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教主~~”盲目的在乱葬岗寻求,破败,凄凉,感觉连草木都是死的,自古以来这乱葬岗都被视为大凶之地,而此时暮色笼罩之下的乱葬岗,更给人以毛骨悚然之感。
裹了裹身上可以被勉强称为衣服的破布,仍是挡不住背后升起的凉意,到不是我害怕这死寂之景,而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下,玉玲珑他说不一定已经……甩了甩头,抛弃这不好的思量,这人我是一定要寻到的。
“教主?!”一抹暗红进入眼帘,让我心头一颤,急步过去,只见玉玲珑面无血色的倒在乱石之中,身上穿着一件脏旧的白衣,而那暗红却是血染出来的。
“玉教主,教主……”见人没有反映,知道情况不妙,探了脉搏还有一些微弱的跳动,不敢耽误半刻,抱起人,踉跄的离开。
虽说离开是肯定的,但现在这种情况去哪好呢?身上没有半文钱,别说去就医,连去哪找大夫都是要深虑的事。
“语、影。”扬声喊了一句,却不见回答,静心听听却未感觉到人息。奇怪?语影在我住入倚炯王宫之时便偷偷同我一起潜入,虽不知他们有什么打算,但我只当是公冶语影对他们有任务交代,没有多问,但后来发现他们一直随着我的行动,我也曾猜测他们是为了寻我去见公冶,但多日来却没有什么动作,而此时又突然不见踪影。难道……公冶语影到倚炯了?这怎么可能,古进近几年征战连连,他公冶哪有这个空闲,难道古进内部有了什么变化?可是就算有什么事变,公冶来倚炯也说不过去,但语、影这两人……
抱着玉玲珑一步步艰难的走着,脑子却高度的运转,公冶语影、古进、征战、均灵、倚蜀、狱龙教……这几个名词不断的在脑中闪现,抬着望了望又暗了几分的天色,对了,我记得我离开均灵的时候笑问天给我说过……我怎么现在才想到,真是疏忽了。
黑暗渐渐主宰了整个世界,因为实在想不出去处,我便只好又抱着玉玲珑回到倚炯城,虽说城门口有检查过往的官兵,我也不像出来时只是单独自己一个人那么方便,但好在有一路商队也正要进入倚炯城,我便趁其不注意,便抱着玉玲珑一起翻进货车,总算是安全回了倚炯,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玉玲珑的情况也不允我多做考虑了。
也许是最近天下不太平的缘故,家家都是天一黑便早早熄灯睡觉,百姓如此,各商家无生意便也更是如此。看着眼前唯一一处光亮之处,我不禁浅笑,想来这世道怎么变,这ji院红楼的生意都不会差了。
这暗夜包裹下的红楼不得不说是十分显眼的,一个个贵家公子打扮的人络绎而来,心想也只有此处可去,大隐隐于市,加上身上无钱,不如就靠这些公子哥救济一下……转身入了一暗巷,将玉玲珑安置好,便又出去随意挑了个落单的倒霉鬼,敲晕了探了探,竟只有几两银子,不过想来,这些人也不会带大量的银子到处跑,有了要花大钱的地方,也只是第二天叫专人送,连银票也是不会带的。无奈,这种情况只好积少成多了。下定了注意,我便伸手扒了那倒霉鬼的衣服套上,又重新拢了拢头发,便步向那ji院。想来在那堆人中趁其不备,顺手牵羊一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抬头望了望那ji院的招牌:镜中行。一个ji院竟有此名,不禁让人一笑,倒也含蓄。入了门,便听得那靡靡之音,入目则是大片的红色,几个舞女正和着曲跳着,台下人头攒动,一个个伸手想摸摸那偶尔跳过来的纤腿,唾弃了一下那群色狼,对自己要做的事,也顿感心安理得。一本正经的靠向那群色徒,看着他们为美色迷了方向,心里一阵窃喜,这下发了。悄悄掂了掂一个穿灰色长袍的腰间的钱袋,手上一沉,我喜上眉梢,果然我眼力不错,第一个就挑了条大鱼。然而正当我卖力与那绑钱袋的线搏斗,眼见胜利在望,但不知是哪小子嚎了一句:“舞衣小姐出来了。”这一句虽没把我吓个半死,但效果却不差哪了,因为这句下来,众人便不约而同的都向前挤,于是我一个踉跄便栽在那个正被我“下手”的人的身上,顿时便引的那人回头瞪视,而那钱袋也在这时好死不死的让我扯下~~~
那人一脸秀气,约摸二十三、四岁,眉眼微挑,倒有几分媚色,不过要是没有那看垃圾的眼神就更好了。那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里的钱袋。
“那个……我可以解释。”我堆起笑脸,“后面人一堆,我就顺手那么一下,它就这么掉下来了。呵呵呵~”
“你不如直接说‘是钱袋掉地上,你帮我捡起来的’,只还比较可信。”那人一脸鄙夷。
“说的也是……呵呵呵~~~”我抓抓头,被人“抓jian在床”(一时半会儿就想出这词),只能一阵傻笑。
“行了行了,看你人模人样,就不干人事,这点小钱,算爷打赏你了,滚远点,别误了爷看美人。”说完那人甩了甩手,又回头看向那舞台,脸上又露出色像,就差流口水了。
说我不干人事,你也好不了哪去。我一阵腹诽。算了,谁叫咱拿人手短。有了钱,放下心来,抬头看了看舞台,便见一女子翩然而至,心想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