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差点?”听到离朔近乎为所谓的语气,林远安不淡定地叫了起来,“你差点杀了谁了?你不是说你不会杀人的吗?”
林远安皱了皱眉,说,“算了,我帮你摆平吧,我就不相信我一朗国太子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
离朔没有说话,只是钻进他的被窝,林远安皱眉把他挖出来说,“到底惹了谁了?”
离朔看着他眨眨眼,说,“我差点杀了慕绦。”
“慕绦?小事,不就是……等等,慕绦,溟王慕绦?”
看着他张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离朔赏了他一个假笑,说,“你有办法吗?”
“这……这……”林远安头痛地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离朔竟然惹了溟王慕绦,还差点杀了他。
溟王慕绦是什么人,那可是诸国中位列强国的王啊,惹了他,自己这小国分分钟被灭,要不是隔得远,相信朗国早就被灭了。
离朔推开他,继续钻被窝睡觉了。
旗王宫——
其实,知道慕绦在旗国的事情,萧望云也是震惊的,他怎么也没想到慕绦竟然派来了玉珠到旗国,就连慕绦也来了。
这个礼着实大了点,但是他又不得不小心了一点,他可不相信,慕绦会这么友好地观礼。
这么想着,外面已经传来慕绦来到的声音,萧望云起身,整了整衣袍,然后走了出去,换上了一副温文尔雅的笑容。
他对着从外面走进来的慕绦,微微一礼道,“溟王能亲自到我旗国来,是我旗国之福。”
慕绦也挂着一抹笑意,对萧望云还了一礼,道,“誉王言重了,誉王可是本王的好友,誉王登基,本王又怎能不来?”
萧望云微笑,“溟王请上座。”
慕绦也不客气,就扯了下衣袍坐了下去,而萧望云也坐下去的时候,看到慕绦脖子上贴着纱布,隐隐有血迹。
于是,萧望云问,“溟王,是受伤了吗?”
慕绦抚了抚脖子上的伤,对萧望云一笑,“誉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否则,誉王怕是要受不了。”
萧望云俊眉微皱,似乎有些不明白。
慕绦笑而不语,饮了一口茶,这样子明显是不想把某事说破,天林也注意到了,看到萧望云望向他的模样,天林也有些为难,但还是附在萧望云耳边说了一遍。
果然,萧望云一听到和离朔有关,顿时脸色就变了。
看着萧望云失去平常冷静的慕绦,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
萧望云深吸了一口气,对慕绦抱歉一笑说,“本王的义兄实在顽皮了一点,溟王也知道,他一天到晚只知道玩,去没想到会玩到溟王的头上,还请溟王见谅。”
“哈哈……”慕绦爽朗一笑,“哪里?离庄主是真性情的人,本王也十分欢喜,只是,离庄主对本王可是不待见得很啊,这其中定有误会,还望誉王做个和事佬,将我们这层误会给消除了,那本王真是感激不尽。”
萧望云依旧挂着面具般的笑容道,“这是一定的,本王也不愿意义兄和溟王多有误会。”
然后便是无关紧要地闲聊几句,主要打的是太极,然后,慕绦以天色已晚,又下雨的缘故回去,萧望云也是十分欢喜地把他送出去,当然,表面上是十分欢喜的。
等到慕绦离开之后,萧望云的脸瞬间沉了下来,问道,“离朔现在在哪?”
天林去送慕绦了,留在萧望云身边的是同样负责情报的子凡。
子凡知道主子担心离朔,可是……
子凡单膝跪地,道,“回禀主子,离庄主……不知去向。”
“不知去向?”萧望云豁然回头,脸色Yin沉,眸如冰刀,“你是负责情报的,凝和就这么一点大,你竟然和本王说他不知去向?本王还要你何用?”
子凡头低得更低——不是他不尽职,而是如果离朔真的要躲起来,就算是翻遍整个凝和也不一定能翻到。
“主子,这也不能怪子凡,如果离庄主真的要躲的话,我们根本是寻找不到的。”听到萧望云责骂子凡,身为子凡的好朋友,贾轻等人也忍不住为子凡鸣不平。
“所以说……”萧望云缓缓回头,眯着眼睛看着他们反问道,“你们该不会想告诉我,就算离朔死在外面了,你们也找不到他的尸首?如果你们连自己的主子都找不到,我要你们还有何用?”
“主子恕罪,属下该死!”见萧望云真的动怒了,几人也是毫不含糊地跪地领罪。
天林进来的时候,就是好兄弟们跪了一地,天林也知道这是为什么,连忙也跟着跪下,道,“主子,属下离开的时候,已经吩咐了人,看好离庄主,
只是……只是他动作太快,从我们眼前逃掉了,属下自知该死,还请主子待属下们找到离庄主之后,再进行治罪。”
萧望云的脸依旧Yin沉的,许久才缓缓问道,“当时,离朔他是怎么样的?”
天林头低得更低,“当时属下进到房间的时候,刚好是离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