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杨国戎急吼吼地给北平打了个电话,把盛霈云吵醒了,他昨晚本来盖着被子,醒来的时候发现睡袍解开了,杨国戎总喜欢干这种事,他拿出帕子,把胸前的水迹擦干净,不耐烦地换了身衣服,下床去了,准备今晚动身离开。杨国戎打完电话,便跟盛霈云说要回大帅府一趟拿东西,盛霈云不知道,杨国戎今早在他身上弄了半天,又亲又舔的,忽然想起大帅府还留了几瓶壮阳药,他还吩咐中午要回来喝甲鱼汤,让厨子做好等他。
盛霈云说今日自己也有事,中午不一定回来。
杨国戎点头,坐着自己的轿车走了,盛公馆的眼线主要由陈管家组织,如今陈管家一死,盛公馆的眼线毫不起作用,盛霈云让自己的人去叫卫韶理,让他到房间来。
卫韶理本来就没什么行李,盛霈云昨天与他说了一通,他便收拾好了。两人准备南下去广州,没人认识他们,而且就凭杨国戎的那点本事,手也伸不到那么远,他们两人只要上了火车,出了天津地界,就是万事大吉。
中午,杨国戎带着两瓶壮阳药欢欢喜喜地回来喝甲鱼汤。
杨国戎从后门进,见盛霈云的车不在,知道他出去了,仍旧侥幸地吼了几嗓子,无人应,下人们说盛督军出去办事了,杨国戎坐到桌前,看着一桌丰盛的菜,心中满意,口袋里还有令他信心百倍的药,今晚势要将盛霈云干得死去活来。杨国戎为了重振雄风,想了不少点子,他对家里那些婆娘也没有如此上心,反正没人敢耻笑他,盛霈云就不同了,他知道盛霈云这方面有需求,他一定要满足的。
他就是这么宠盛霈云,杨国戎一想到盛霈云啊,就忍不住笑起来。他总是想,盛霈云如果是女子,他定要收他做姨太太的,盛霈云心高气傲要做出番事业,他便把天津丢给他,他威风堂堂,自己坐拥美人,一箭双雕。
“呜呜——”
“什么声音?”
杨国戎正美滋滋地想着盛霈云,隔壁房间传来声响,下人们慌忙跑过来禀报:
“回大帅,是野猫。”
“哦也是到季节了。”
他晚上也要抱着心肝霈云,好好听他叫。
先让野猫们快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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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卫韶理正按着盛霈云,刚才那声响,便是盛霈云漏出去的,此刻卫韶理将他双臂高举头顶,按在墙上,一手捂着他的嘴,盛霈云自然死死咬着嘴唇,杨国戎正在外面喝甲鱼汤,两人原本是准备走的,正好撞上往里走的杨国戎,盛霈云拉着卫韶理就躲进了小隔间,这小隔间昏暗异常,又狭窄,两人肌肤触碰在一起,稍稍动一下,**便互相摩挲,擦枪走火的一瞬,便火热地干了起来。
杨国戎吃完饭站起身,忽然朝隔间走,百叶窗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他狐疑地站在百叶窗前,盛霈云忽然绞紧了卫韶理,抽搐着喷出来,sh到了白墙上。
他sh了,卫韶理更凶猛地榨了,全然不顾杨国戎越走越近,走到快要伸出手打开百叶窗时,忽然有人吼道:
“大帅!河北打来的电话!”
杨国戎踏着大步子走了,盛霈云提着的心放下了,扭头就与卫韶理吻到一处去。
(省略段)
卫韶理先系好了裤子,抬头就看见盛霈云在做这个动作,忍不住伸手帮他抠,他一抠,盛霈云就软了腰,没骨头地挂在他身上,亲他的额头:
“韶理,等离开这里,我要跟你天天在一起。”
卫韶理听了这话,无异于上了天堂。
杨国戎被一通电话叫走了,又匆匆坐车不知去了何处。
两人拿着外套,鬼鬼祟祟地从隔间里出来了,不能开官车走,盛霈云有车,让卫韶理开,两人逃命似地奔离盛公馆,没想到一路没拦截,顺利地抵达了火车站。
上了火车,两人放好行李,卫韶理就搂着盛霈云进了窄小的卫生间。
他太激动了,捧着盛霈云就亲,盛霈云见他兴奋,自己何尝不高兴,只觉这一切顺利得太过分了,他生怕这是一场梦。
亲吻过后,两人牵着手回到座位,准备到广州开启他们的人生新篇章。
“人呢?怎么还不回来?”
“大帅莫急,我让人打电话问问。”
已是晚上七点,一桌子菜,杨国戎还等着盛霈云陪他共用晚餐,今日他接到电报,便给北平打电话,河北又出事了,他今晚跟盛霈云再度过一晚,就要奔去河北,结果盛霈云左等右等不回来,官车没动,司令部没人。杨国戎让人去找,自己在盛公馆胡乱转悠起来了。
说盛霈云是他养的一只金丝雀毫不为过。
盛公馆一片瓦一块砖都是他的,盛霈云住了这么些年,手下的人没几个是自己的,即便杨国戎身在北平,也能得知盛霈云的行踪,陈管家一走,他倒有些抓瞎,不知道盛霈云行踪了。也怪他,没从北平调人来,打了仗,死了不少人,他元气大伤,天津人心惶惶,没了盛霈云,如断他一臂。
他走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