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小姐不知從哪偷來春宮畫,興致勃勃地拿來給冬生一塊共賞,羞得他面紅耳赤,畫裡赤裸的男男女女,彼此貼合著身體,擺出奇怪的各種姿態。
小姐似乎十分好奇,偏偏ru母對此話題十分忌諱。
一日上午,小姐趴在榻上,讀著新摸來的秘戲圖,冬生不得已在旁邊替她把風。「對了,有個好玩的東西給你瞧瞧。」只見小姐興致勃勃地滑下床,從榻下拿出個錦盒,「這是初春時他們從山下帶回來,要送進爹寢殿的貢物。」
她打開盒子,盒裡放了根模樣猙獰的棒具,粗度約能握在手裡,半臂長,質地細潤,應是白脂玉做的,有著淺淺的筋紋。小姐仔細端詳半晌,「這貌似是模仿男人陽具的東西。」她歪著頭,「對了,冬生,讓我看看你的,是不是真的跟這一樣大。」
「?」鈴啷鈴啷鈴啷!冬生拚命搖頭。可在小姐的威逼利誘下,他最後仍是只得照做,扒光自己,一絲不掛地站在榻前,任她碰觸褻衣下的身子。
細嫩的手,在嶙峋的肋骨上遊走。絲絲麻麻的癢,他咬緊牙關,不敢呼吸,「噯,你可真瘦,這就是男人的身體呀。」
小姐邊摸邊瞧,嘖嘖稱奇,冬生羞得快要抬不起頭來。
「小東西,如今已經長大了呢。」
小姐猛地抬起頭,「啊,冬生也想看看我的麼?」不待冬生制止,她已褪去層層衣服,並模仿畫裡的姿勢,坐在他身上。
那樣光滑、ru白的身體,胸前若隱若現的起伏,雙腿間的淺壑,只是看著,不知為何就令冬生感到窒息。
小姐抓起他的手,「來吧,你也摸摸我的。」讓他把手放在自己身上,鈴啷,慢慢往下移走。
她笑,「我這兒也長大了,對吧?」
小姐的胸前,兩座淺淺的隆起,山尖上粉雪初融,似花的蓓蕾,輕輕搖曳。她微微笑著,引著冬生的手繼續往下摸,柔軟的腰隻、白皙的腹部,冬生顫了顫,意圖縮回手,可手就這樣被抵在她的雙腿間,那兒好軟,「我的這兒長得跟你的不一樣,有個洞,聽說很小,可娃娃會從裡面生出來。所謂的媾和,似乎做的就是這種事。男人同女人對了,冬生,你知道男人跟男人怎麼行房嗎?」
冬生不吭聲,其實他知道的。
以前剛進府的那幾日,他們院裡每日學的那些「服侍」人的方法,就包含了在床上伺候男人的方法。如今那院裡的孩子,也都是村主寢室的下人了。小姐興許並不知情那樣的事情,他無論如何都不想讓她見到。
冬生的膝蓋突被玉棒抵住,他睜大眼睛,本能地曲膝併起雙腿。鈴啷棒器卡在他的雙腿間,那冰涼的質地,貼合著他的大腿內側,寒冷地滲進骨子裡,來回地磨蹭,竄上陣陣酥麻的冷顫。
「冬生,腿張開呀?」小姐居高命道。
冬生緊咬下唇,強逼自己慢慢張開腿,下腹那脹硬難受,那一突一突抽跳著的東西,變形似的硬挺起來。小姐如同在撫摸寵物般逗弄著他,故意讓玉器與他的疊合在一起,相互摩擦,「這樣比對,這仿物倒是做得挺像的。」她仍是那般孩子氣,懵懂地惡劣,絲毫未察覺自己置身所存在的任何危險,只是單純感到有趣對於冬生的身體,對於男子的身體,出於本能的好奇。
冬生的喉嚨乾緊。他試著要起身,可小姐仍壓在他身上,室內的空氣,早在不知不覺間,變得稀薄而乾燥。柴火噼啪地竄著火苗。床榻上展開那一卷的春宮圖,畫中的兩個男子,正在水池裡行yIn樂之事。
小姐壓低嗓音:「這麼小,真的進得去?」變得溫暖的玉器,抵在他的後庭,不疾不徐地淺戳。緊縮的庭xue,被玉器前端試探地頂弄、輕觸、撥動。冬生咬緊下唇,不敢動作,全身僵硬,小姐停下動作,觀察他的表情,「冬生,疼麼?」
「」冬生睜開眼,咬著唇,溫順地搖頭。若是真的抗拒,他定會求饒小姐放過自己,可不知怎的,隱隱地,冬生的內心萌生出一晦暗的念頭,他想讓小姐融入自己裡面,心底的,身體的被進入,他想讓小姐進入自己體內,如此噁心的願望,令冬生感到羞恥難耐,而他並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或者說,是不允許自己,去明白這意味什麼。
出於全然的好奇,她勻了點香脂膏在玉器上,在那微凹陷之處廝磨,接著,前端於那緊密之中漸沒而入,有了脂膏的潤滑,最初是涼,緊接著就熱了起來,灼燒似的熱,牴觸的異物感,就那樣陷進去,麻麻的,收縮地嵌咬著那玉器,很慢,很慢地推進他體內。嘶他全身的力氣都在排斥那入侵的外力,一抽一抽地緊縮著。
「嗚」冬生扭著身,倒在她懷裡,嗚耶地喘。
想讓她拿出來,又想讓她停在裏頭。
「冬生,真很疼嗎?」
小姐的雙頰酡紅,大概覺得他的反應很稀奇,又有些緊張。腿間的玉棒子感覺進了許多,其實也只有一點點。
冬生眼淚模糊地抬起臉,又搖了搖頭。
她鼓著臉,十分氣餒似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