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着歌回到房间的时候,蓝猫的电视还没看完,他看的是一个动画片,深夜档的节目大家都知道,放的基本都是一些不可描述的内容,动画里一阵阵尖叫声传来,随即肠子血浆满天飞。我看的恶心,直叫他换台。
蓝猫切了一声,换了个美食节目。怎么着,深夜放这玩意是想报复社会?
我去卫生间卸了妆又敷了个面膜,扑通一下躺在床上。弹簧的床垫很软,随着我躺下的动作晃了晃,那感觉就像躺在蓝猫爱吃的布丁上一样。我闭眼躺在床上,旁边坐着的蓝猫十分狗腿的递过来一瓶冰牛nai,我摆摆手,“不喝不喝,酒劲还没散呢。”
“你喝了不少?”蓝猫问我。我比了两个手指,意思是就喝两杯,哦不对,其实应该是三杯,我最开始点了一杯幽蝶绮梦,后来被那女人弄脏了小哥递给我一杯新的,然后我和那女人定下对决之后又喝了一杯日出,其实最后一杯不是我点的,调酒小哥说他调错了,我顺势就要来喝了。
“那你就这样,像条死鱼似的。”他凑过来,坐在我旁边看着我,语气里满是嘲讽的意味。我往旁边翻了个身,床很大,我倒是不介意多坐一个人,“我看到老情人了,心堵得慌。”我作势用手捂胸口,一脸心痛的表情,日出的酒劲开始上来,我觉得自己有点发飘。
蓝猫显然不信,问我是不是真看到西索了。
我没说话,就觉得头有点发晕,可自己的心情却是莫名其妙的开心,我仍旧捂着胸口,想嘻嘻笑却又怕把面膜笑掉。我看不到蓝猫的表情,估计我要真笑了这小屁孩还不得像看神经病似的看我。
十分钟之后,我坐起来摘掉面膜,把它敷在脖子上。眯着眼睛指了指牛nai,蓝猫很识趣的递了过来,冰牛nai下肚,让我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不少,“西索不知道上哪浪去了,不过我遇到了刚和他浪完的疯女人,身上的腥味混着香水闻的我都难受。”
……
我和那女人的对决定在第二天。
和天空竞技场不同的是,地下竞技场的对决都是从晚上开始的,下午五点第一场,一般一天开三场,每场中间间隔一小时,平均一场对决会持续两小时左右,也有对决时间长的,有的甚至会拖到午夜才能结束。当天我的对决票卖的最好,因此被定在晚上八点那场,俗称黄金档。
由于昨天晚上睡的晚,白天的我自然是在补觉,也不知道睡到了几点,我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开了门。和我对决的那女人实力让人琢磨不定,我自然得提防她偷袭,可我也不想因此浪费过多的Jing力,就张了3米的圆。刚才开门的人是我熟悉的气息,于是我放下戒备,翻个身就想继续睡。
通常念力高手走路都是毫无声音的,我不清楚蓝猫什么时候开的念,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经受过专业的训练,但不得否认的是他在隐藏气息这方面做的相当出色,如果不开圆的话,我很难会注意到他。
“起床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他进来之后就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叫我,即使昨晚和我一起熬了夜,他今天也仍旧是清亮的少年音,我有严重的起床气,蓝猫自然不敢过来碰我,于是小屁孩挑了个最安全的地方开始喊我。
“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我睡的也差不多了,可还是不太想起来,猫在被子里继续装蝉蛹,我这人有个优点就是不挑床,只要我想睡,到哪都能睡着。
“我买了寿司花盒。”他说。
寿司?我心中一动,自古美女难逃美食诱惑。不过那我也不想起来。
我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几声,蓝猫和我接触过两次,知道我有这臭毛病,他有点无奈,就听塑料袋被他弄的哗哗响,“多加酱油少加芥末对吧。”
我把手伸出被子比了个ok手势。
一分钟之后一双夹着寿司的竹筷子就递过来了。
鱼应该是刚捞上来不久,这地方离最近的海也有些距离,为了保证鲜度,鲜鱼镇着冰块被飞艇用最快的速度运了过来,冰凉的感觉加上新鲜鱼rou特有的甘甜,口感相当不错,我一口一个吃的很欢。
吃了几块之后,可能是确定我已经彻底醒了,蓝猫放下筷子就过来拍我的被子,“起来吃起来吃,都下午一点了还像个懒猫一样躺着,作为长辈你丢不丢人。”
一点了?我还得为比赛做准备,的确是不能再拖延了,“赔率到多少了?”我捋了捋炸毛的头发睡眼惺忪的问他。
“十倍。”
竞技场的赔率炒的越高,到时候比赛赢了赚的提成就越多,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我想来想去,觉得这也不失一个赚钱的好方法,猎人证是能卖钱,可这个东西考起来太费时间了,肯定不如押胜负来的快。
用白覚的身体仍旧让我有些不习惯,主要是感觉哪哪都短了一块,我本想在床上赖一会,可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考虑到晚上还有这么多人来看我,我肯定得打扮的美美的。
“你押了多少?”我问他。
蓝猫正忙着吃冰淇淋,头都没抬,“一亿戒尼。”和奇犽一样,这孩子也非常喜欢吃甜食,可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