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韩缌若,这么一个女气的名字是我们院长取的。如果要问为什么,应该就是源自于她郁闷的内心吧!=。=因为她一直想要生个女儿,最后却产下一名男婴,所以,她只要见到新来的男孩,全都取女孩的名字。虽然,主任指责过她很多次,但她全当是耳边风,做事全凭自己喜欢。
基本上,一到十六岁的孩子,就会被送出院外独立去生活。当然,在还没成年之前,院里都会每个月寄些经济补贴给我们,房租也是院长在付,只是水电煤这些杂七杂八的费用就需要自己承担了。而今年我刚满十六岁,所以就被送出了我呆了十五年的圣婴孤儿院。没错,我就是个被父母丢弃的可怜虫,呵呵。还好,在这院里,大家都是同命相连,基本上没人会嘲笑你是个没爸没妈的孩子。只不过,院长和主任再怎么疼爱我们,在我们的心底总还是缺少某些东西。
“韩缌若!你发什么呆?让你送的咖啡豆怎么还在!你到底打算给我拖到什么时候!!!”
==!这个大吼的人是我目前打工的咖啡店的店长,一个非常粗的男人,平时一点都不拘小节,但也只是看上去凶狠一点罢了,对员工却是十分的好。在这里也干了快一个月了,店长知道我的情况之后,就提前发了些工资给我,说是怕我不够生活费。我刚来时打碎的瓶瓶罐罐,他也没让我赔,虽然嘴上骂的我非常惨,呵呵。我看了看手表,真的不早了,基本上店里最忙的时间就是在七点到十点,而现在已经六点了!看来,不快点把货送掉又会被店长骂了。我将三袋咖啡豆放到自行车前的篮子里,幸好那家店不远,应该能在七点之前赶回来吧。不过还是加把劲的好,早回总比晚到要好。于是,我很努力的踩着,在转弯角也没按刹车,尽管我知道那很危险,但仍然保持着侥幸的心理。可也许老天就是看我不爽吧,在一个非常小的拐弯处,我毫无预兆的撞上一辆载满木头的卡车,瞬间咖啡豆散了一地,身体也重重的摔落在结实的水泥地上。该死,我在心里咒骂着,这回可要被店长骂惨了。我以为只是受了点轻伤,所以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头痛的不行,地上有很大一片血迹,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失去意识之前我仿佛看到一个红色的物体在晃动。。。
“太医!太医!!朕要你立刻让弦清醒过来!否则朕要了你的脑袋!”
好吵,什么声音?是天堂吗?还是地狱?我应该死了吧?依稀记得自己在昏迷之前的一些事情,呵呵,命短阿,老天爷你也太吝啬了,才拨给我短短十六年的寿命。
“求皇上饶命阿!臣已经想尽了各种办法,可是四皇子依然脉象虚弱,恐怕。。恐怕是。。活不久了。”
“活不久了?什么叫做活不久了?!!既然你治不好弦清,朕要你这种废物做什么用?!来人阿,拖出去!”
“皇上饶命阿!皇上。。皇上。。。”
嗯?我是不是听错了?皇上?难道是玉皇大帝?我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悬挂着粉色帘帐的大床上,床边密密麻麻围着很多人,离的我最近的是一个非常显眼,而且,十分漂亮的女人。
“皇上!皇上!四皇子醒了,四皇子醒了!!”
那个有着一头如血一般鲜红的长发女人冲向我,同时用不敢相信的眼神望着我。
“弦清!弦清!我是父皇阿!弦清!”
。。。。。。如果你看到乌鸦飞过头顶的景象,就能想象出我现在的惊讶和无语的程度。一张口,暴露了这个红发女子的身份—他竟然是个男人!!而且一双虽然很大却很细致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臂,控制得当的摇晃着我的身体。一瞬间,我觉得有些怪异,这里是哪里?我记得我流了很多血,还被一辆装满木材的卡车撞了,然后,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那现在?是什么状况?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清清了嗓子,试图开口,我可以说话?那看来这里应该不是地狱,因为传说下了地狱的人都会被割掉舌头,幸好我的舌头还健在==。
“弦清。。你。。弦清,我是你的父皇阿。你不记得了吗?”
我歪着脑袋,非常不解的看着那双与头发一样鲜红的瞳孔。父皇?我是个孤儿阿!怎么会有父亲?我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脸,会痛!!看来不是在做梦,那就得好好地问问清楚了,莫不是我被抓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来了?
“等一下!你到底是谁?我是个孤儿耶,怎么可能有父亲?!”
那漂亮的男人,猛地站起身,抓住身边的另一个男人大声的吼着,内容似乎是,为什么弦清会失忆?为什么会这样?==。
“请问,弦清是谁?”
我从床上坐起,问完这句话,才发现自己竟穿着白色的绸缎长袍,质地相当的好。而且,一头蓝色的长发从颈间滑落闯入我的视线,说实话这么漂亮的头发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摸上去柔软的就像丝绸一样,还飘着淡淡的丁香花气味。。
“。。弦清!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你连父皇都不记得了吗?”
我的陶醉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