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
他没有办法不和他道歉,因为他看起来要哭了!他一到宴会现场就去找好友贾科梅蒂打听胜生勇利的事情。按照听到的名字他去查了今天参加比赛的选手结果他发现这个少年处于最底层的排名,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讽刺与质疑还有各种拥护、守护和轻易就刺痛人的其实只是那些人相互之间的笑骂除此之外没有更多了,他的资料不多,与维克多尼基福罗夫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胜生勇利,他跟着选手介绍里的注音生疏的把这个名字念到熟悉再是熟悉地念着只剩下他的名字的音节攀缠在他的舌尖上。他看了一眼他的小师弟对方一脸“哈?”的觉得他一脸智障。他告诉他的好朋友“我得向他道歉”,但是贾科梅蒂觉得他不一定会过来,毕竟今天垫底而且又被维克多以这种方式搭了讪“他可是你的粉丝啊。”
克里斯的声音打着转意味深长仿佛他想说点有关于这件事情的更深层次一点的东西,他的睫毛扑扇着朝着维克多的方向侧着脑袋,
“你在生气?”
“我不想和你生气。但你总是让人生气。”
维克多看着手机上关于勇利的界面,他看起来真的好小让人觉得有点心疼,他满脑子是类似于他的小师弟和他的爱宠层面。所以这种思考东西的方式就更加让克里斯多夫贾科梅蒂生气了。
“他和我只差两岁,他看上你的时间不比我短多少,别的请你自己去问。”他觉得现在最好把维克多一个人丢在那里让他清醒清醒否则他自己要先开始去骂他了,走之前他赌气地朝着维克多丢过去一句“以前要不是我站在选手特留区你一定也只是把我当成了你的崇拜者了难道不是吗?”
“克里斯!”可是克里斯已经走开了,把他丢在那里在记者媒体赞助商簇拥之下他又变得闪闪发亮了起来。
贾科梅蒂的眼角叠出迷人阴影,“真是个负心的人。”他转头看到胜生勇利,对方也看到了他,但是他只是点点头没有走过去,克里斯感觉到勇利散发着[不想要和任何人说话拜托就当他不存在]的气息,这种气息让四周的人都离得他远远的连他的教练都叹了口气终于放弃向他引荐其他的选手。
克里斯曾经和他聊过,因为他的舞步中有着严密死守但是还是泄露出来的些许与他相似的气息的关系而试图接近他过。还记得那时候维克多就在不远处,引诱着四周几乎所有人向他投去想要掠夺他视线的气息。
走廊上,维克多急切地想要找个地方把门拴上就剩他们两个拒绝任何人的打扰。至于那只沙包——勇利在他步伐的摇晃里居然在他的耳朵边上哼起了歌双脚不时地跟着节拍晃动着,维克多看着那脚上无比熟悉的淤青和茧子把它们一同塞进自己的外套里面。晃着晃着勇利就从维克多的肩膀上塌下来一点一直到他快要滑下来的时候被维克多向上一抖又归到原位。他们就这样摇摇晃晃的走到电梯门口的时候他小心的把他放了下来询问他住几楼,勇利报了个楼层然后停顿了一会儿连着房门号码又重复了一遍。他们安静地听着电梯门背后拉索迅捷移动的静音。脚很冷,鞋子和外套还在宴会现场但是他现在不想从维克多的身边离开。他们走进电梯的时候维克多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还是去你房间吧。”
他现在简直要为维克多这个明智的决定拍手叫好要不是这样的话切列斯蒂诺可能就会因为找不到他而满世界找他引发尴尬了。不过他不知道维克多要怎么搪塞他的教练了,勇利觉得他的教练看起来凶狠老辣,但他相信维克多总归是有办法的因为他可是维克多尼基福罗夫啊!
“我们应该为你成功地将我从疼爱你的教练面前藏得那么妥帖而庆祝一下!”他没给对方拒绝的机会就从酒柜里面捞了一瓶开了就直接塞到勇利手里然后提着自己那瓶碰了下他的瓶子直接倒头就灌。这生猛看的勇利僵在那里,几秒钟之后维克多在他面前晃了晃只剩下一半不到的瓶子。开玩笑九州男儿当然乐于接受任何的挑战!维克多擦着嘴角的溢出望着勇利抬头猛灌时上下滑动的喉结发笑,领口敞得太开,他把手里的酒瓶往床头柜上一放伸手就过去帮对方扣上,感受到被扯动的勇利眼睛迷糊的想要低头被他用一根手指抬起放好位置然后继续扣到最下面然后望着光着的双腿觉得穿裤子太麻烦,他扫了一遍四周抓了条毯子往他身上一丢然后站起来去把空调调得再高一点,像酒精积留在胃里面缓慢氧化所散发的温度。十二月的欧洲冷的要命,他们的房间像高烧不退。
维克多有一句没一句搭腔漫无目的的把时间拖延下去,勇利说话的声音很干涩,他把眼睛眯起来一点仔细的听,当他听到自己的出现的时候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凑到勇利的边上和他一样抱起来双腿使劲的侧着脸看他,看他靠在膝盖上顿顿的看着前方的眼睛。勇利感受到维克多靠过来了下意识的又给自己添了口酒“你不知道你那时候简直好看到爆!”
勇利转过身,他不能够跳过这里,勇利是在这里让自己逃不掉的。
“维克多就像是天上的星星那样!星星每天晚上都能看到虽然没有办法够到但是你永远都是在那里的。”说完他还补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