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
只有我的心依旧发烫。
似若太阳。
忘了说的,
那周遭的光,
是我的恐惧、我的眼泪、我的热忱...
不值一提。没什么可说。”
我梦见我在做梦。
我快干竭的躯体,外头裹着一张网,里头裹着一张网,只露出那看似可视的双目。
我正和千盏对立。
这是明亮的千盏,一千盏明亮的灯交织成了一张巨网,纠结同珊瑚。我透过我只露出的那看似可视的双目可以看到。
可,这千盏的背景,却都奇怪而暗,我生平从未见过这样奇怪而暗的景。
奇怪而暗的景的灯里撒落一片片薄薄的碎片,东拼西凑勉强可以看得出原状——那还有着灼热温度闪烁着的星星。
我踩在有着灼热温度闪烁着的星星上,透过晶莹剔透的星星,仿佛好似看到了月的影儿。
拾起。什么也没有。
我抬头,想要寻找月的影儿。什么也没有。
我可以感受得到
手中的星星碎片正在流逝——它在慢慢变冷,慢慢变轻,慢慢变透...
低头。什么也没有。
我好像有点热。
噢,那是我的心在发烫。
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灼热的发烫着的心脏。似若太阳。
抬头,
那蜘蛛在对我笑:
“干脆都烧干脆。”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
——“This is my flower.my death.”
这是我的花朵,我的死亡。
我梦见我在做梦。
那个一直追光的少年忽然回头。
就那样泰然自若地牵起我的手走在街头。
他还是窃窃生地,可他不再踌躇。
少年踮起脚尖,给了我一个用力的拥抱。
他说:
“可我爱你啊。”
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