦?这不是凤凰吗,还有我,他在做什么呀!好啊这个死凤凰,在梦里都不放过我!”锦觅惊疑不定地看着光球,阿秋疯狂憋笑,没想到旭凤的内心这么火热,表面上倒装得一本正经,男人啊,只是,看着一脸愤恨地锦觅,正主还没开窍呢,够得他俩折腾的。
阿秋默默地将爪子伸向光球,送上门来的把柄,不要白不要,眼看着就要碰到光球,一道破空声传来,光球被一根突然出现的鞭子抽飞,阿秋急忙飞身去抓。
锦觅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一道紫色的身影从她眼前掠过,飞上二楼,来人从头到尾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们。
阿秋好不容易接到光球,还没来得及高兴,光球表面就开始出现裂痕,不一会儿便化作光点消散,泄气地蹲在地上画圈圈,送上门的把柄啊,就这么没了,锦觅跟着蹲到她旁边:“诶,那个紫衣服的姑娘好像是来找旭凤的,他们两都打起来,你说,旭凤做了什么呀?”
阿秋头也不抬:“那是卞城公主鎏英,旭凤的义妹,他们每次见面都要切磋一番,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卞城公主弓马娴熟,一腔热血似乎无处安放,就喜欢和旭凤比试,她与旭凤熟悉之后,也被拉着和鎏英比划过一两招,小姑娘挺爽利的,比天后,穗禾之流讨喜多了,就是个急脾气,现在这么风风火火的,估计是有什么急事。
天狗看着慢条斯理喝茶的璧玉,努力压制住抽搐的嘴角,刚刚主上对所思梦出手,他还以为主上想拿着光球去绛秋面前刷个好感,结果他一抬手,直接给弄碎了,说好的消除执念呢,主上你居然还给绛秋使绊子,这和说好的也差太多了吧。
眼看着绛秋有气无力地上了对面的楼,天狗诡异地感受到了春风拂面,主上的心情似乎又好了,璧玉微微勾唇,一个执念而已,他才不会放在眼里,但这不代表他会放过作为罪魁祸首的绛秋,看样子,她应该会是个不错的玩具。
旭凤和鎏英小小地切磋了一番,鎏英又一次输得心服口服,与润玉,锦觅见礼后,一干人坐下来把酒言欢,顺便商议捉拿穷奇之事,对于这件事,锦觅显得有些急躁:“我们这么多人,凤凰,小鱼仙倌,阿秋还有卞城公主,你们这么厉害,对付一个穷奇,足够了呀。”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为rourou报仇了。
知道锦觅的心结,阿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穷奇之所以难对付,是因为杀他不难,死了才是真正的**烦。”润玉接着道:“穷奇死后骨rou会化成毒ye,方圆千里都会变成焦土,杀了他只会生灵涂炭。”
“所以,我们要先向焱城王借陨魔杵祛除穷奇魔性,再将他封入御魂鼎。”旭凤说出了可行方案。
鎏英赞同地点点头:“我已经发现了穷奇的踪迹,我们先找到他藏匿的洞xue,再来个瓮中捉鳖。”
锦觅还在云里雾里:“穷奇这么好找的吗?”那为什么她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
润玉和旭凤相视一笑:“之前他袭击天界,好像被父皇伤得不轻。”阿秋也笑了起来:“穷奇的血有剧毒,任何物体碰到都会腐蚀黑化如烧焦一般,想来鎏英公主应该是发现了不少这样的痕迹吧。”
鎏英点头:“没错,就在玉城边界的蚩刃山麓,还很密集。”
阿秋闻言笑得更灿烂了,调皮地冲锦觅眨了眨眼睛:“小锦觅可要小心咯,不要溅到穷奇的血哟。”
锦觅伸着脖子不停地向外张望,坐立不安,讨厌的凤凰嫌她没用,让她留在客栈,她不愿意,他就威胁要吃掉自己,连向来好说话的小鱼仙倌都劝她,寡不敌众,她只好妥协,本以为有阿秋陪着,也没那么难熬,可她现在无聊得都快长蘑菇了:“阿秋,你神神秘秘地在忙些什么呢?”他们三个一走,阿秋就再没搭理过她。
阿秋吹了吹打磨锋利的匕首:“当然是在准备对付穷奇的东西了,那可是上古凶兽,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