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司景坐在龙椅上,听着各位大臣汇报着各自管辖事物的进度,李尚书正在说着北部地区因干燥而粮食作物产量低下的事情,他听得有些烦躁,打断了李尚书的话:“朕想知道的是怎么做,而不是在这里夸夸其谈。”
李尚书低着头:“是,臣以为可以挖水渠,将西部牧河的水引到北边,使其北部河流能够带着引流之水到达北部各个地方。”
“嗯,提议不错。”司景看着满朝文武百官,“那谁来说说这挖水渠该去哪里找人,工期多长,费用多少?”
旁边的陈尚书站出来,冲司景行了礼后说道:“臣认为可以招家中无固定收入的男丁来自愿参加挖水渠,并付给他们一定的银两,那么人工一事便得以解决。而工期问题的话,西部与北部距离并未很远,牧河又正好位于两部中间位置,依臣来看,不出三个月便可完工。费用问题不好细说,此事应由皇上定夺。”
司景看着陈尚书,摆摆手让他回到原位上,“朕觉得两位尚书的提议很不错,那朕便拨三万两银两来建水渠,这件事情就由二位尚书去办。”
文武百官听见这句话,全部跪在地上:“皇上英明!”
司景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直接宣布退朝,在一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中走出了宣政殿。
聂深正准备出宫回家,皇上身边的高公公就拦住了他:“聂将军,皇上有请。”
聂深直接转身朝着司景的寝宫——福阳宫走去,他到了以后,发现司景已经坐在小榻上,桌上已经摆好了棋盘。
聂深也并未行礼,而是直接坐到了小榻上,陪着司景下起了棋。
“阿深,你说我是个好皇帝吗?”司景边下棋边问聂深。
“何出此言?”聂深心中有些诧异。
“若不是今日大臣提出给北部建水渠,我还是不知北部百姓的苦楚。”司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并未微服私访过,不知道这些事情也并无过错,有这些大臣在,你还是能知道许多民间之事,为百姓排忧解难。”聂深对着司景说道:“你今日不是又做了一个利国利民的决策?阿景无需多想。”
司景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聂深,觉得许久不见,他又变得沉稳了一些。
“阿深所言极是,我只是怕我不能让我的子民安居乐业。”司景放下一颗棋子,把聂深的棋堵死了。
“我输了。”聂深放下手中的棋,看着自己的棋子已经没有退路后,直接认输。
“阿深的棋艺还是没有长进。”司景笑着说。
“是你的棋艺好,我一个将军怎么可能有时间去钻研这些。”聂深有些无奈的看着司景,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司景欺负了聂深之后,心里一阵痛快,把之前的想法都抛之脑后。
“过几日又要到狩猎的时候了,你可得好好露一手,让我看看你的身手有没有长进。”司景对着研究棋局的聂深说道。
“嗯,我一定会比你更厉害的。”聂深头也不抬的说道。
“行啊,到时候看看谁更厉害一些。”司景对狩猎有了点期待。
狩猎的日子到了,司景身穿明黄色的铠甲,聂深穿着银色的铠甲,衬得他俩的面容更加好看一些。
他俩坐在马上,相互看了一眼,腿一夹马肚,两人都进到了树林里面。
头顶上的鸟儿发出了清脆的叫声,司景翻身下马,把自己的坐骑拴到旁边的树上,准备就这样去狩猎。
不远处的树丛边,一只梅花鹿正在啃食着地上的嫩草,司景放轻脚步,同时拉开弓箭,梅花鹿察觉到危险准备逃跑时,一只利箭刺破喉咙。
司景走过去从梅花鹿的脖子拔出箭,才把箭放到箭筒中,他就感觉到周围有些奇怪。
树上的鸟儿不叫了,树林里只有微风拂过带来的声音,他闻到一丝淡淡的腐臭味,抬眼看去,他看见一个小山坡上有一头棕色的熊。
那头熊也发现了他,司景往腰间一摸,准备拔出剑来,却摸了个空,他看向自己的马身上挂着的剑,如果自己跑过去,肯定还没有反抗就会被咬死。
那头熊慢悠悠的从山头走下来,司景的马似乎也发现了它,开始狂躁起来,它发出一声声的狂叫。
司景慢慢往后退,同时想着计策。
另一边的聂深回到狩猎场外围,把猎到的猎物拿给站在一旁的士兵。
他看了一眼回来了的富家公子,唯独没有看见司景,按理来说,刚刚发布了狩猎结束的信号,司景就该回来了。他心里有些不安,回头问众人:“你们有谁看见皇上了?”
没有一个人看见皇上,聂深心里越来越不安,骑上马就朝着司景进树林的方向去了,直到那时,众人才反映过来,赶紧派出军队去找皇上。
司景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棕熊,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他才箭筒里取出三支箭朝那头熊射去。
棕熊被箭射中后,发出了恐怖的咆哮声,同时朝着司景冲过来,而司景早已跑到马匹旁边拿到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