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状绷带分散出来的触手可以做很多细致的动作,处理一些小伤口而已,阿历克斯对这种事还满熟练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昨天晚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鬼”一大早就能活蹦乱跳地拿着早餐在“这边的”父母身边晃悠,但爸妈就好像选择性失明了一样无视了这么个活生生的人。
“世界上会出现另一个自己这种事不管怎么想都很魔幻。”阿历克斯嘟囔着。
“阿历克斯”的听力还算敏锐,咀嚼着食物,视线从未离开过“这边的”父母:“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奇迹。”
也只有在看到与自己认知发生冲突的情况才会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奇怪,荒木什么时候有良心了?”
“早上好,西撒先生。”打完招呼后阿历克斯才询问刚刚自己错过的话,“你刚刚在说什么?”
“阿历克斯”含糊地回答:“没事。”
“我真的没听清。”阿历克斯习惯性地捏捏左耳耳垂,“这边的听力有问题。”
实在是忍受不了从刚刚开始就像是左耳里有虫子在蠕动的疼痛感,“阿历克斯”不由自主地捂住耳朵,背过身糊弄“自己”:“……西撒先生真健康啊。”
“哦。”
“……”
草哦这个“他”怎么比上次那个自闭儿童还难沟通。
“西撒先生,我吃饱了。”阿历克斯说罢便拿起桌子上的面具递过去让对方帮忙戴上。
这几天看到他一直戴着这个当地特产的面具,连老爸都忍不住凑过来问:“那么喜欢这个面具啊?”
“嗯。”
主要是不好好戴着以后他说不定会死。
唉,听说今天还会有新的训练……
好累啊。
……
时间过的很快。
为“校史上最大最恶的绝望事件”的受害者们特地放的假也结束了。
事发班级成员也基本上能出院了。
原班级地点暂时查封,据说现在已经变成了“证明自己胆子很大”的地方之一。
且该班学生被分散到其他班级。
在和父母一同去埃及旅游散心回来后,阿历克斯就有种生活真美好的感觉。
他人生第一次觉得学校是如此地亲切。
新班级一片祥和。
难得分到一个班里的老同学也不会主动来找他“聊天”。
心目中美好的平静生活终于要来了——
乐极生悲的是,一放学,上次还没被揍出PTSD依旧头铁的几个闸总带上了之前阿历克斯也见过的他们的哥哥来堵人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跑来找人打架也不嫌丢人,有这时间来找小学生麻烦还不如上几个补习班,最至少那样还能整个好成绩。
阿历克斯好累。
在埃及时,阿历克斯就请教过没有一个同学敢欺负的承太郎先生,据说这种情况就该把对面全部打到再起不能,这番话连“怎么看怎么不像正常人”的“自己”都十分地赞同。
所以他乖巧地跟着对方从学校后面翻墙走了,场地都不用自己找。
说实话抵达他们的目的地后,害挺让人感慨这几个闸总能找得到那么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某种意义上也是厉害。
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好好读书未来做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啊真的是……
只是五个人而已还是可以对付的,至于那个一直藏在墙后面不加入的,阿历克斯从往事推测应该是负责拍照留念的,多半是为了嘲笑或者威胁什么的原因。
所以他收拾完那五个人后,几步过去抓住一直躲着看情况不对劲想跑路的家伙直接上手揍了。
“别……我不是和他们一……”话还没说完就晕过去了。
阿历克斯眼瞅着他手上拿着的小相机,打开删去了刚刚拍下的照片。
但之前的确没有见过这个人……
只能让替身把其他人给处理了先再想办法。
当然不是灭口那么恐怖的事情,反倒是帮躺地上的一群五打一还打不过的废柴处理伤口,消除下证据。
就是会有那么点点疼。
银色金属光泽的替身分解的触手尖端是和他某段时间经常接触的医院里再熟悉不过的尖锐针管,尖端充盈着即将滴下的ye珠。
伸出触手注入“药剂”后拎起刚刚的弱鸡留**后鬼哭狼嗷的惨状拔腿就跑。
粗略算算应该疼个半小时基本上就结束疗程了。
直到听不到那种惨叫声,阿历克斯才找一个公共座椅把一直被扛着的人放到椅子上躺好,自己则站在一旁掏出课本慢慢看等对方清醒过来。
万一扔在椅子上不管这人被拐走了那锅也得算在他头上。
对方醒过来一看就是刚刚揍自己的人直接吓得缩成了一团:“别打我!!!”
醒都醒了还有力气喊的那么大声,应该也没出什么事。
阿历克斯上下打量会儿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