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学生该有的样子,阿历克斯自觉地在闹钟的影响下起床,洗漱,穿好校服带上书包,下楼吃早饭然后去上学。
忽略掉从早上出现后一直跟着他的另一个“他”,整整一天都没有任何人“上前”来打扰。
甚至还在放学时很幸运地偶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纽约的伊奇,打了声招呼。
接下来他已经可以放心地生活了吗?
“感觉好安静呢。”见此,“阿历克斯”不禁开口,“街道上也没有迪奥的人,和埃及差别真大。”
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
嫌疑人进了教室。
受害者其一开始发抖,不敢直视嫌疑人所处的倒数第二排靠窗的座位。
嫌疑人没有反应,就像只是个普通的三好学生一样开始预习课本。
吵吵闹闹的班级突然变得有些安静。
和昨天没有两样。
彼得把小笔记本扔回书包。
秉持着认真办案的良好思想他还一大早地跑来跑去重新对了一次大部分受害人的口供。
所有人都在明里暗里地指向那个人。
彼得想找到证据。
不管是“证明是凶手”(确凿)还是“凶手另有其人”(洗脱嫌疑),都能让现在这种压抑得不像是Jing力旺盛的孩子们所在的正常班级的状况得到转变。
他想用实际行动去进行他叔叔曾教导过他的道理,以自己最大限度的能力去做点什么。
抱着这个想法,彼得打算继续进行跟踪报道。
那个人的长辈应该是有事情耽搁了,没及时来到校门口,导致那个人先找了个地方逗……
对一只小狗狗鞠躬???
正当彼得还在“???”的时候,前方的阿历克斯看着某个方向说:“波鲁那雷夫先生?”
谁?
彼得利用相机拍到了一个脑袋上顶着电线杆的人在和他的跟踪目标对话:“哟!阿历克斯,又见面了。”
“你不是回法国……”想起昨天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阿历克斯猜测:“因为奥斯本的箭吗?”
和哈利有什么关系吗?
彼得觉得自己应该是像电视里的某种情节一样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对。”波鲁那雷夫伤脑筋地梳梳自己的发型,转而看向“阿历克斯”,“你们真的跟乔斯达先生说的那样啊。”
他用手比划着两个人:“完全一致。”
“你们”?
彼得还没听到下言,“那边”就没有声音了。
他悄咪咪伸出半个头去查看状况——
活生生的两个人和一只狗狗毫无预兆地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震惊之余,彼得急忙上前查看情况。
彼得没有“可能是隐身了的他们”,地上也没有行走的痕迹……
这根本不可能!
但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消失的两人一狗又极其突兀地出现在了原地。
彼得赶忙躲起来,偷偷拍下一张照片,他保证等事情过后他会好好删掉的,让人心惊胆战的是那只小狗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朝他这边叫了一声,所幸那两个人没有过多在意小狗的异样。
今天明明一整天都是晴,这三个消失又出现的家伙却像是淋了一场大雨一样全身都shi透了,更加引人注目的是,那些从他们身上滴落的雨水带着一些不得不联想到凶杀事件的红色。
普通的红色颜料可没有这种铁锈一样的味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历克斯摁住还在出血的伤口:“可以麻烦你帮忙瞒一下吗?波鲁那雷夫先生。”
“可以可以!你先止住血再继续说话!”刚刚还处于某种震惊的表情的白色电线杆人现在看上去很着急。
一直到两人处理完伤口离开后,彼得才恍恍惚惚地走出来。
他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大概有一个阿瓦达啃大瓜那么强烈。
在等待阿历克斯的爸爸期间,波鲁那雷夫买了些零食犒劳了下阿历克斯和伊奇,虽然伊奇还是喜欢对他的发型出手(嘴)这点很让人不爽但他还是买了根咖啡味口香糖。
刚刚他们去到了几年前的法国,和上次去到“大正”时的感觉非常相似。
甚至还看到了和朋友一起回家的雪莉。
可是,可是啊!波鲁那雷夫还看到了一个男人!
对雪莉和她的朋友出手了!
在大雨中像是有特殊能力一样在周身披了一层透明薄膜隔绝了雨水的两只手都是右手的男人,答案呼之欲出——
倒吊人J·凯尔!!!
波鲁那雷夫凭着在雨中依然熊熊燃烧的怒火冲上去踹开了趴他妹妹身上的家伙。
如果他没有到达这个时候的法国!没有阻止这件事!
这种比在下水道的屎还要恶心发臭的人会对雪莉做出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