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心分散张微静的注意力,张微静对他也没任何戒心,加上这一夜危难身心疲累,现在又食饱了,又能梳洗干净,心情也轻松了,便跟他谈起来。
此时齐飞年在烛光下隔着薄布,看着张微静的身影,张微静身体本就极为敏感,用水抹洗过之后。
晚上凉风一接触,娇艳的乳头即时变硬突起,刚才一路走来,又不停与齐飞年健硕的胸肌磨擦,乳房都被挤压得酸软,自然地轻轻揉搓舒缓一下。
齐飞年本来已淫念高涨,看见张微静搓揉那双坚挺的乳肉,连烛光影中都能看见那顶部乳头如何尖挺,想起在水潭时差点就能吮到,这双美乳就算吮上一辈子也不会厌,更何况是在张微静这副肉体之上,一股强烈的淫欲冒起。?
这美女既是人妻又是对性事知之甚少,估计她丈夫结婚十多年也没有调教过爱妻,难怪她与他这般亲热的搂抱,又口淫吮毒精也都一本正经在睑,根本不知道这些是交欢调情的举动,必是这原因,要有什么办法把她弄到手就妙不可言了
突然听到痛苦的呻吟声,他看看烛影,见张微静像是手撑着墙背对着布帘,便问道:“微静姐你怎么了,没事吧?微静姐。”
呻吟声咦咦哦哦的越发大声,齐飞年随即牵开布帘。原来张微静穿好小内裤正欲穿回衣衫时突然感到不妥,白滑的背上先感到麻痒继而开始剧痛。
齐飞年看着这雪白无瑕的玉背,不敢乱动,只见张微静在娇喘呻吟,又问道:“微静姐,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张微静也心知自己在毒发,齐飞年已站在身后看着自己赤裸的雪背,本能的以左臂遮盖乳房,但乳房太大,根本只能水平的遮盖乳头。
乳体都在上下被挤出,毒性越发剧烈,张微静便说背脊很痛,可是齐飞年什么也没看见,便乘机走近到贴在张微静的背面,才看见极细小的红点在背上,机不可失,即时说毒发在背上,要尽快吮出来。
张微静已痛痒非常,也没回答只唔了一声,齐飞年即时俯首吸吮,舌头不停的舔,张微静又痛又痒,上身不停扭动。
齐飞年吮德兴奋便乘机把右手搂抱着张微静,整条手臂都挤压着露出的乳体,感受着乳肉如何温香嫩滑,右手掌都在半抓半挤乳肉,大嘴不停游走把整个白滑玉背都吸吮一番。
张微静感觉这次蜂毒发作要被上次厉害凶猛,视觉都开始蒙糊,手脚像不听使唤又酥软发麻,蜂毒已扩散到腰下及至嫩滑的美臀肉。
张微静自己都能感到,齐飞年的大嘴追至腰际,不经意的把小内裤一点一点的向下脱,脱至仅仅遮盖着屁眼范围,像是跟着毒发的位置。
他边舔边吸吮,品尝着这温香嫩肉,大嘴已在两边美臂肉之间,一阵阵张微静独有的女人体香传入鼻孔,他已吮得兴奋,不停的发出用力吸吮的声响。
张微静知道齐飞年是在追着毒发的范围来吸吮,但她已把调情的酥痒快感如毒发的痛痒麻痹混淆,从未体验过交欢调情的刺激。
她只知道被吸吮的位置很畅快舒服,定是毒液被吸出所以有这样的舒服感觉,她也感到齐飞年的舌头在四处挑刮舔舐。
便认为他像自己之前那样不断试尝试是否还有毒液被吮出,毒发至这份上,自己还有什么可怨,他也没嫌脏,就算是在屁股也只有让他把毒吮出。
齐飞年把手慢慢移下,已至张微静平坦的小腹,尾指已碰到柔软的柔丝芳草,不知是疼痛还是兴奋。
张微静突然把他的手掌用力的抓着,抓得他流血也把他的母指夹着,他一用力吮,张微静便更用力,齐飞年一边吸吮一边把张微静拉向较光的位置,同时又想淫玩得更爽,拉着张微静到那圆形凳子。
寂静的山林中,就只有这小木内有微微的烛光,屋外都能听到里面女人的娇喘,男人急速的呼吸声,骤耳听来,根本是男女调情的愉悦之声。
张微静感到整个屁股都是湿淋淋,迷糊中感觉小内裤快要掉下,便本能的抓住,刚好保持着仍能遮盖住阴户。
齐飞年也不敢硬来,何况他现在正享受侵袭微静姐肛门的快感,也不知是毒液还是齐飞年的口水,突然感觉屁眼酥酥麻麻,舌头已舔到肛门边缘,蜂毒也集中在这个范围。
张微静现已幻觉萌生,视觉蒙胧,骄嫩的屁眼感到灼热非常,又疡又痛,像同时被很多针刺般,待齐飞年的嘴接触屁眼。
他便即时大力吸吮,又以舌头又插又刮,张微静肉紧得伸手往后抓着齐飞年的头,都不知道是在推开还是抓他近些,他竟然连这羞人的排泄部位都愿意吸吮。
张微静在想时边感觉被吸吮舔刮的嫩屁眼已由疡痛变了酥麻又带点舒服,张微静心想定是毒被吮出才感到舒服了很多,虽这羞人的部位都被齐飞年这般吸吮舔舐,但也是出于无奈,而且他也不嫌脏为我这般的
想到自己以前那般鄙视于他,此番危难他多次舍身相救,以后要对他好些才是。
齐飞年继续拼命的舔吮张微静娇嫩敏感的屁眼,他双手不停的搓揉揸捏,心想你这平日高高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