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闻昭眼泪终于忍不住的地流了下来。电影里面有人愿意为爱而生为爱死,那么浓烈的情感,他总觉得不太真切。
在他和江升分开的无数个午夜梦回,他都有种执拗的冲动想见到他,在江升说他不再向往死亡的时候,他知道了爱真的可以让人向死而生。
江升吻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别哭了。”
闻昭凑上去吻住了他,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抛到了脑后,他只想吻他,带着不管不顾的冲动。眼泪被吃到嘴里苦而涩,急切的吻和灼热的鼻息交缠在一起,闻昭抵着他的额说:“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闻昭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凌晨四点了。
江升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在床上Jing神恍惚地躺了好久,一直强打起Jing神和他说话,颠三倒四的胡言乱语了好久才睡着,手却一直紧紧地牵着他。他稍稍动一下,江升就睁开眼睛,困倦地看着他。
待听到江升平稳的呼吸声,他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闻昭凑过去观察他手腕上的刀痕,仔细看清楚了不由得心里一痛。那道疤狰狞地覆在手腕上,黑色的痂上面覆着长出来的嫩rou。
闻昭手指有些颤抖,他凑上去吻了一下那狰狞的刀痕。
闻昭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江升还在睡,他轻轻地掀开被子下床,生怕把江升吵醒。
他到厨房里煮了一点粥,走到浴室里把江升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他掏裤子的口袋没发现什么,就扔进了洗衣机里。摸衣服口袋的时候,摸出来了护照和身份证,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钱包,没有钥匙,更没有手机。
他把衣服放了进去,一种怀疑从心里冒出来,只带了护照和身份证,江升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洗衣机发出嗡嗡的转动声,他回过神来有些恍惚地朝厨房走去。他看着陶瓷锅里翻滚的白粥,拿汤勺搅了搅,他还得去从江医院给江升拿药,以他的Jing神状态,药肯定不能停。
江升醒了几次,萎靡不振地躺在床上又很快睡过去了,他抱着闻昭的腰不放,嘴里喃喃着叫他不要走。
卧室里面的窗帘是拉着的,外面的光透不进来。江升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入眼一片黑暗,他按了按太阳xue眯着眼巡视了一圈,闻昭不在,一瞬间黑暗的房间变成了封闭的牢笼。他的双肩开始颤抖,手指神经质地抠着床上的被单,他感觉脑子在晃荡,虚虚实实变得不太真切。
他Yin沉着脸靠在床上,把床头的台灯扫了下去。闻昭听到房间里的响动声,慌忙地朝这边走。
江升的头发遮住了眼,他敏锐地捕捉到客厅的声音,他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感觉到了头皮发麻,带着不正常的兴奋。咔嗒一声门被推开了,他眯着眼注视着门口的闻昭,从床上跌跌撞撞地下来朝闻昭走去。
闻昭一把抱住他,江升的手在他的后背摩擦,他眯着眼看着闻昭:“我以为你又不见了。”
闻昭抚摸着他的背部,在他的脸上吻了吻:“我就在外面,没有走远。”
江升什么也听不进去,他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世界也被切割成了两半,撕扯着他的神经,他敲了敲脑袋扯着闻昭朝床上走。
他把闻昭压在床上,钻进了他的衣服里面咬住了他的ru头。衣服下面传来吸吮的声音,闻昭看着拱起来的衣服,抬手覆盖他的头上,隔着衣服安抚着他。
闻昭靠在床上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吸吮的声音充斥着房间,胸前传来的刺痛感让他皱起了眉。他垂着眼注视着埋他衣服里的江升,江升在吸吮他的ru头,如同婴儿喝食母ru一般,带着病态的眷恋。
他把手伸进了衣服里面,不轻不重地揉着江升的后颈,眯着眼说:“轻一点。”
江升的声音从衣服里面传来:“昭昭你会有nai水吗?”
闻昭的手一顿,从里面揪住了江升的头发把他扯了出来,他的脸离江升只有一寸,眯着眼审视般地端详着江升,他勾起嘴巴笑了笑:“不会。”
江升的眼神陡然扭曲了起来,声音骤然变冷:“为什么不会。”
闻昭拍拍他的脸:“不会就是不会。”
江升就像是一个没有得到糖的孩子一样,不依不饶要闻昭给nai水给他喝。
闻昭把他抱在怀里,吻了吻他额头。
他靠在闻昭怀里说:“昭昭我脑子里面有无数双手在拉扯着我。”他凑到闻昭耳旁小声说:“我要悄悄的和你说,不然它们会吵起来。”
闻昭听了他的话扯出了一抹笑:“那我们说话小声一点。”
闻昭不知道Jing神病人,脑中的世界时什么样的。但江升脑子里面奇奇怪怪又富有想象力的画面,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他,摧残着他的Jing神世界。让和他良好的世界隔绝开来,让他变得神经兮兮,成为别人口中的Jing神病。
他垂眼看着躺在他腿上的江升,头发凌乱地遮住了眉骨,只露出了一双寡郁漆黑的眼,他抚摸着江升高挺的鼻梁,凑上去吻了吻他额头。
江升喝完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