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地窜进了沈嘉玉的脑内,将他电得浑身颤抖,只觉得下身像是倒扣过来的壶一样,将体内的yInye哗哗地流个不停。他失神地喘了几口气,与男人gui头紧密契合着的宫口嫩roushi漉漉地磨蹭着对方jing身滚烫的皮肤,和嵌在性器里的控制器互相感应,扩散出一股股热流,冲得他几乎陷入了难以自拔的失禁。
沈嘉玉跪趴在地上,被人扒开嫩逼,不停地贯穿进出。尚且青涩着的娇嫩处子xue被Cao得不停出汁,一下下地剧烈收缩着,连xue眼里的红rou都被日得微微外翻了。肥厚的女Yinrou绽唇开,张着三指粗细的洞,汩汩地冒出黏白的Jingye,乱七八糟地流满了一腿。
他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一只没有思想的rou壶,只要有人握着生殖器,毫不留情地闯入进来,就会顺从地张开自己的大腿,将宫口柔柔敞开,任由他们抓住自己的屁股肆意施yIn。他的子宫则变成了一樽确确实实的便器,张开盆似的嫩rou,被人不知灌了多少泡Jingye进去,装得满满当当。甚至在埋入进来的rou根从宫口抽离出去,堪堪合住的时候,都有大股大股的Jingye从宫rou中被挤得满溢出来,从rou唇中滚进股缝。
整整一晚上,沈嘉玉被人颠来倒去地yIn个不停。直到天蒙蒙亮了,才被人像是个玩腻了的娃娃似的丢在了地上,和97号满布yIn痕的赤裸身体胡乱地叠在一起,朝天翘着两瓣屁股,露出外翻着合不拢xue眼的熟肥女Yin,yIn光四泄,rou欲十足。
他的Yinxue几乎已经被人Cao透了,连子宫也熟烂地倒翻出来,像是绽开了的rou花似的露出嫩红的腔rou。腔rou里面则蓄满了黏黏糊糊、干涸在皮rou上的浊Jing,混着shi漉漉地透明yInye。两条雪白的大腿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接着一下,连tunrou都跟着一起颤抖。无休止的快感从被yIn透了的腔xue里传来,沈嘉玉感受着那些仿佛被填蓄进感应环中的酸涩麻意,微微地喘息着。下体便不住地冒出一股股失禁似的ye体,从合不住口子的Yinxue中淌落出来。
沈嘉玉躺在地上,小幅度地微微抽搐着身体。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失去了对躯体的全部控制权,只有在挨着Cao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在他身体里粗暴进出抽送的力量。他四肢都软得惊人,带着一股浓重滚烫的热意,不堪重负地垂在地上。两条腿也完全无法合拢,只能保持着有如受孕中的母狗一样的姿势,跪趴着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半坐着岔开了自己的双腿。
tunrou间绽着的两枚艳红rou洞正空荡荡地敞着,露出里面滚熟透红的rou。沈嘉玉昨天被小队里的男人们享用得太久,那处娇嫩的xuerou已经隐隐有些松弛了,如今正可怜兮兮地垂落下来,吐出一小截艳丽的内xue。他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冰冷的空气嗬嗬地往身体内不住地灌入,将噙满Jingye的子宫弄得又冷又沉。快要干涸的Jingye又冷又稠地在腔内微微结块,沾在娇烫的rou壁上,让整只子宫不住地沉沉下坠。他感觉自己肚子中像是多了一块铁,强硬地撑开了小小的子宫内室,弄得他忍不住低低呻yin出声。
他喘息着,四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原本守在营地的小队队员已经散了大半,不知道去做什么去了,只剩下了一人留在原地,负责守卫抢来的物资和性奴。
沈嘉玉被足足享用了一晚,又被队内的男人进行了无数场粗暴的标记性爱,距离彻底沦落成一只性爱机器就只差些许距离了。即便如此,他也无法控制地想要张开自己的双腿,让无数强壮的男人挺身埋入他虚软不堪的yIn乱女窍,将那处膣腔插得啧啧出水,连宫口都一同酸痛不堪地软化下来,不住地流出浓浓黏Jing。如今虽然似乎是个十分适合逃跑的好时候,但是显然他的身体并不支持让他就这么跑开。
他颤抖着,努力地挣扎了一下,试图唤醒被他压在身下、神志不清的97号。努力了一阵后,却发现对方并不像他一样,还保留着一丝清醒的神智,已经彻底被享用成了一只只会媚叫呻yin的便器rou壶。即使他推搡了数下,也只是睁着一双失了神光的眸子微微喘息,颤抖地泄出一波腻稠的yInye来。
显然,被yIn透了一身媚rou的97号已经彻底没救了。
沈嘉玉抬起头来,挣扎着想要并拢起双腿,试图挽回一点儿飞速流逝掉的身体控制权。只可惜他倒趴在地上,面门朝下,努力许久,也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倒是留守在营地里打着呵欠的队员瞧见那一只浑圆白嫩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了又晃,看得yIn欲大盛,忍不住就走上来一巴掌抽在了沈嘉玉的屁股正中,留下一只鲜红微肿的巴掌痕迹,骂了一句,麻溜地脱下了裤子,掰开routun一挺而入,堂而皇之地开始享用起来。
沈嘉玉的Yinxue里还残留着大量昨日被整队人轮番享用时射进去的Jingye,过了半宿,已经干了大半,又黏又浓地嵌在rou里。这队员抓着他的屁股,里里外外地抽插了一会儿,就觉得不太得劲,气的腰胯一收,从这shi滑rouxue里拔了出来。沈嘉玉骤然失了这一根在他xue内乱冲的粗长鸡巴,被透烂的Yinxue便不知所措地张开了一枚yIn熟红洞,空荡荡地露着晶莹xuerou,滴滴答答地冒出汁来。
“把你的rou逼夹紧一点,又不是生过孩子的,怎么就这么松?”那人一巴掌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