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潭去找杭拙诚时,Omega原本是想去找郑晓的。因为上次董事会一役杭拙尘失利,弟弟便把谭潭霸占得彻底,这几个月他和谭潭都没有碰面。自己的发//情期谭潭自然也不会记得,杭拙诚也憋着气不肯找他,就只能靠抑制剂熬过了两个时间不稳的发/情/期。
就算郑晓一直在给他努力调理维持,他的身体较之从前也越来越差,郑晓的脸色也越来越黑。
是以当谭潭一路走到自己名义上妻子的办公室门口时,才要开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谭潭微微一愣,抬手把人推回房间,按着杭拙诚的肩膀压在墙上,咬牙切齿地看他,“你可真够能耐的。”
“唔嗯……”
被Alpha粗暴地压在墙上,杭拙诚不禁蹙了蹙眉,如今他身体的弦一直紧绷着,面对着眼前这个人时尤其脆弱。
却是下一秒他就收敛了神色,面沉如水地看向谭潭,“你这是来替人打抱不平的?”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谭潭冷着脸看他,“别以为别人抓不到你的尾巴我就拿你没办法。”
“自知之明?做错事的不是我,是他自己勾结外人想吞我们家的股份,我只是在纠错,你又想怎么替他胡搅蛮缠?”Omega面无惧色地瞪了回去,他也是真的动了气,谭潭从前从未为了感情不辨是非,即使杭拙诚自己也知道,谭潭对他的质疑也有一半是实情。
“到底谁才是在背后搞手段图谋家产的人你心里有数,他已经因为你承受了太多了,就算你用这种方法把他彻底挤出你们家又如何,他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他,”谭潭的手向上捏住杭拙诚的下颚,另一手拍了拍他面颊,“你自己想清楚。”
“谭潭,我说的话,你是不是一句都不会信。”杭拙诚闭上眼将痛苦的神色掩去,谭潭这样的姿势捏得他腺体被提起来,不禁难受地皱眉。
“你想让我想清楚什么,就算真的如你所说是我设局,那他也下场入局了,你怎么没有想过,杭拙尘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这么做还不是你逼的!”谭潭的火气上涌,杭拙诚的逼问让他心底的某些怀疑生根发芽却不肯多想,这样的心绪让他更加烦躁。
狠狠按住杭拙诚的脖子,谭潭憎恨地瞪着他,“如果没有你,我们会过的很好,如果没有你,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
杭拙诚被他这一句句的诘问问得心痛不已,脖颈后的腺体也疼得厉害,只好忍受不住地向后贴在墙上,被压抑太久的信息素因为Alpha凶狠的迫近而猛地释放出来。
晨露的气息突然爆发,Omega的神色顿时慌乱起来,将同样震惊的谭潭尽力推开,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把门锁好不让外人发现,才取出随身的抑制剂熟练地给自己打上,却绝望地发现几乎没有效果。
他只好咬着牙狼狈地跪坐到地上,抬眼深深看进谭潭眼里,意味深长地开口,“那我倒要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不会爬到今天的高度。”
谭潭还在震惊于杭拙诚的突然**,Omega一系列熟练的动作让他一愣,看着地上丢弃的抑制剂他才明白了什么。
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被自己不断临时标记过的Omega吸引的冲动,谭潭的火气还没消,俯身蹲在杭拙诚面前按住他的肩,“怎么?抑制剂没用了?需要Alpha?”
“我不需要你的羞辱。”难得杭拙诚的火气也上涌,只是到底他习惯了压抑,最终也只是闭上眼偏过了头,深深吸气试图压抑住自己对谭潭的渴望。
“呵,”谭潭轻笑一声放开他,退开两步靠在办公桌上,“既然不需要,那不如我们给彼此一个解脱,我们离婚,你去找别的Alpha给你一个彻底的标记。”
杭拙诚抬眼看他,本想随即又低头狠狠咬住自己手臂,试图像以往每次一个人度过发//情期那样忍耐过去。
谭潭厌烦地皱眉,“你到底想要什么,这么纠缠有什么意义?”
“我现在……只想等人……”杭拙诚的声音气若游丝,谭潭并未听清。
说出这句话后杭拙诚的情绪瞬间失控,红了眼睛颤抖着粗喘,这些年他试过很多次能不能让谭潭记起自己,却都是徒劳无功,如今自己仅剩的一点念想,就是那个无条件对自己好的人有一天能回来。
这一句话出口他就再也支撑不住,方才还算清醒的神智彻底崩塌,抬头难得露出近乎破碎的神情,“谭总,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给郑晓打个电话……”
谭潭下意识便想拒绝,可看着杭拙诚那双支离破碎的眼睛却突然说不出话。他不想答应,却也明白杭拙诚这个样子不便由其他人送回家,他现在很容易被别的Alpha侵犯……谭潭也没恨他到那个程度。
一个没有被真正标记的Omega在发//情期单独出门太过危险,谭潭无奈地轻啧一声,将人拉近一些,张口咬住Omega的脖颈,杭拙诚身体猛地一颤,谭潭没理他,只咬住腺体不动,半晌后将他推开,“走吧,我带你回去。”
杭拙诚并没有想到谭潭还会给自己一个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