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怎么还在笑?我哪有卖屁股,这让我以后在军队里怎么混!”迟忠瑞抓抓脑袋,好不羞愧,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心生抱怨。
“你又不是不知道,方才都是做戏,你自然也没什么卖屁股的,等大功告成,朕还你一个清白。”我笑着说道。
迟忠瑞看着眼前的人,虽说是一国之君,看着像个ru臭未干的小毛孩,可他心思却是自己永远都琢磨不透的,他不为马尔瓜佳的死难过,不过武相司的霸权震怒,更不为为他出生入死的蒙亦和天河担忧,他似乎活在另一个世界。也罢,谁让他是王,谁让自己偏爱这样一位王权少年。
“我笑的不是这个,我是笑,我猜到了突狼军和长竹岭之间关系的原因,其实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我说道,渐渐走近他。
“王。。。。。。我。。。。。。”迟忠瑞渐渐低下了头。
“要不这样。。。。。。”我话锋一转,我悄悄朝着迟忠瑞靠近,这一位方才才穿着一身厚甲,而今已经换成了青衫白衣的英俊男子,无论站在哪里,我都对他身上的神秘气息产生着好奇,于是双手一拍他的屁股,那手感不言而喻,紧致而圆润,说道:“咱们假戏真做如何?”
我抓着迟忠瑞肩膀的手一使力,迟忠瑞的身子便向后倾去,即便他使出全身力气力求自己站稳,却还是摔了个结实。
迟忠瑞的心里嘟囔着,该从或者不该从,都让自己无所适从。若从了小皇帝,自己日后兴许会发达些,但若被人知道这些富贵是自己卖屁股换来的,自己的颜面,迟家的颜面往哪里搁呢?若是不从,小皇帝若是不开心,定会使得整个朝堂最后不好收拾,武相司一旦篡位,我麟虎三代功臣岂不是成了佞臣!
我坐骑在他身上,两眼深情地看着他,一手抚过他微微泛红的脸颊,感受他不断加快的呼吸,另一手轻轻撇开他微微敞开的衣衫。
“王。。。。。。”迟忠瑞发出沙哑的声音。
“怎么?不愿意么?瞧你紧张的。”我笑更加欢腾。
“咳咳咳,一场繁华君王笑,昨儿新人是旧人,除去粉黛三千色,不及将军一眸深。”突然,背后冒出一人,正yin诗弄月,我倒是忘了,在这个地方,随时都不会有司国安从某个角落里突然出现。
我不慌不乱地从迟忠瑞身上下来,迟忠瑞慌慌忙忙地站了起来,对着司国安行礼问好:“侍郎大人,不是你想的那样,王他只是。,。。。。。”
“我只是想你了。”我接过迟忠瑞的话,一眼深情地望着司国安、
“哟,你想我了?想我就在我面前宠幸大将军,你可真会想念一个人啊?”司国安一脸不开心,说话处处讥讽着我和迟忠瑞。
迟忠瑞看了我一眼,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作了揖,便走了出去。
“真的,我好想你。”我一手拉过司国安的手,一手拿掉他簒在手里的书,搂住他的腰便吻上了他的唇,他似乎有些不习惯,眼睛睁着老大,长长的睫毛频频抖动,犹如蜻蜓点水般泛起了漏拍半拍心跳的泪花,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惹一脸微红,泛着丝丝情的欲念。
“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搞的跟如花带玉的姑娘似的!”许久我才松开他,司国安在一边喘着气,似乎有些失去重心一般几乎摔倒在地,被我一把掺回椅子上坐好。
“你!”司国安几乎无话可说,面对眼前的人,明明早就下定决心坚决和他发生任何关系,哪怕亲嘴都不行,自己只想安安分分当个如花少年郎,看看历史,望望未来,这就够了。可偏偏他还是他,只要他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内,这颗心就不由得朝他靠去,却原来在图书院初见的那一刻,自己的心早已被他偷走了。
“算了,不跟吵,你爱咋滴咋滴。”司国安怒气冲冲地说了一句,俨然一副“有种来上我啊”的样子。
我半眯着眼,邪邪地笑着,慢慢地朝司国安靠近,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把薄唇似乎沾染了世上最可爱的脂粉,美得让人睁不开眼。
“天河将军,你还好吗?”司国安突然说道,朝着榻上望去。
我赶紧松开了正在偷香窃玉的手,心里暗骂:靠,有人在你不早说。
原来天河在我和迟忠瑞去了猎场之后悄悄回来过,却不知道我的行踪,便呆在殿内找司国安,而司国安去了图书院找一本名为《骨蛊》的古书(相传此书乃四国中某一祭司所著,以无孔不入的蛊下于饭食之中,侵害人的骨髓,从而死的神不知鬼不觉),两人恰好谁也没遇到谁,而武相司知道我跟迟忠瑞去了围场,心中忐忑又后怕,便以“王上病了”为由拒绝任何大臣前来,却在琴心阁里发现了天河,天河与众侍卫一番搏斗后受了重伤,躲进了琴心阁一旁的侧门之后,恰好被回来的司国安发现。
“王,蒙亦,蒙亦将军在武相司扣押在府里了。”天河虚弱地说道。
“武狗搞什么名堂?他抓蒙亦做什么?”我问道。
“在王祭司大典之后,马尔瓜佳失去了联系,臣想着他会不会死了,或投靠武相司了,或者别的什么,凡此种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