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一场变故,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大多都散去了,各家都有各家的事,一众中了毒的高手都留了下来,等着席凉郁的到来。对于薄情,大家虽恨的牙痒痒,但是却无可奈何。上官武彦害怕薄情此行为的目的不只是要见席凉郁那么简单,众掌门庄主听了上官武彦的顾虑后,都修书回家,要求门中密切关注武林上的动静,尤其是南疆西蜀这些偏远之地的门派的行动。薄情提到说“你们中原人最是薄情寡义”,他们由此推断,薄情并不是中原人。
回到酒楼,东方琪的手下劝其回京,因为薄情此人的出现使得这每届无何大不同的武林大会出现了不安定因素。为了东方琪的安全,手下只能劝东方琪离开此地。东方琪自是不愿的,一出戏刚看到Jing彩之处冒了个头,怎么能就这样离开呢。手下无他法,只好向他们的皇帝陛下报告此事,希望皇帝陛下能尽快下达最高指令,他们可承担不起保护七王爷不周的罪名。
席凉郁和怜君分开后就回到了圣医谷中。圣医老人见到这百年难得一见的雪莲也欣喜把玩了一番。
席凉郁见师父喜欢,连日来抑郁的心情也欢喜了一些,不想打扰师父,就打算直接回房休息了。
圣医老人从这徒儿回来就发现他脸上有着不同以往的落寞,他的徒儿一向是清清冷冷的,暗地里藏着自己的坏心思,“等等,你先坐下陪我聊会天,说说这次过去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圣医老人将装着雪莲的盒子盖好,吩咐一旁的药童将雪莲收了。
“也没什么有趣的事,”席凉郁答道,“上官武彦中的毒倒有几分特别,以前从未见过,看来是新配的。替上官武彦疗完毒后,恰巧听到有这雪莲的消息,就赶过去取了来,就当做是给师父您的寿礼了。”回想这几个月,难免会想到与他相伴的那只小猫,只是……
“那可是遇上了什么人?”
“也没什么人。上官武彦中了这毒,武功恐怕要不如以前了。另外就是在夺雪莲的时候,出现了两个毒宗的人。”
“毒宗的人?”圣医老人细细看了席凉郁,发现他身上并无受了重伤的痕迹,才放下心来。“毒宗的人也是为了夺这雪莲而来?”
“一半是,另一半则是因为他们想给我个教训。听他二人的口气,上官武彦的毒是他们少主下的,我却解了上官武彦的毒,让他们少主玩的不顺心。”
“毒宗来的是哪两个,你和他们对上了?”
“一个使剑,一个使鞭。我原不知有他们在,我取了雪莲,他们才出现,不得已就交了手。”
“竟是他们两个老怪物……你又是如何从他二人手中带着这雪莲全身而退的,可曾受了什么重伤?为师教导过你,在江湖混,最重要的是要识时务,怎么这会遇上他二人,却还硬要拿这雪莲呢?”圣医老人疑惑地看着席凉郁,依他这徒儿的性子,明知拼不过,绝不会硬拼,毒宗既来了那两位,也不是会轻易罢手的。
“没受什么伤,您看我现在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吗。遇上他们两位,我原先也是打算放弃的,只是……”席凉郁不禁想到了不顾危险,为他夺取雪莲的那只小猫,以及之后的种种。
“只是什么?”圣医老人看徒儿脸上露出迷惘的神色,追问道。
席凉郁自与怜君分别后,却时常回忆起与小猫在一起的日子,想到它的可爱,调皮,懒散,便会不自觉地笑出来,想到它被关在冰棺中生死不知的一个月还会隐隐的心痛,心中满满的都是它。后来,除了小猫以外,一个人影也时不时地冒出来,那人说“郁,我想对你好”,那人的狡猾,那人离开时的心伤,甚至,还逐渐记起了那日下午那人温柔又热烈的让人脸红的爱抚和占有,原先只是气愤恼火,后来却多了些什么……想到小猫便觉得开心,想到人,却是思绪复杂,和怜君分离的这段时间以来,两种情绪交错,心情时Yin时情,又无人能说。圣医老人于他,如师如父,听到师父问起为何夺那雪莲,只将所有的事情一一说来,自己缠乱难解的情绪也未隐瞒,只隐去了那个下午以及两人之间的暧昧。
圣医老人从自己这徒儿的叙述中,隐约明白了他这徒儿自己解不开的结。他这徒儿一向聪明,没想到第一次遇上感情的事,聪明就不在了,不过也难怪,一般人哪会遇到这样的情,又是猫又是人的。若不稍加点拨,他这徒儿不知何时才会想开,“是人是猫,你又何必分的如此之清,他们本是同一个存在。若非那猫有着人的心,怎会处处都能讨得你的欢心,又怎会为你夺那雪莲?若它不是如此特别,与街边随处可见的小猫小狗又有何差别。以前可没见你对小猫多看过一眼。如今,猫还是猫,却能以人身陪在你身边,这不好吗?”
席凉郁似乎有些明白,却仍是有些难以将猫和人看做同一个体。
圣医老人看徒儿的模样还是陷入自己的心结中,一时走不出,可是他的点拨也只能到此了,感情如何,还是得由他自己看清。席凉郁既然已经回谷,圣医老人便让他在谷中多休息几日,顺便理理他未明的情。
席凉郁刚由外边回来,因为小猫的事,一时也没有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