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一百天,伤不严重的,其实一个月也能正常走路了,只要不是跑,慢悠悠走着也看不出什么来。
林青晚很痛苦,他感受不到撩完就跑的快乐,每次都被****亲到差点走火,结果兴致上来了,季越又嗖一下飞进了卫生间,留他一个人在床上懵逼。
“这一个月下来,我都快被你搞成不举了。”
季越擦着头发站在床边,闻言偏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少sao几次,也不至于总引火上身。”
林青晚拍了两下床铺:“那你就不能把持住吗?”
季越:“怪我?”
林青晚:“你就是把持不住,也总得直接上吧?”
季越:“我怕你明天起不来。”
林青晚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讨价还价道:“那你能不能帮我解决了,再解决自己的?”
“得礼尚往来。”
林青晚想了想他男朋友的持久度,觉得还是算了。
“我决定自食其力,就不麻烦您了。”
十二月份的天冷得人床难以分离,早上起来眼睛像被冻住了一样,睁开都要靠毅力。
又到了每年最想翘课的时间段,林青晚每个早上有课的日子,都会在关掉闹钟后死抱住被子,当然最后都是被拽起来,一路押送至教室。
“你每次拎我起来上课的样子,都像在强迫我跟你分手。”
“你应该庆幸我没有早上拖你起来晨跑。”
“你居然想让我一个娇弱的O晨跑?你还是人吗?”
季越给这位大爷套了件针织衫,眼神示意对方滚蛋。
两个人交往之后相处方式也没变,无非是闲暇时更腻了点。上个月林青晚到**期,因为考试忙着看书,本人没一点自觉。还是季越寻着味道去咬了一口,然后用完就被林少爷丢到了一边。
接下来考试周,两个人忙得一点亲密时间都没有,别说撩sao,就是起床问题,林少爷都自觉了很多。
压力大了就会沉闷得想发泄点什么,林青晚被作业烦得头痛,写完了又有一大堆书要看,他是一个彻底的实践派,背理论知识不如要他的命。
他烦躁得想砸东西,没东西砸就跑过去搞季越,后者也忙得喘不过气来,某人能往枪口上撞,他也不会拒绝。
季越把人摔在床上,他被拽着头发亲吻,两个人都带着一股发泄情绪的狠劲,被学业困住的Jing力在这一刻爆发开来。
林青晚在炸开的浓郁月季香中提前进入了**期,后颈热得发烫,在暖空调下,全身渐渐漫上一层红。
喘息和水声,喉间隐忍的破碎单音。林青晚被撞得仰着脖子,绷直的脚背,蜷起的脚趾,全部来自于令人头皮发麻的欢愉。
他被压着承欢,呼吸间满是滚烫的热意,泛红的眼尾带着水光,眼里是季越抿着唇凶狠认真的表情。
紧贴的胸膛,两颗心脏跳得热情。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像是趋光的飞蛾,那是一种单纯的被吸引,全听心意行动。
“我好累。”林青晚躺在床上,无数次重复,“我不想看书。”
“苏阿姨不会给你的成绩买单。”季越吹完头发钻进被窝,把人拉到身上,递了本书过去。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的事情。”林青晚把书往床尾一扔,抬手看了看腕上的牙印,皱眉问:“你是狗吗,咬我那么多口。”
他现在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的问题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
季越对外是一个冷若冰霜的人,他不喜欢他人的靠近,除非必要不会去和人讲话,对于陌生人可以称得上是排斥。他像是给自己划了一个圈,在外面的人只要靠近这圈线,就会受到狮子的怒吼。
林青晚发现自己在圈里的时候,高兴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直觉这可能和季越十年里的遭遇有关系,但他实在想不到,究竟是多严重的事才会让一个人变成这种性格。
“如果你想问前十年里我经历过什么,也不是不可以。”季越敲键盘的手一停,垂下眼看向林青晚,“我已经不在意了。”
季越讲的事发生在他刚到国外没多久的时候,在那边的学校,因为不通语言,他遭受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校园暴力。
“我那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联系,我想和你说话,可是……”
在人生最黑暗的时候,我想和你说说话,随便什么也好,但条件不允许。
“不过也还好,就过了一年,我妈发现我身上有伤,就带我去学跆拳道了。”
但是刚开始学也没什么效果,寡不敌众,这场校园暴力依然继续。
“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联系了,毕竟过去那么久,或许你早就把我忘了?”
林青晚擦着眼泪哼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你都不跟我联系,我当然要把你忘了。”
他说着又笑起来,想把沉闷打破:“我还气你不找我联系,借酒消愁,把我爸珍藏的酒喝了两瓶,被丢到乡下反省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