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脸色微变,拉上陈辞的胳膊就跑,仅仅几步就被红毛带的另一拨人截住。
红毛狗仗人势道,“跑什么跑?没听到我们老大要请你们?”
林深瞪他一眼,红毛可能是上次心里留下了Yin影,讪讪地闭上嘴。
林深目测杨杰大概带了二十多人,而且每个人手里拿着钢管,看来不带走他们不罢休。
林深把陈辞护在身后,“杨杰,跟你结下梁子的是我,你放了陈辞。”
“林深,你以为在演偶像剧呢?”杨杰嗤笑一声,“我说的是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林深和陈辞对视一眼,杨杰接着说:“我劝你们老老实实跟我走,免得增加不必要的伤害。”
“走吧。”陈辞低声道,“反正跑不掉,去看他耍什么花招。”
角落里的两个男子目睹林深和陈辞跟着一群人走了,其中一个嘀咕:“跟不跟老板汇报啊?”
另一个人说:“肯定得说啊!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那个人掏出手机,拨通一串号码,“老板,林深被一群小混混带走了。”
林陆愤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林深又跟人打架了?这才消停几天?你们别管他,让别人揍一顿就学乖了!”
那人心说不是亲哥就是不一样,“好。”
正要挂电话,林陆突然喊一句,“看情况,别让人揍坏了,适可而止。”
“知道了。”
另一个人看他挂掉电话,“咋说的?”
那人无奈地摊摊手,“能咋说,盯着呗!别被人揍坏就行。”
林深和陈辞跟着杨杰来到一个废弃的二层楼房,由于年久失修,围墙东一块西一块地倒在地上,楼身的钢筋暴露在外布满铁锈,屋内隐隐约约传出麻将声。
林深附在陈辞耳边低声说:“我觉得咱们这次凶多吉少,有机会的话你赶紧跑走报警。
陈辞点头,手心微微冒汗。
屋里的人看到他们进来放下手中的娱乐活动,一个寸头又长相凶狠的男人走过来,上下打量他们,疑惑地对杨杰说:“就这两个人也值得你这么兴师动众?”
杨杰笑笑,“不带这些人他们哪里肯乖乖过来。”
那个男人扫了两人一眼,往陈辞跟前凑凑,“这小子长得不赖。”
陈辞闻言冷哼一声,两只眼睛冷冷地盯着他。男人看到他这副模样乐了,“还挺拽的!”
他撸起袖子,提溜起陈辞的衣服前襟,林深正要暴起,杨杰却抓住男人的手臂,笑嘻嘻说:“铁哥,刚才我路过网吧看见嫂子,她说让你赶紧去找她,一会儿嫂子等久了又该生气了。”
铁哥收回手,烦躁地撸一把头,“娘们就是事多,动不动就生气。”
他向门口走去,还不忘嘱咐小弟一句,“我走了,你们就别去当电灯泡了,在这儿帮阿杰。”
等铁哥的身影消失不见,杨杰对那帮人说:“你们接着玩,有事我再喊你们。”
说完带着林深和陈辞向里走,拐进一间像是卧室的房间。
进了屋,杨杰的胳膊搭上陈辞的肩膀,陈辞不悦地躲开,“找我们什么事?”
杨杰笑笑,“陈辞,还记得咱们之前的交易吗?”
“你什么意思?”
杨杰不怀好意道:“咱们今天再做一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
杨杰笑笑,凑上去环住陈辞的腰,在他的耳边轻轻说:“做咱们上次没做完的事,我就放了林深。”
陈辞气红脸,胳膊肘狠狠地戳向杨杰的腰窝。杨杰闷哼一声,彩虹毛看到老大受欺负,掂着钢管朝林深一窝蜂涌去。
空间狭窄,钢管撞击在墙壁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林深一开始还能抵挡,踹这人一脚,打那人一拳,发了疯似的与彩虹毛撕打,在刚才他才突然明白杨杰截他们的用意。
陈辞见状便要冲过去,却被杨杰眼疾手快地死死抓住,“别动,他们会误伤你的。”
陈辞一拳砸在杨杰的脸上,又对着他的肚子补了一脚,突然背后被一根钢管狠狠地砸一棍,疼得他冷汗直出。
“陈辞,你别抵抗了,你打我的他们会还在林深身上十倍。”杨杰嵌住陈辞的下巴似笑非笑。
陈辞愤恨地盯着他,“卑鄙!”
林深慢慢感觉有些力不从心,背上、胳膊上、腿上不断传来钻心的疼痛。他在心里自嘲,当初和一群朋友在一起以为自己多么牛逼,其实也不过和杨杰一样仗着人多呼风唤雨。
陈辞看到林深的嘴角渗出血迹,钢管一根根地打在他身上,发出闷闷的响声,而林深还死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他感到自己的心仿佛在油锅里翻滚,嘶吼道,“我答应你,我他妈答应你!”
“住手!”彩虹毛应声停下,冲老大得意地笑笑纷纷识趣地退出房间,留下伤痕累累的林深躺在地上微弱地喘气。
杨杰像是得到一件心仪已久的玩具,颤抖地贴上陈辞的唇瓣,和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