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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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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护,妈妈以为我天天和他出去,一直不知道我又一个人往县城跑了。

    长崎先生教了我很多东西,他一眼就看透了我“情绪淡薄”的缺陷,却又说这不算缺点。

    “没有情感也没有底线的人是最恐怖的。”他说,“你是一个心中有正义的人,我相信你永远不会堕入罪恶之中。此外,感情是可以学习、可以被感染的,不想被当做异类,你就要学会‘共情’。”

    我从兴致高昂的薮村遥以及善良纯朴的村民那里“学会”了喜悦。妈妈和梨花姐都说我整个人比以前看起来开朗多了。

    原来我高兴,她们也会高兴。这就是家人吧。

    —

    一日,长崎先生忽然说了一堆拆开来每个字都听得懂,可放到一起我就听不明白的话。

    最后他总结道:“……这就是风之呼吸。”

    他说的东西太过抽象,我虽然能将他的原话一字不漏地背下,却不太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对不起,我没有听懂。”我诚实地道歉。

    “我这么乱七八糟说一通,能听懂就怪了。”他笑呵呵地说,“反正不急,你慢慢练呗。练上个十年二十年也行,老爷子我活得久等得起。”

    我努力练习,却数日毫无进展,以往引以为豪的学习天分在此刻仿佛离家出走了。

    “呼吸法”到底应该怎么学?

    —

    “噗!”

    忍小姐忽然捂嘴笑了起来,我从思绪中惊醒,抬头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富冈先生的笑容。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一惊天地动鬼神的笑,也步了忍小姐的“后尘”,笑得筷子都没拿稳。

    富冈先生转头,面无表情的脸上透露出几丝茫然,我赶紧正襟危坐,面色端正,而忍小姐大胆地调戏了他:“请富冈先生保持这个笑容哦~”

    可惜,富冈先生虽然会时不时露出一种呆呆的感觉,但没有傻乎乎地顺着我们的期许继续笑,又恢复了冷酷帅哥的形象。

    我忽然想到,刚才他与鬼战斗的时候,他在挥刀前呼吸的频率忽然变了,这和我后来尝试呼吸法的感觉有些类似。

    我以前一直以为长崎先生是有背景的武者,但现在一想,他莫非是鬼杀队的人?他教我的呼吸法,难道是鬼杀队的秘籍……

    “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很失礼,请问你们知道呼吸法吗?如果需要保密的话就不用告诉我了。”

    “你为什么想知道?呼吸法…”

    富冈先生的表情和语气看起来非常严厉,但我知道他确实是单纯地在表达其疑问而已。

    忍小姐打断了他:“在鬼杀队中不是什么大秘密哦,呼吸法是杀鬼的基础,不过慎一君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一位老人教我的。”

    我挑拣地说了几句。

    “风之呼吸啊,不是很容易上手的呼吸法,慎一君学会了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学成了。”我摇摇头,“那位老人只教了我几天就离开,从此音信全无。”

    我和他们说了练习时的经历,前三日毫无进展,后几日感到身体变轻,但是整个人也没有因此忽然变强……

    富冈先生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忍小姐有些意外地打量着我:“这么一看,你已经掌握'全集中呼吸'了。竟然在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走到这一步……”

    我一直都在练习呼吸法,久而久之形成了身体的本能,随时都在保持“呼吸”。但是我没有学习任何剑技,这些年来平平安安,也没有实验自己能力的机会,我总觉得呼吸法只是让我身体变得轻盈了,以为是个强身健体的吐纳方法,没想到居然是杀鬼的基础。

    她小声感叹了一声天才,又问:“你师傅是谁?”

    “非常抱歉,他让我不要告诉其他人。”

    长崎先生不让我叫他师傅,也嘱咐我不要让更多人知道我在他那里学本领。

    当年他读了一封信,骤然离席,从此一去不复返,我后来去寻过几次,都被他儿子(也就是私塾里当老师的长崎信之介)给轰了出来,最后不了了之。

    如果我能从他那里学到实战技巧就好了。

    我有些遗憾,但又打起精神,这里有两位现成的鬼杀队队员,向他们请教也为时不晚!我想变强。游花的稀血如果再引来鬼,富冈先生也不一定次次都能及时赶到。

    但是二人学的分别是水之呼吸和虫之呼吸,只是给出了一些修行上的建议,具体不能指导我什么。

    聊了一会儿,忍小姐起身:“我现在就准备走了,富冈先生呢?”

    “我还有事。”

    富冈先生冷淡回答,忍小姐于是不去管他。她和我道别后,就步伐轻盈地走了,远远看去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

    “嘎!传令!传令!”

    一只乌鸦扑腾地飞到富冈先生身边,竟然口吐人言。

    “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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