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离珩准备回房间时,沈闲霄却叫住了他“你来一趟我书房。”
纪离珩挑眉问道:“不知恩公,找我作甚?”沈闲霄听他这样说,冷漠的瞧了他一眼便独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见他这样,纪离珩知道自己把他惹生气了,只好厚着脸皮跟上去。
刚刚进入书房印入他眼帘的,便是一张楠木桌子上面堆积了很多书,看到这些书的时候他心中不由的发愣。
这人不会让他打扫书房吧?他这样想着有点恍惚,一旁的沈闲霄好像已经知道了,他的心事似的。
反而走到桌子前敲了敲上的书,声音冷淡,“那个人的话能信几分?”
纪离珩语气十分恭敬道:“我觉得不能全信,他应该是有所隐瞒的。”
沈闲霄听到这里时,那眉头不禁微微一皱,“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叶钟那人不可能会骗我,若他敢骗我的话,他就该去罚跪了。”
“什么罚跪?”纪离珩看着他微皱的眉头。
沈闲霄发现纪离珩在看着他,不禁微咳了一声道,“莫非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才让你看得我如此痴迷?”
纪离珩听见他这么说,忙回神着过来将头低下,沈闲霄也没有说什么,反而从一个柜子里面,拿出了一把剑。
沈闲霄叫纪离珩抬头,纪离珩抬头时只感觉手中一沉,原来是沈闲霄把剑丢给他,尔后沈闲霄便让他出去。
出来之后,纪离珩才细仔的看手中的剑,这剑身刻了一个老虎,老虎的下面还刻了一个小字‘珩’,纪离珩这时嘴角才微动。
这不是我自己当年的佩剑吗,不是应该随我一起掉下那个悬崖了,怎么又会出现在他的手中?
纪离珩心中的疑惑不禁多了起来,但是这柄剑能回到自己的手中,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着天空,看来今天是不会下雨了。
傍晚时分,平南山中杂草甚多还有鸟鸣的奇怪叫声,只见一名白衣女子手臂上挎着包袱,快步的行走着。
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望一眼,结果被石头绊倒了,这时从树的后面走出来了个披着个黑斗篷看不到脸,看身形像是个男子。
女子惊恐转身的往后退去,指着那人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跟着我!”
男子露出了Yin森森的白牙:“自然是,送你到阎王殿。”
女子听见这话,身子不由地颤抖了起来,男子走过来俯下 身子用手挑起女子的下巴,在女子的耳边轻轻一笑。
随后女子突如其来的尖叫,把林子中的鸟儿全都惊的飞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只有乌鸦站树上鸣叫。
清晨,本该在床上休息的纪离珩却和沈闲霄在颠簸的马车里,纪离珩掀起了马车里小窗帘,抬头看着外面的天空问道:“恩公,这还有多久才能到?”
沈闲霄正在闭目养神,听见他这么说随口回了一句:“还远着,要不然你先睡会?”
想起了今早天还未亮,他就被沈闲霄从被子里面拽了起来,他就当即回了道:“不必了,怕你待会儿叫不醒我。”
快要到日仄了,马车才停了下来,纪离珩和沈闲霄一起下了马车,纪离珩手紧握住那柄名叫白虎的剑。
沈闲霄看着一旁大理寺是随行的官员问道:“你们巡山了吗?”
那官员急忙回道,“回大人,山已巡过,没发现任何尸体。”
闲霄点了点头,“你把第一个失踪者给寻来,我有事情问他。”
“是!”
纪离珩十分小声的问道:“恩公,今日我们就不回去了?”
沈闲霄好像是没有听见似的,那官员领着一个人走了过来,官员十分恭敬“大人,人已带到。”
沈闲霄挥了挥手让那个官员下去,那个官员也明白他的意思便走了,待他走远后。
随后那名管员带来了个年轻人,年轻人跪在地上磕了头,“草民范肖拜见,国师大人”
“起来吧,当初失踪的可是你?”沈闲霄试探性的问道。
土衣男子好像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一般的憔悴,“是,大人。”
沈闲霄摇头:“你家孩童也失踪了?”
范肖平静道:“是我家孩子,那天他吵着要吃果子,我就去给他摘,我回来时他娘说他出去玩了,结果再就没有回来……”说着说着他便哭了起来。
沈闲霄冷静地问:“再也没有回来?难道你娘子中间没有去寻过?”
“我娘子去寻过,但没有寻到。”
纪离珩觉得他说的还不够具体道:“能不能把你夫人一起带过来?”
“好,不过要明日今日太晚了,林子里不安全。”
沈闲霄注意到了这句话,便问了一句:“为什么天黑了,林子里就会不安全了?”
范肖皱眉道,“林子中经常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所以没有人敢晚上去那里。”
沈闲霄平静道:“那你就回去吧,记得明日一早带着你夫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