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道个歉,不好意思食言了,没周更还消失这么久。心里过意不去,上来说一声。
我现在正在疯狂赶论文,主要是拖延症太严重,只有ddl才是第一生产力,不然我也不会拖更……说不定以后能写个拖延症晚期患者的文,跟大家分享一下本人的拖延劣迹,保证人间真实。
然后我写完论文缓一缓,本周会尽快更新。缓一缓是因为我这两天一直对着电脑眼快瞎了,写到恶心,所以休息下,也找找思路再继续更文。
非常感谢大家的喜欢和包容。
另外上章作话让很多朋友以为我要弃坑(笑),不是的,只是夸张的修辞罢了。
我在此也特别说明一下,此文不会坑的。
虽然我时常对更文言而无信,但如果我说不会坑文那就有大概轮廓,肯定不会坑的,就算最后写不下去放大纲也会填坑的。
(因为系统非要凑够1000 字所以以下为复制粘贴凑数的)
离婚协议是早就准备好的,但鉴于我和聂屿的财产关系以及其他零零总总,再加上出于尊重当事人,我还是拿给他看是否需要再修改,顺便让他加几天班处理一下公司的事,好腾出两天专门搞离婚的事。
和聂屿的开始我记得很清楚,和他的结束也令人印象深刻。但驻足回首,我们之间竟真如一场戏,开场人来散场人去,中间种种,镜花水月,到头来空余两声锣音罢了。
确认签字的那天,我和他谈了很久。
以一种安静的、平和的方式,像久别重逢的老友轻松闲聊,在长久的冰隙里愿意真正审视彼此。
一切话题始于最核心的问题——我们的婚姻,不,是爱情到底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谈论到这个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不期然浮现芬奇通过电影像全世界观众拷问的三个婚姻基础问题——
你在想什么?
你感觉如何?
我们对彼此做了什么?
“我们似乎很久没有像这样好好聊过天了。”
“是。忙得像旋转的陀螺,一旦休息下来最想倒头就睡,哪还顾得上赏景谈心。”
“可你这两年比以前空闲多了。”
“空闲?难道我的时间是大风刮来的?”我好笑道,“再说就算我有,你有吗?你一年要跑多少地方没数吗?”
近年来聂屿一直负责公司海外拓展业务,一切刚进入平稳期。业务最艰难的时候出差如喝水,早已是家常便饭。
“‘时间像海绵里的水,挤挤就有’,老生常谈了。你看,手下的动作利索点,一心二用,锅里煮着rou汤也不耽误批文,休息时间不就这样一点一滴拧出来了。不过我理解你,自己创业总比我按部就班上班累得多,所以我尽可能把自己的时间空出来,否则你早就因胃病进医院了。”
聂屿想起刚毕业那会,两人挤在狭暗的地下室,泡面和挂面一箱又一箱,白雾一样的水蒸气弥漫在十几平方的小空间,吸一口都是廉价的家的味道。后来他俩吃清水面吃到吐,魏镜湖就自己上手做,很多时候都不敢炒菜,因为油烟会附在衣服和墙壁上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