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瑟决定要速战速决,于是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躺到罗衣的床上,那床很小,被子又薄又硬,锦瑟有些心疼,罗衣啊,你到底过的什么样的生活。
帐子中充满了罗衣的味道,锦瑟有些恍惚,连忙眼观鼻、鼻观心,那味道非兰非麝,令他莫名的心跳加速,锦瑟偷偷看看罗衣的表情,他正蹙眉望着自己,没说话也没动。
尴尬真尴尬,慕容锦瑟干脆在床上躺成个大字笑道:“罗衣你再不上来,整张床都被我霸占了。”
呃,瞬间冷场,冷风飕飕,慕容锦瑟快笑不下去了,窗外月影横斜,风吹影动,树叶沙沙作响,慕容锦瑟打了个寒战,好冷,上身光溜溜,冻死了。正想着坐起来拉罗衣的被子来盖,边抱怨说:“罗衣,你的被子太薄,不如叫纤巧去我房里拿床厚的来,哎哟——”
冷不防罗衣一下子翻上床来,将他重重的压下去,罗衣的一条腿正抵着他的两腿只间,慕容锦瑟立刻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眼前金星直冒,罗衣小祖宗,你碰哪儿不好呢。慕容锦瑟捂住脸,说不出话来更不敢动,只觉得两条腿都要打哆嗦了。
罗衣此时的语气有些着恼:“锦瑟,你是想要吗,想要你就说!”
罗衣略微粗重的呼吸喷在慕容锦瑟的脸上,带着羞人的温度,慕容锦瑟决定喉咙一阵阵发干:“那个,罗衣,其实我——唔唔——别——罗衣——不要——”
慕容锦瑟有些慌乱的推柜着罗衣的手,那手指微凉,摸过他的皮肤时却点起无法破灭的火。罗衣的力量忽然大得惊人,任他怎么挣扎反抗也依旧被摸了个彻底,他的呼吸越来越急,心跳得好像马上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罗衣有些粗鲁的吻他,口中渐渐有了鲜血的味道,也不知是罗衣的还是他自己的。慕容锦瑟觉得整个身子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了,不然怎么会不受控制的抓着罗衣的头拼命往里按,小心的将罗衣更拉紧自己一些,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弓起来紧贴着罗衣磨蹭。慕容锦瑟可以感觉到罗衣倒吸了口凉气,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没想到罗衣却触电般的推开他,寒声问道:“你怎么懂的”姓李的混蛋教你的么?”
慕容锦瑟听了浑身像霜降一般,从头寒到脚,这样说来——的确。
“罗衣,我跟他是清白的,你难道真的不懂我?”慕容锦瑟站起来,轻轻去拉罗衣的手。十指交握,又抬起头去吻他的唇,一下又一下。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罗衣叹了口气,将慕容锦瑟抱入怀中,将他抵靠在门上。
“别,门会响。”慕容锦瑟小声抗议。
“嗯,”罗衣有些模糊的应了一声,手在锦瑟身上游移,每过之处产生的火焰慢慢都汇聚到了下腹,慕容锦瑟听到自己甜腻的喘息声还有哀求:“罗衣,罗衣——”
他觉得自己就要燃烧爆发了,慕容锦瑟急不可耐的要去脱掉罗衣的下裳,罗衣忽然从他身上离开,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要帮他穿上。
慕容锦瑟吃惊的看他的脸色,这个男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他想看清罗衣的表情,无奈月色暗淡,只能看到罗衣的大致轮廓,感觉到他眼睛的晶亮。
一把抓住罗衣帮他系腰带的手,慕容锦瑟咬牙道:“罗衣,你耍我。”
他自己气喘吁吁,罗衣却跟没事人似的:“刚才姓李的派走狗子在外面偷听呢,现在走了。”
“你别告诉我刚才那么热情全是做给那走狗看的,你……”你欺人太甚了,放完火就想跑。
“我是要姓李的断了对你的念想,他如果知道你被人碰了,就不会再打你的主意了。”罗衣抢过话头说道,他用略带凉意的手指轻轻插入锦瑟的发中揉了揉,轻声道:“相信我,他以后多半不会再动你的念头了。”
慕容锦瑟一把打下罗衣的手,那手指的凉意忽然直寒到心底:“倒是劳你费心了,不过我觉得那姓李的甚好,你太多事了。”
慕容锦瑟说完便推门冲了出去,罗衣在后面喊他,他也只当听不见。
一口气冲回自己房里,回头看,罗衣还木然的站在屋门口,寒风料峭,他的身子又单薄得像片落叶,一时气恼一时又心疼,慕容锦瑟望着那身影觉得眼中一片酸涩,待要再去找他却又抹不开面子。只好盼着罗衣早点回去休息,却不觉得自己也只是穿着单衣,站在风口里呢。
寒风阵阵沁入自己体内,慕容锦瑟的身子几乎冻僵了,却还是傻傻的看着那人。
好一会儿,罗衣终于叹了口气,仿佛万般心事似的,门吱呀一声合上了。慕容锦瑟背靠在门上,想着刚才的种种,一会儿心寒,一会儿又像体内热着一团火。慕容锦瑟忙躺回床上,却是浑身滚烫,想是得了风寒,只要运功抵抗着,又累又乏,不知何时才昏昏睡去。
大半夜里,一个瘦削的身影偷偷潜了进来,微凉的手指轻拍他的脸,慕容锦瑟一动不动,睡死过去。那人把了会儿他的脉,不由得心疼的叹了口气,他将慕容锦瑟抱坐起来,运功击向他的后背,一股温暖的真气源源不断的送入他体内。不一会儿,慕容锦瑟深蹙