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发誓一定要赶在侠客彻底沉睡之前把他救回来。
地下竞技场的女选手并不算多,而好看的就更少,我和西索相好的对决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蓝猫说门票头一天晚上基本就卖空了,放眼望去整个地下竞技场上座无虚席,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我俩,等着看我们的热闹。
白覚在地下竞技场上很少有败绩,这次比赛押我赢的人自然很多,我也在自己身上押了钱,所以这场比赛于公于私我都会好好打。
裁判宣布比赛开始后,我们就动手了。
我本身是具现化系,白覚是特质系,她的能力我自然学不来,况且她还不止有一个能力。我认识的人中有两大念力bug,一个是白覚的「无限阵置」,另一个就是库洛洛的「盗贼的极意」:库洛洛的能力都是偷的,白覚的能力都是复制的,她看谁的好直接就能复制过来,而且由于她的念力深厚,复制过来的技能反而会比原主级别都高,总之就是相当牛B。
我打架不爱动脑子,我个人是偏好抡起来一顿打,怎么痛快怎么来的打法,平常用的是一把妖刀叫「琥珀川」,我在地下竞技场也算是有点名气,很多人都知道我作为白蘭时的念力,以现在这种情况我自然不能像往常一样掏刀出来打,能选择的也就是另一个能力——「山河社稷扇」。
这把扇子展开能有一米多,以我原本的身高拿这个轻而易举,可现在以白覚的个头,虽说拿着和之前一样不会感到吃力,可外人看起来会十分违和,不过对我来说这无所谓,仍旧美就可以了。
具现化就是将本身的念力转化成实体的形态,我平常直接是划开手腕,从中拿出具现化的武器,刀和扇都是如此。今天为了掩人耳目,我将双手置于胸前,念力集中在双手,因为上场之前就已经把手腕划破,此时我的双手手指就顺势做了个向内划扣的动作,由于手腕上念力集中,我就直接加长了手指部分的念,将两个扇子从两侧抽了出来,做这个动作的同时,我又将胳膊向下甩去,加上我的衣服本身就有很大的袖子,直接造成了扇子是由我甩出的假象,一系列的动作做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对自己的速度还是挺有信心的,应该是没人能发现我的破绽。
我用双手将扇子都展开,扇子表面并无图案,是花瓣一般的蔷薇白,可又如少女的脸庞一样,在这份通透的白下尾端又透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粉红,仿佛少女见到心爱之人后不经意间溢出的小小的激动。
我身子未动,转动手腕挥了两下扇子,念力夹杂着疾风朝着那女人就射了过去,我一向自信自己的速度,风呼啸而过,切断了她耳边的一缕金发,就在金发断掉的一瞬间,那女人脸蛋上rou眼可见有血滴下。
我习惯于先发制人。
那女人(接下来为了方便叙述,我将那女人称为S)有一瞬间的愣神,接着轻蔑的笑了笑,血都没擦,五指仿佛蛇般突然伸展软化,携着劲风朝我奔来,看样子是要卷住我。
我身形未动,在她离我三米时突然挥动扇子,几片劲风向着她的手指直接切去,同时,人随风而行,右腿直接朝着S侧腰踢去!并将「缠」、「绝」、「练」、「发」、「凝」五种联合成——「硬」,硬能将100%的念力集中在右腿,普通念力者被我这么一踢直接筋骨断裂,就算是侠客,当时也是断了手腕。以我的估计S的实力是远在侠客之下的,我这一脚下去,她想不躺半个月都难。
可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女人是水做的」,眼前的S好像真的是水做的一样,我感觉自己踢到她腰上,念力全力发了出去,可发出去的这一脚就仿佛是踢在水袋上一样,居然凹进去一大块。凹进去的同时,被反弹的念力又裹着风向我右腿过来。在那一瞬间我急忙收回腿、转身,单膝跪地,一手拄扇撑住地面,另一手展开扇子挡在自己面前。
这就是「硬」的弊端——可以在某一处100%的集中自己的念,而其他没念覆盖的地方防御力就是0。这也是念力新手很容易犯的错误,而像我这种有多年实战经验的人并不可能有这种失误,但S不知道,不出所料,蛇一样的软质物体朝着我就攻过来,「砰砰」两声撞在扇子上,我动态视力算是一般,但也用余光看到她捂着腰,头发都变成了「蛇」。
在S面前有几根断掉的「蛇」,她的手上也混着粘ye,果然和之前一样,她又重新长出了被我切掉的手指。而且就连刚才我用尽全力踢的腰,随着S放下手的动作,我惊讶的发现那里居然恢复如初。
卧槽。我低声骂了一句,告诉自己不能轻敌。
看到这一幕,场下的观众发出了一阵阵的惊呼声,而那些押了S赢的人就更是激动,一双双期待的目光紧盯着我俩,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次能翻盘,毕竟S的赢率更大,20比1,在赌伯这种事上,有的人就想剑走偏锋,幻想着自己有那一夜暴富的运气。
我俩站直身子,又打了一阵子,台下观众呼喊声愈来愈烈,我们俩人却呈现出焦灼的状态——她碰不到我,我也砍不死她。
嘁。我在心中暗想真麻烦,就像之前玩游戏两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