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一处像是农舍的地方,齐飞年突然大叫一声,抱着张微静看看周围时,脚就踩着口钉子,脚底受伤,张微静让他放下,看看他的脚伤,他看着这人妻美妇在他跨下俯身又起淫念。
齐飞年便一脸正经的答道:“微静姐既承诺尽一齐办法治疗救助,我定然遵从配合,只是如此我们难免有些逾越礼法,我怕冒犯了微静姐,不得不有些顾忌,我为救微静姐刚才有逾越之处,皆因不曾想过中毒后还有命,但”
拐下拐下的装出副可怜相,暗里奢望着近距离欣赏张微静脱衣出浴,张微静见木舍外晚风刺骨,他又遍体鳞伤,怪可怜的,心一软便说用地上卷着那块布来遮挡中间。
张微静见巨蟒都呈紫色,便使劲的吸吮,把大半个蟒头都吮入口中,蟒头太大把香舌顶开,结果整条香舌便插在包皮与蟒头之间。
便安慰他道:“我们危难中都依伴至今,你又曾舍命相救实为生死之交,你不必过于顾忌太多男女之别,我们必须互相扶持,才能脱险。”
所以马眼便溢出混合了精液的毒液,这也是齐飞年这小坏蛋满脑都是淫念,那些敏感部位一受刺激便令阳具蠢蠢欲动,结果所有蜂毒都集中在生殖器上。
同时亦发现巨蟒继续变大变长,连外形也变了,蟒头也突出,布满血管,蜂毒幻觉也影响着张微静,有些心猿意马春心萌动,她便边套弄边像吸吮冰糖葫芦般吸吮得很自然。
他边看边对张微静说
张微静想他连命都不顾救了她,不仅她是欠了他一命,还害他也中毒,身体接触又不是失贞,算得了什么,何况现在也只有这样才能延续性命,回去后再想办法.
?
此番张微静已放下男女之别,一心如这生死之友互相扶持,务要尽早走出山里,便配合着齐飞年的搂抱,自己都不知道湿透的衣衫都已擦到两旁。
“好的,微静姐,我听你的!”
一双巨乳挤压在大腿上,以为是在梦中,但感觉逼真强烈,他不禁爽得放声呻吟,张微静还误为齐飞年在受苦,想着要迅速为他吮出毒液,更卖力的手口并用,看见那阴囊也在收缩,便用另一只小手去搓揉挤压。
张微静倒看不见齐飞年在干什么,但这淫虫却可看见张微静半透明的身影。
张微静看见齐飞年在痛苦呻吟后,泄出大量毒液,知道他已暂时无性命之忧,便说明因由,张微静告诉齐飞年他已中毒,解释这毒蠍蜂的毒性。
饱暖思淫欲,齐飞年说木舍外有口井,看见张微静风尘满面,于心何安,便打了桶水给张微静梳洗,又说自己在外面打一桶随便淋上身便可。
看见巨蟒阴囊都回复红润,这时齐飞年已不在呻吟,大口大口的在吸气,一脸疑幻疑真的神情看着手还握着自己阳具,嘴角还有混合了精液的毒液,一脸正经的张微静。
齐飞年此时才明白为何张微静吸吮他的阳具,他毫不知道这人妻美妇对男女交欢与失贞是有着根深蒂固,扭曲了的定义,看见张微静为自己手淫口交都一脸认真正经。
看见这小木舍内,有些蔬果菇类的食物,找到一根蜡烛便把它点起,齐飞年已大口大口在吃,张微静便说今晚在此度宿,明天再赶路。
齐飞年刚刚还在天堂,现在忽堕地狱,他知道蜂毒毒性甚大,不过他心中自有解毒之法,可是在张微静面前却要装出一副可怜相,激起张微静的母爱本能出来。
巨蟒在这般刺激下不断胀大,张微静不自觉用力紧握,发现更多毒液被挤出,她便由巨蟒根部开始生硬的套弄动作,想这样应能把更多毒液挤出。
她本能的并命把全部混合了精液的毒液吞掉,吞不掉的便在嘴角流出来,情境淫秽,要不是张微静一心在吮毒,还真是一幅人妻偷情口淫吞精的画面。
她吮一会便抬头自然地边套弄,边看那顶端有没有毒液流出,又观察着阳具有否变回正常红润的颜色,此时齐飞年在这阵销魂的刺激下回复了知觉,快感连连,低头看见张微静在为他口淫。
只是张微静不知这表面关切的小坏蛋,一味想着食豆腐、占便宜,这也难怪,皆因这齐飞年在情场混了这么些年,装模作样还挺到家
张微静看他可怜可爱的样子,越发怜爱之心大起,便安慰承诺尽一齐办法治疗救回齐飞年的性命,以报以身吸毒之恩,又说我们只有彼此扶持,坚持到最后。
感觉口中溢出的毒液在增加,便加快了动作,突然感觉阴囊强烈收缩,巨蟒暴胀变得其硬,然后剧烈抖动两下,便觉有股浓烈毒液在口腔射出口,力量之强有些直接射入口咙。
娇嫩的乳头感到齐飞年胸肌的磨擦与灼热,满面红霞,乳头已然变硬突起,齐飞年当然感觉得到,心里已乐翻天,面上却丝毫没有表情,一副认真赶路的模样,还问张微静是否有不适,为何满面通红,要不要停下休息。
叫他也打一桶水进来梳洗,齐飞年口中还说不好,不好的,最后便装出很勉强似的说好吧,那块布又薄,加上齐飞年把蜡烛放在张微静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