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努力地在森林中前进,不知花了多久的功夫,才将终于觉得控制着他身体的那股力量像是衰减了一点,变成了盘旋在子宫附近的气,涨涨地顶着他的宫盆。被jian熟了的子宫正酸软地张着口子,不停地泄出黏稠浓浑的白浊。他困难地抬起腿,那些从Yinxue里流出来的热Jing就挥洒在他走过的土地上,弄得满地都是yIn荡的痕迹。
他皱着眉头,盯着地上的污渍思索了一阵。如果继续这样逃跑下去,被人顺藤摸瓜找到藏身处只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如今他赤身裸体,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不要说去将身体内那些别人留下来的yIn痕洗净,就连四肢都还是酸痛着的,根本无力去要求太多。
沈嘉玉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一颗树前,靠着大树微微地喘着气。他对自己现在的状况感到十分无力,却又没有能够安稳逃离躲藏的本领。虽然现在趁着看守他的人一时不察逃了出去,但是随着即死圈的缩小,他早晚还是要进入最后一片安全区,迎接最终的争夺战。到时候作为B组成员的他不仅不会有一丝特权,还会被当成孱弱的优先狩猎对象被A组队员所捕猎。到了那种生死关头的时候,说不定迎接他的就是真正的死亡,而不是如今只是作为泄欲用的rou便器一般的性奴。
说不定变成rou便器,被一群人轮jian到大了肚子,然后由举办方接手的结局还要更好一点……
沈嘉玉低低喘息着,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腹部。不过区区一天,他就感觉到自己昨日还是初次破瓜的青涩Yinxue就已经被人jian得完全熟透了,连娇嫩的子宫也瓜熟蒂落,像是开张了多年的娼妇,yIn乱得让人无法置信。他摸了摸那处微微鼓起的肚皮,虽然已经流淌了许久,但仍有一大滩黏Jing在他的宫盆里残留不去。他总觉得那些由不同雄性浇灌进他身体里的种子会在腔rou里生根发芽,然后化成小小的胎儿撑大他的子宫,从浅窄yIn荡的Yinxue里推挤着缓缓坠地。
他几乎已经不抱希望了,甚至开始觉得或许这样逃下去也没有什么希望,还不如乖乖地走回营地,对着A组的队员们张开双腿、成为他们的私有物。至少在那些人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的时候,还能活得一些身不由己的快乐。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在静默中胡思乱想,然后被迫怀上不知是哪个男人的胎儿。
就在这时,沈嘉玉忽然看到远处远远飘来一个空投小包,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慢慢地降落下来。这样的小包在游戏中一般都是属于支持者们单独赠送给选手的物资,与同一时间发放的空投不同,会有各种各样的奇妙赠礼。只要选手能得到拥有赠礼权的观众的喜爱,就会获得这样单独的小包赠礼发放。不过虽说是由支持者们寄来的赠礼,里面的内容却也是各种各样的类型。如果选择空投物资的赠送者充满了恶意,那获得了礼品的选手也许会被其赠礼所害也说不定。
那包裹迎风飘扬,悠悠地落了下来,悬挂在一截凸起的树枝上,然后停在梢尖便不动了。
沈嘉玉有些微微发愣,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久,才意识到这应当是自己的东西,便颤颤巍巍地去抓那悬在树梢上的包裹。只是那空投落的实在不是地方,他拼命地踮起脚尖,也只能堪堪够到根部的树枝,要是想抓到梢尖上的包裹,就十分困难了。
沈嘉玉努力了许久,也没把包裹从树枝上摇晃下来,便只好紧紧抓住大树上的枝桠,试图爬上去取下那个小包。但他如今一身赤裸,爬起树来实在是极为困难。莫说是徒手攀上顶端,就算只是简单的踩上伸出的枝桠,慢慢地挪到他的目的地,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他挣扎了许久,终于颤抖着抬起了一条大腿,闭着眼坐在了其中一根粗长枝桠上。那枝桠上树皮微裂,粗糙地磨着他娇嫩的唇rou,挤得涨红嫩蒂瑟瑟抽搐。
沈嘉玉喘息着慢慢向前挪动着身体,只觉得那枝桠上凸起的小结随着他的动作滑进腔rou,然后粗暴地yIn起了xue眼内汁水丰沛的红rou。他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身体倒仰着抽搐了几下,露出丰满的胸部在空气中微微弹动。他伸着腿,艰难地踩在树枝的交叉处,一点点地支起身子。那片被迫张开的rou唇便重新羞涩地合拢起来,吐出一团粘稠yIn腻的浊白,又重新坐上了另一根粗壮的枝桠。
沈嘉玉被迫在树枝上慢慢滑动,手脚并用地前倾着向前缓慢前进。他低低呻yin了一声,被树枝上凹凸不平的结Cao得xue心微shi,只能忍耐地咬住了下唇,倾着身体探向前方,艰难地去抓落在枝梢的包裹。一点肿嫩女蒂被压得酸痛不堪,叫他难耐至极地颤了颤身体。随后猛地一晃,险些滚落在地。
又热又chao的快意从xue心麻痹不堪地扩散开来,沈嘉玉抓着包裹,含着满xueyIn腻的汁水缓缓地翻落下来。他喘息着打开这只好不容易才拿到手中的布包,却发现其中存着的东西中,除却由投递人赠送给他的普通物资外,还附赠了一套简单的衣物。
显然,他被人yIn辱时的yIn态已经被观众们瞧了个一干二净,并且深深引以为乐。而且被送来的这套衣物中还充满了投放人的糟糕趣味,竟然在腿心和胸部开了两处巨大的洞,深深地勒进rou里,强迫着他袒胸露Yin,像是一个低劣的娼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