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的肚子一直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过了三个月危险期时也只是微凸,但到了五六个月之后,肚子却迅速大了起来,穿着衣服也掩不住高高鼓起的肚子。
苏倾孕期没什么生理上的反应,大部分孕妇苦恼的孕吐、没胃口、头晕等等症状,苏倾完全没有。
见此,裴易笃定道:“倾儿肚子里定然是个跟倾儿一样乖巧懂事的女孩。”
苏倾想了想,说道:“倾奴觉得是个跟夫主一样沉稳有度的男孩呢。”
两人各执己见,端等临产那一日来验证。
虽然身体没遭什么罪,但苏倾对夫主的依赖却日渐加深。裴易本来就很少独自出门,然而苏倾却渐渐连夫主上朝离开家的这点儿时间都很难忍受。
不过苏倾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夫主陪着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就是守妻礼的那些妇人也没几个能像她这样得到丈夫这么多的宠爱,因此并没有跟夫主提起过。
今天下了雪,苏倾穿上夫主给她准备的鞋子和貂皮大氅在前厅门口等夫主回来。
屋里烧着地笼,温暖如春,苏倾却待在有些凉的门口望眼欲穿。
要不是入了冬夫主就嘱咐她不可在外面受冻,她早就跑到大门口等着夫主了。
终于看见风雪中走来的人影后,苏倾远远就喊道:“夫主!”边喊边在早就准备好的软垫上跪下请了安。
裴易进了前厅把苏倾招到身前,说道:“好了,从今天起,你家夫主可以日日在府里陪着你了。”
苏倾听见先是本能的开心,可是生在官宦人家的政治嗅觉让她立时就察觉了不对:“夫主,怎么了?出事了吗?”
裴易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被皇帝禁足了。”
苏倾大惊,追问道:“为什么呢?夫主这么厉害又没做错事!”
裴易点了点苏倾的额头,解释道:“就是因为厉害才惹得皇上忌惮呀!苏家倒了,你家夫主在朝中一人独大,皇上怎么可能忍得了?”
苏倾有些慌了:“那……那怎么办?”
裴易满不在乎地说:“没事,等禁足的半年过去,你连月子都坐完了,到时候你家夫主就找个机会上书致士,离开京城,让你跟我回村里吃糠咽菜去!”
见夫主还有心情开玩笑,苏倾自己也渐渐冷静下来:“致士不都是七八十的老人吗?夫主刚到而立之年怎么就致士了?”
“不致士难道等着皇帝忍不下去,然后把你家夫主砍了吗?当初为了活出个样子来才考了科举做了官,如今做了十几年的官也做够了,辞了官继续回家种地去。”
苏倾噗嗤一声笑出来,轻声说道:“夫主种地,那倾奴就在家里洗衣做饭,缝衣扫地,晚上给夫主洗脚按摩。”
裴易斜了苏倾一眼:“就这些?没了?”
当然还有!苏倾红着脸小声说道:“还有……还有洗干净给夫主Cao……”
裴易被小奴妻的坦诚给逗笑了:“哈哈哈!不要这些荣华富贵了?”
夫主平时就是开心了也只是浅浅一笑,苏倾有些意外看见这样开怀的夫主。恍惚间,她似乎看见了十多年前连中三元意气风发的裴状元,似乎离开官场就能脱离十年隐忍城府深沉的裴丞相的束缚。
苏倾顿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夫主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不要,倾奴只要夫主。”苏倾这话甚是坚定。
“好,到时候咱们带着孩子回老家去!”
“嗯!”
两人情意绵绵,欲望渐起。
胎儿稳定后,太医也说了经常房事可以帮助开扩产道,有利于生产,于是,终于解禁的两人恨不得时时连在一起。
裴易抱起苏倾回了卧房,把人放在床上后,先给苏倾脱了在前厅因为太震惊还没来得及脱的貂皮大氅和鞋子,然后摸了摸她圆滚滚的肚子,又把耳朵凑在上面听了听。
前几日苏倾就有了胎动,可惜这次小家伙不配合,裴易没听到任何动静。有些不爽地脱掉衣服,裴易慢慢Cao进了苏倾已经自觉露出的花xue里。
怀孕后,苏倾的屁股和nai子又大了一圈,摸上去软绵绵的触感甚好。裴易每日都要揉捏几番,苏倾的屁股和nai子上总是带着一些淡红的指痕。
裴易抽插得越来越重,苏倾被Cao得肚子都开始颤动,不得不伸出双手托住。因为挺着大肚子看不到自己被Cao的情景,苏倾便转而欣赏夫主带着欲望的面容。
凌厉的眼角染了微红,鬓角渗出了点点汗水,目光凝视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嘴唇紧紧抿着,只有比平时更加粗重的喘息声能泄露出沉浸在情欲中的事实。
苏倾有些遗憾夫主很少在Cao她时出声。倒是她自己,被夫主轻轻一碰就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呻yin声。
苏倾不由想起了夫主在Cao她时少有的几次开口说话。夫主若是出声的话,定然是带着情欲的沙哑,携着欲望的火焰,让她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发狂发sao,被烧成灰烬也在所不惜。
渐渐的,苏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