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个月,苏倾下面的两个小xue放了长假,每日只用嘴和nai子伺候夫主,大部分Jingye都被她喝下肚,狠狠地解了馋。
然而也是因为怀孕,夫主对她温柔了许多,刚开始她还可以因为新鲜感也喜欢得很,可是没几次就不满足了,不但下面的两个小xue整日流着水求Cao,还浑身都痒得很,十分想念夫主的双手、板子和鞭子。
苏倾孕期没有一点不适的反应,全部Jing力都转化成欲求不满,饥渴的身子总是得不到满足。
裴易本就在性事上专制粗暴,如今欲望得不到满足,便常常出去和友人骑马练武发泄Jing力。为了避免苏倾自己胡思乱想,裴易也会带着她出去,但苏倾只能坐在马车或者亭子里远远看着,甚至因为见到夫主勇武的一面更加欲火焚身。
这一日,苏倾跟着夫主来到了户部尚书高牧高大人家。
昨天裴易约了高牧赛马,高牧略逊一筹输了比赛,心里不服气,又约了今日在高家演武场比武。
裴易和高牧两人都是文官,虽然会一些功夫,但并不擅长武艺,这演武场还是高牧参军的儿子命人建造的。
苏倾坐在距离演武场不远处的一个亭子里,身边陪着的是高大人的儿媳宋氏,宋氏抱着自己刚满一周的儿子,跟苏倾谈一些怀孕生子的经验。
自从嫁给夫主,苏倾几乎没有坐着的机会,还是怀孕后夫主处处小心着,在家里时时备着软垫,就这还跪一会儿就被夫主催着休息,在好友高大人家更是把规矩扔到了九霄云外,让她与高大人守妻礼的儿媳坐在一处。
苏倾刚开始还很不自在,如今次数多了,宋氏也不在乎这些,苏倾便慢慢也放开了。而且夫主和高大人同朝为官,论辈分宋氏是晚辈,如此也不算太不妥。
苏倾很是喜爱高大人家的小孙孙,每次来了都要逗弄一番,这次也不例外。但渐渐的,苏倾的注意力就被夫主的英姿吸引走了。
宋氏看见后无奈一笑,也不意外,自己低下头专心哄儿子睡觉。
裴易本来是打不过高牧的,但多年过去,随着高牧渐渐上了年纪,裴易也能与之打成平手了。
看在苏倾眼里,只觉夫主一拳一脚都勇猛过人,再被天外而来的日光照在身上,更是觉得自家夫主宛若神人,世间再无如此男儿。
宋氏看着裴易渐渐漫上脸颊的粉色,和不自觉绞紧的双腿,偷偷地露了个暧昧的笑容,然后吩咐亭子外的下人用心伺候,自己抱着睡着的儿子离开了,留苏倾一个人坐在那里意yIn夫主。
裴易打得痛快,两人都筋疲力尽后,裴易跟高牧告辞,然后招呼苏倾上马车回府。
刚上马车,苏倾就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夫主的袍角:“夫主,倾奴又发sao流水了。”
裴易已经习惯了,伸出手插进苏倾的花xue,借着yIn水的润滑直接插进去三根手指,然后缓缓抽插了出来。
但是还不够,苏倾只觉小xue被手指玩得更加瘙痒,手指不够粗长,不够粗暴,完全无法满足饥渴的小xue。
裴易看着苏倾可怜兮兮的样子就知道还不够,但也只能如此了,再粗鲁的话恐怕会伤到孩子。
缓缓抚慰了花xue,裴易又如法炮制安抚了一番菊xue。苏倾虽然仍不满足,还是忍着饥渴谢过了夫主。
哪有夫主伺候奴的欲望的,如今夫主心疼她,日日为她缓解欲望,苏倾已经很是感激。
苏倾稍稍舒缓后,就想伺候夫主让夫主也舒服。谁知刚把头伸向夫主的胯下,就被夫主阻止了:“我刚出了身汗,回去再说。”
苏倾:“……”要不是夫主这一身对她来说像烈性春药的雄性味道,她也不至于饥渴成这样。
苏倾挑着媚眼回了一句:“倾奴喜欢的。”就继续用嘴伺候着为夫主褪下亵裤,张嘴含住了心心念念的大rou棒。
马车外面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京城闹市,马车里面,苏倾把头埋在夫主胯下,全心全意用口舌伺候夫主的欲望,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裴易的手还摸到苏倾的nai子,然后大力揉捏了起来。
苏倾喝完Jingye后还把夫主小腹处的几滴汗水舔进了嘴里。裴易感觉到后,挑眉问道:“真这么喜欢?”
苏倾把头伸出来点了点,回答道:“嗯,倾奴喜欢的。”
随手弹了一下苏倾的额头,裴易笑着问:“回去后让你舔完再洗澡?”
苏倾眼睛一亮,跟小狗闻到骨头味似的立即答应道:“嗯嗯!多谢夫主!”
回到府里,两人径直去了卧房后面的浴室里。热气腾腾的池水旁,裴易脱了衣服躺在躺椅上,苏倾取了软垫跪在夫主旁边,伸出舌头从脖颈开始顺着汗珠滑落的方向开始舔起。
眼看着有一颗汗珠就要向下滑到后背和躺椅接触的地方消失不见,苏倾连忙伸着舌头够过去,半路拦住吃进嘴里。
直到夫主身上再不见一滴汗水,转而布满了她一道道的口水印,苏倾这才遗憾地舔了最后一口,然后伺候夫主洗澡。
说是伺候,裴易怕累着她,也只让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