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蹲下,扯下他浅浅暴露的半条薄裤,大好的春光展露无余。
当然,我不可能让武相司看到紫钰天屈辱的样子,因为无论他如何的屈辱,他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于是我便说了声:“丞相要问的下官定会问个明白,下官可能要对他做点什么,怕丞相见了不舒适,还请丞相移驾。”
“好,那我在前堂等你,不要太久哦。”武相司说着哈哈大笑,站了起来命周围人全部撤了去,自己也走了出去,心想八成是军营里一些逼人的手段,今儿也算找对人了。
我见周围人不在,但也不见得隔墙没有耳,便抽起边上的皮鞭结结实实地抽了几下子,说吧:“跑得这么远为何?小皇帝对你不好么?”
“他妈的要你管?!”紫钰天怒吼出声来。
我的手在没有经过任何前兆的时候从紫钰天的胯下长驱直入直捣要紧部位,紫钰天哈着气一挣扎,两条腿紧紧把我的手夹住了。
摸着他的体温似乎是更加高了,他半坐在自己的脚上,拼命地想把屈辱的点遮挡住,边上的绳索扯入了他的肌理里。
可似乎又是在这一瞬间,紫钰天似乎放弃了挣扎,不动、不慌、不乱。
“啪”,巨响的皮鞭敲打在紫钰天的身上,接连不断地像紫焰国四季下不完的冰雹雨雪,也许自己受惯了了紫焰国的冷和冰雹砸落的疼,这皮鞭落在身上却没有一点感觉;又或许是自己命贱,疼和不疼当真有这么重要么?
正当紫钰天想着疼和不疼,值与不值的时候,我的手缓缓抚上了紫钰天的后背,并从后背把紫钰天环抱过来,我的双手从紫钰天的下腹缓缓向上游走直到紫钰天频频起伏的胸廓上。
我把头靠在了紫钰天的肩膀上,紫钰天的肩头上有许多鲜红刚破皮的伤痕,用舌头碰了一下紫钰天便像痉挛一般振动起来。
我把紫钰天的脸捧到自己的面前,在他颤动和惊慌的眉眼处烙下了一吻:“告诉我吧,我最亲爱的。”
天哪,太像了。
当紫钰天的眼陷入眼前人的眸的时候,那一丝莫名的温暖竟这样将他包裹了,眼前人指尖的温度穿入紫钰天的脸庞,他竟有些嘴贱得想把这细长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
换装成尚将军的我站了起来,用手把紫钰天的背按了下去,以便于紫钰天的屁股能够完全得打开在他的视野里,然后扬起了他巨大又宽厚的手掌对着紫钰天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紫钰天没有挣扎,他更像是在享受着我在身上的施暴,又或者是在承受一种从未有过的苦痛——心痛。常听人说,心痛到极致的时候让皮rou分担一点,这样至少不会痛得太残忍。
不过在耳边说了句话,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变得这么乖巧,反倒是变得惹人心疼起来,没错这才是哥哥喜欢的,是贱人就改有贱人的德行,不管我换了什么名字,换了什么衣服,你只要认准我的脸,那么我就是你的一切,我所赐予你的一切屈辱都是恩赐,是你得之有幸,还要臣服于我的脚下,说一句谢主隆恩。
“血祭山庄向来不干涉任何国家,独立于四国之外,也正是这样几百年来也能有自己一番天地,倒是这次来麟虎气势很大嘛?不管怎么说王还是王,国法还是国法,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我一巴掌狠狠甩在紫钰天的屁股上。
“你不是很早就出去了吗?身上涂这么多香水抽风啊?不想老子碰你,老子也碰你很多回了,你他妈到底有什么意图啊?”
“他们要行刺,你也要行刺,你们都要行刺?那个小皇帝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大肆行刺大费周章啊?”
我每啊一声,都用三分力道在紫钰天整个屁股瓣上狠狠一甩,他很痛,我也看得出他痛得惊心动魄,痛得多想嘶声力竭地怒吼,但他的尊严和骨子里的倔强似乎在逼迫他闭上这该死的臭嘴,以至于我一次落掌都能使他格外的兴奋和颤栗。
然而这对我来说,终究不是在自己宫里那么过瘾,这样的手法哪怕他真正受了疼,也不足以让他刻骨铭心,何况我即便是打他,把他打得半死不活,于我又有什么好处,到最后想起不该想起的人,难过的还不是我自己。
想到这个世界的自己一无所有,如果最开始不是紫钰天在我身边我一定会无助得疯掉,到最后落得什么下场或者被武相司找个弄堂里Cao死了我都不知道。
“血祭山庄到底为了什么?还不说么?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一次你若不说我保证你以后都没办法再坐了,可惜了这么美这么白的屁股啊。”我叹笑道,然而当我掀开他半边露下的衣袂,虽没有皮开rou绽惨不忍睹,确实早已经红肿到能滴出血来。
“啊!”紫钰天最后的咆哮终于吼了出来,我赶紧侧身靠近紫钰天身边,在他人听来怒吼般的咆哮声中,还有四个字就这样进入了我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