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将军出来了?”
我故意拉开了裤带,提着半条裤子走了出来,又当着大伙儿的面系了裤带,这么一来这些笨蛋自然会觉得我在里面是爽翻了才出来的。
“不知这紫焰国的四王子是怎样的欲仙欲死让人流连忘返呐?将军可否给下官等讲一讲,下官虽没有这个体福,倒是很想有这个耳福呢!”
“李大人,你也去试试?”我抬手作请,又回手系裤带,脸上笑意未改,指尖刀刃已经转换至衣袖下。
“这。。。。。。”
确实厅堂上也有松了松裤带的人,毕竟所谓十分之一的比例也不是信口雌黄的,哪个世界哪个时代都一样,尤其是这样古盛天朝时期,豢养男女都不计其数,何止这十分之一呢。
可大伙的眼睛都看着武相司,这武相司的眼里似乎一直在试探我的虚情假意,也不说同意不同意,只是沏了杯茶请我先尝。
“如何?”武相司笑说道,我闻到一股浓浓的体臭味。
“好。”我回礼道,倒退三步作揖说道:“好茶要配好景,今儿之行怕是不适合引用这茶,丞相你说呢?”
众人一听,自然知道我的意思,识相的也就告了辞想走,也有站在原地往我出来方向走的,我用手一拦,轻轻笑了笑,那人碍于面子和尚将军手上的权利或者尚将军和武相司的关系也就没再往前走,而我看到他的胯下立起巨大的一包。
不过我们都错了,我们在觊觎自己想要的或者想看的东西的,却忽略了别人也在觊觎着我们,包括我们的命。
我猜到了,武相司要大伙儿都在丞相府歇着,这丞相府地大于天,百十个客房还是有的,至于我嘛,当然把紫钰天要了出来说下带回去玩玩,而武相司这里我给了他半个虎符,他也就心安得放我走了。
麟虎和其他三国一样,调兵遣将时王的兵符要和掌军大将的兵符合二为一才能调兵,而虎符的兵符是根据将士级别发的Jing锐部队的调动符,有了虎符,武相司当然不怕尚将军走了不来。当然他不懂的是,尚将军死了,怎么来?
也许是我考虑的太多了,武相司完全不在乎紫钰天会掀起多少风浪,他似乎还有其他更大的打算来赌这一局的胜输,包括血祭山庄在内,当然这个时候我的完全不知道武相司的预谋是什么。
我走上一架四匹马拉的马车,在武相司的送别下走出了所谓丞相府,当然里面还有被我打得惨不忍睹的紫钰天,我翻过他的身,本想帮他查看伤口,谁知他一掌击了过来,“你别碰我。”他很虚弱,但他仍强迫自己打出三分Jing神来防范我的意图。
“你觉得你能跟我作抵抗么?”我不屑地拨开了一边的窗户,看着天空大朵的乌云开始聚集,似乎是要下雨了,不过奇怪的是任凭麟虎如何多风,天上的云也不至于走得这么快。
“我确实打不过你,但是你也靠近不了我。。。。。。”
他话一说,我自然笃定他有大把握来摸准我的习性和欲望,到让我开始怀疑他和这个尚将军的关系,怎么看着都觉得两人反目成仇,紫钰天离经叛道后被尚将军抓住,带回去后上演一处出欲语还休欲罢不能的戏码呢。于是我一把拽住他的一脸,掀起的窗户又落了下来,马车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我靠近不了你。。。。。。”也是奇怪,像是吸了一口迷魂散一样,全是好像没了力气,就像最早的时候在王宫里想做了紫钰天,只要一接触,不,应该说一产生情欲时接近他就会闻到这种味道,不过好在这次我并没有动情欲,所以他到底也不能对我造成迷幻的感觉。
“不是么?”我收了收衣领笑了笑,“你还当真你们能成功么?我虽是紫焰国人,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来到你们麟虎,但到底不是为了挑拨麟虎内乱,更不是愿意看到其他两国渔翁得利的结局。。。。。。。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你们这样是不会成功的。。。。。。至于辕欣,你们更是斗不过的。”紫钰天斩钉截铁地说着,似乎是为我笃定了保票。
“如何觉得,我们斗不过他?他不过一个傀儡皇帝,除了一张好看的脸,一无是处,怕是屁股都没你翘呢。”我笑说道,手指放在鼻尖蹭了蹭,又对着他的闪躲地瞳孔,手指滑过唇尖,斜斜地笑意露出声里,他便在也不敢看我。
“其实我没必要跟你多说,只有一点,你知道了也好,得到他比杀了他难得多,因为他的轻功并非麟虎的【无天功】,而是更厉害的【玄极无天功】,这个功法据说已经失传了几百年,可那日我分明见到了他轻功的速度。。。。。。”
说着说着紫钰天开始吱吱唔唔起来,眼神几经迷离,终于在看向我脸庞的时候失去了焦距。
“你怎么了?”我走上搀扶他,又怕靠他太近对自己或者对他造成伤害,就扶着他在一边坐好,空出点位子,自己坐在另一边。
“我没事,”沉默良久,他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放不下,最终说出来了,不过我只是认为他在打一个赌,打我这个尚将军究竟是好是坏的赌,后来才明白,原来他是在打一个我是不是辕欣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