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就算在处于极限未来的万民处工作了许久,见过许多运筹帷幄,风流倜傥的女人,没有人像陈兆柳这个样子。
无数个若即若离的虚像。
她有时好像是极其清醒,清醒地成为一个废人,满不在乎的样子,又很顺从命运的样子,组成这样一个诡异的人。
但这又不代表她必须要清醒恋爱。
司马相如冷哼,自己在Cao哪门子月老协会的心。
“罢了,本宫帮你脱。”陈兆柳脱得只剩下黑红相间亵衣,宽大衣服里的修长的四肢顿时舒展开来,见司马相如在床上坐着没有动静,女人倾身吻上了他薄薄的嘴唇,手摸上了他的腰带,环过他的腰身,一圈一圈地卸了下来。
衣襟松懈,皓体呈露。
男人闭上眼睛,顺从地张开了嘴。
陈兆柳覆上他的手,他的红唇温软,手却很凉,女人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男人的红瞳好像要热化了似的,蒸腾着水雾的眼微眯,仿佛是心有灵犀,他轻轻地勾住了陈兆柳的脖子,这样女人就方便解他的里面的衣服。
陈兆柳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顺着他的脊骨向下溜,挑开了他的亵裤带子。
男人穿戴整齐时是一个高瘦斯文的书生,谁知白袍下的身体健康Jing壮,让人口干舌燥的。
这样他身上就只是松松垮垮地搭了一件白色外袍,里面什么也没有了,半遮半掩,风光更加旖旎。
细细地摸,他身上也有些凉幽幽的感觉,好像是真的冰肌玉骨。
男人就在这酥酥麻麻的抚摸中勃起了,呼吸逐渐急促。
自己这一身被教养嬷嬷强塞的宽衣技巧,倒是在这个妖物身上用到了。
倒是不亏。
“唔……唔……”司马相如被陈兆柳亲得一直向后倒,直到完全被抵到了床上,他不由推了推身上的女人,女人这才在他的红润的唇上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放过了他。
男人的脑袋都麻木了,偏过脸微微喘息着,优越的皮囊如今泛着赧意,玉肌化粉,冰骨亦化成了一汪春水。
“本宫想,相如你其实是个了不得的妖物,妖怪中也是个官家吧,”陈兆柳吻了吻他的绯色的眼角,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对任务很认真呢,谢谢你。”
司马相如听到陈兆柳的话,手脚突然开始发烫——这是“认同”的征兆。
他的瞳孔骤然放大,颤抖着抓住女人的双肩:“给我,给我血!一颗就好!”
只要她把血给他,他就完成任务了。
但谁他妈会在做爱的时候把血给他啊!
“血?”
一滴Jing十滴血?
这么含蓄?
陈兆柳也很奇怪,司马相如看着也不像是愿意主动调情的人,但也懒得深究,说不定他就是那种性格呢?
她扒开司马相如的腿,握住了他的已经是shi淋淋的Yinjing。
“嗯……嗯啊……别,你……啊哈……!”他无助地发出模糊不清的气音,整个身子好像要为蜷缩起来做准备,脖颈微抬,雪白的大腿抗拒似的夹住了陈兆柳的胳膊——他竟然还想掩盖那个羞涩的地方。
司马相如成功了,女人上下撸动的手确实因此停下了。
为什么会这么敏感?陈兆柳真心发出疑问。
她在自己床边乱七八糟的器物架上找到了一把红色的麻绳。
“你别给本宫第一次就留下Yin影。”陈兆柳把司马相如细细的手脖子捆在了一起,反绑在了背后。
其间司马相如一直忍耐心口痛苦的炽热,细弱蚊蝇,断断续续地向陈兆柳解释,但是听到这句话立刻沉默了。
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出来。
女人将他的头按在床上,迫使原本跪在床上的男人将白皙浑圆的tun部高高地撅起,她往那屁股上拍了拍:“你反应也太大了吧?搞得本宫像流氓一样,碰一下就直接夹本宫的手?本宫是不是应该配合你说一句‘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嗯?”
“我错了……你快点……”他侧过脸,shi漉漉的眼看向陈兆柳,白发与白衣铺展在黑色的被褥上,因为浑身发烫的痛苦不停地颤抖,如同象征纯洁的白色孔雀濒临绝境,最后一次以这不堪的资势展翅开屏。
这种资态,让人想要去品尝,去侵犯,去奴役,可怜又悲哀。
这是什么登峰造极的yIn乐之景。
陈兆柳心跳近乎骤停:“……行,本宫原谅你了。”
她第一次产生了想要征服一个人的想法。
顺势掰开他的tun瓣,她窥探到了那因颇大的动作幅度而有点儿合不拢的粉色菊xue。
那里细细的褶皱,因为男人的痛苦与羞耻还在不断收缩着,隐秘的,柔软的,荒yIn的内在向陈兆柳敞开了门户。
“嗯……啊……”司马相如低喘了一声,男人最脆弱的甬道仿佛是接受不了异物的入侵,周边的皱褶翕张,一开一合,青涩地含着。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