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对陛下好些。”
结束一场喂招比试后,阿尔对沈静静这样说道,顺便告诉她,女性在力量方面有天然缺陷,绝对不要发生正面交战,应该发挥天生优点,比如柔韧避开,以及发现对方弱点,依靠弱点致胜。
可有些人的弱点并不是那么好发现的,遇上这样的敌人等于陷入耐力比赛,以沈静静目前体力,几乎是落败结果,所以她有两个选择,一,提升体能,二....
“我知道,避开交锋。”沈静静自我吐槽,并对第一句话表示反感,“我以为你不是那种人,原来你也是。”
“你也有优点,杀人要有杀意你已经有了,缺的实战,”阿尔收刀入鞘,闲聊起来,“我是哪种人?”
“好好先生,专门劝人和好牵媒婆线的那种人。”
阿尔默念一遍,拒绝这个称呼,“我不是好人。”
“虽然你不承认,至少你还在西台,陛下是你的主人,”阿尔觉得这词不大合适,又不知道哪里不合适,反正就不合适沈静静,找不到其他形容词,继续说道,“对主人好是仆人责任。”
“他才不是我的主人,我也不是西台人!”沈静静皱着鼻翼,大有恼火的意思,“我确实是为他工作,我是靠能力拿薪水,可没有签过卖身契这一说,要走我随时都能走。”
阿尔接她的话题,紧咬不放,“可你没有走,即使你被流放,即使你差点死了,即使陛下逼婚,你还是没有走,虽然拘着你,以你的智慧想要离开再简单不过,你讨厌陛下,讨厌嫁人,你为什么不离开?!”
沈静静脸有点挂不住,“什么离开不离开...我..我说我想走就走,是..是答应老师照顾一下..我这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诚信为本,我才不是什么什么的,就是答应了人不能随便放弃不干。”
阿尔觉得对,答应了的确不能毁约,可是...这个写满懊恼又带着迷茫的神态是什么意思?明明问题听起来漏洞百出却又莫名合理,果然他只懂得杀人,要是路卡在这就好了,他一定能找出根源。
“你对别人的承诺,对他好,尊敬他,那是你必须做,而陛下,是国家的主人,是你的职责。”他用他的理解和懂得常理,对沈静静说道。
沈静静定定地看着他,良久。
“你在发蠢吗?!”
阿尔扶额懊恼道,“小路说得对,我果然不懂人的感情。”
沈静静疑惑道,“小路是谁?”
阿尔自觉失言说漏路卡名字,敛起情绪,“是秘密,不可以告诉你。”
沈静静长长地‘嗳’一声,“不说没关系,我去向西台王进言,给你找个女人了。”
阿尔懵然道,“我不需要子嗣,女人对我没有用。”
沈静静瞪大眼睛心想,不需要女人,难道小路是男的???她内心像土拨鼠一样大叫,看不出来,阿尔好时髦。
“大兄弟,我支持你,你要和小路幸福哦。”
阿尔二丈和尚摸不着头,沈静静迷之微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像姐妹/兄弟那种鼓励。
鼓励什么?
这个新发现一下拉高沈静静对阿尔好感,毕竟在男男相恋有点惊世骇俗了,解释通阿尔老是Yin阳怪气的缘故,同志嘛,她赌一毛,伊兹密直男绝对不知道,她会保守秘密哒,感觉胸口红领巾鲜艳不少。
真正惊喜在后面,玛尔多把哈山商队的孝敬转送过来,茉莉整理时发现一卷布料与众不同,花蓉天然,斑斓色彩栩栩如生,不是什么后来绣的,是一开始织上去的,不是所知任何一种织料,摸着丝滑如水,抚摸时担忧皮肤不够柔软勾坏布,大概掺金线,在光下有一种莹莹的光华,贵气逼人。
从宫里出来乌兹塔尔看不出是什么,玛尔多也是从送来的人那听说价值等同黄金。
起初玛尔多惊诧是什么样的布能等同于黄金,看过茉莉捧出来的,便认同了,他们三个感叹这到底是什么布,沈静静刚好下课回来。
玛尔多朝她招手,“阿静,快来看好东西。”
一进门见到三人围在矮几那边,不知道围观什么玩意,沈静静好奇走去,乌兹塔尔和茉莉退开两步让出位置。
玛尔多话贼多,“那个叫哈山真是厉害,你瞧他弄来什么,哇塞...我还没见过能等同于黄金的布。”
沈静静嗤之以鼻,布和黄金...她选择...一个大写的‘*’填满脑子。\t
她激动地难以自己,回神第一件事,抽回脏乎乎的手,回身往房里跑,不忘让茉莉大盆水来。
“因为一卷布,要换衣洗澡...”玛尔多合拢快要吓掉的下巴,低头瞧向躺在盒底的布,“确是价比黄金。”
沈静静穿上干净衣服,洗净手脸,正了正衣襟是否歪斜,珍而重之感受丝绸独有的冰凉亲肤感,其实她不知道这是哪类丝绸,真正看中是这匹布料后带来厚重历史感。
玛尔多没想到沈静静对着一匹布泪如雨下,连忙退后两步,他不想叫人误会,或是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